2. 風車(第2/2 頁)
我一晚上沒動她,我還沒在那風車的事反應過來。她留在我家裡也好,省得我總覺得心慌瘮人,她至少還理解我些,放個定神針在家裡也可以。
我晚上下了班回來,帶了冷盤回來吃,給她發了資訊叫她在我家裡多呆一段時間,我給她帶些好吃的。她也沒拒絕,問我什麼時候休假一起出去散心來著。
我把廚房裡備有的碗筷放好,兩個人在昏暗籠罩的燈光下吃著。吃著吃著,電燈一閃一閃的,窗外傳來尖厲的貓叫聲,她跟我說是貓叫春了,我沒覺得有什麼,就是貓叫的淒厲又詭異,但她跟我一起,我就覺得沒那麼恐怖驚異了。
跟她說著我今天上班的一些煩心事,說著說著心裡的陰霾就散開了,但是空間的燈光越來越白慘了,我一直說著,沒有她的回應,只有她碗筷碰撞的聲音,眼睛一眨不眨看著我說話。
貓叫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或許在我講話的聲音壓下去了而我又沒發覺它停下來了。
“貓叫聲什麼時候停止了?”
“剛剛吧,我在聽你說話,沒注意。”
吃完了飯,把碗筷放進洗碗機裡。她跟著我看著我怎麼操作,說她之前在網上有看別人怎麼準備的,但還沒看怎麼實踐操作的,我就知道了她肯定不愛洗碗,語氣裡有些激烈的情感。
看著她有些起伏的胸腔,跟她說你又不用洗碗,看這些操作幹什麼,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你管。
夜裡關燈睡覺,我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月光從窗戶灑下來,有些刺眼。我走近她身邊,問她睡得著嗎?
她猛地眼皮睜開了,像是緩緩睜開的一樣。看清了我,反應過來身邊的環境,問我剛剛講了什麼。我又重複了一遍,她從她包裡掏出一瓶褪黑素,給我吃,說吃了就容易睡著。
我沒吃,我繼續回去瞪著刺眼的月晝。直到月落西下,我才重又沉沉睡去。
醒來就看見她拿著電子牙刷刷著牙,嗡嗡振動的聲音後來成為我熟悉的聲音。
“我給你買了早餐,算是昨晚給你買的冷盤的回饋。”
趕著早八,把早餐帶上去解決了。頭一回有人給我帶早餐,心裡有些甜蜜蜜的。
那一天心情都很好,回來路上還哼著小曲,自然而然想著她還在家裡待著。
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說是在修他家裡的燈具。
回去的時候家裡的燈的確變得明亮些了,沒有昨晚那種陰抑的氛圍。但我卻覺得更奇怪了,不是她人,而是這個燈泡,它怎麼突然能這麼亮。
我跟她說,不用做這些事,我會專門叫師傅來修理。
兩個人一起打著五金修理電話,七言八語地情況說清楚了,叫來了師傅把燈泡換了,來回折騰到深夜。
飯都沒來得及吃,問她餓不餓,點了外賣,湊合著吃。
跟她商量著待多久的事。問她最近忙不忙,有沒有時間幫我看下房子,我覺得有些鬧鬼。
她倒是不怎麼介意,說可以每天抽一點時間過來照看。
這幾天剛好是週末,她有時間在這待著。明天就是工作日了,她也要出去辦公。雖然我也挺想她能多待一會兒的,但一直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我跟她說下週末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說的那個拔地而起的風車,她說她那會兒有比賽要比,可能沒時間。
我估計只能我自己應付這個事了,沒再多說。
過了一段時間,我覺得沒什麼了,就又叫她過來warm
house了。因為我換了一個居所,還專門換了一個兩居室的,另一個留著給她有空過來玩。
這件事我沒跟王說,我覺得他肯定要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想解釋。
我也簡短地跟她說了一下情況,她也沒說什麼,給她留了一把副鑰。
那座山後來我再去看了,風車還在,只是看得有些習慣了,但異樣感還在,只是沒剛開始那般令我驚懼了。
但是我逐漸開始變了,開始變得不信任任何人,除了我一開始聯絡的那兩個人。
我繼續開展著業務,每天跟上了發條一樣運轉,看著我自己規劃的目標一個個實現,從最開始的激動到後來的見怪不怪,甚至最後都有些麻木了,就跟那兩個人說著我最近的一些想法,我怕我出現了什麼問題,而只有這兩人我可以信任,也可以給我見解,也能開脫我最近窩雜的想法。
距離我眼花看到一座座風車出現在我眼前,已經過了些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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