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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太子回來了(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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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河(北運河)上。

有一支懸掛玄黃天子龍旗的船隊,正在河面上隨風緩緩北上。

“殿下,再過半日,就可到達通州(通縣)了。”

一名軍官對著正在甲板遙望河面的朱瞻基拱手說道。

“嗯。”

朱瞻基微微點頭,眼睛不覺間掃向河岸兩旁。

因為時間已經來了四五月份,早稻的第一季秧苗已經插上,隨處可見都是一片碧綠,河岸邊還不時能見到一些停泊的漁船渡船,多為見到了“天家船隊”,而自發往岸邊停泊避讓。

畢竟,漁船渡船都是百姓的生計,不避讓要是被撞壞了,輕則只是自己損失財產,重則被官老爺抓去問罪殺頭就不好了。

河岸兩邊的漁民船伕,以及不少聞訊而來觀望計程車子百姓。

一大票子人恨不得把岸邊擠得滿滿當當,如同集市看熱鬧般遙望著朱瞻基的船隊遠道而來,又不帶停留的經過,接著又慢慢遠去,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野當中。

哪怕在這過程中,許多人別說太子朱瞻基了,就連船隻上的巨大龍旗都看不真切。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跑來湊個熱鬧,而後將其當做以後茶餘飯後的談資。

朱瞻基的船隊在潞河上一路行駛,中間也就途經香河縣時,稍作了一番停留,順帶接見一下提前跑來岸邊碼頭迎接的香河縣令等官吏。

從天津三衛(直沽)換船啟程,至香河縣停留一番,接見當地計程車紳官吏,再到通州換乘最後一班行船。

前後約莫在水上飄了兩三天……

“北平,我回來了!”

朱瞻基望著已經不遠的北平城牆,眼眶竟不自覺變得溼潤起來。

去年年末,作為太子的他代替父皇御駕親征,攜父皇賜予的天子龍旗大纛,外加京師三大營的精銳,先是輕鬆平定了二叔漢王的叛亂。

本以為是直接回返,卻不想還沒回去,就又被一道聖旨調遣,讓他帶著三大營的兵力,南下兩淮,前往調查(鎮壓)兩淮士紳鼓動百姓“聚眾抗稅”案。

案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一群兩淮士紳活得不耐煩了,不服朝廷的攤賦入畝改革,便鼓動百姓“抗稅”,意圖藉此向朝廷施壓。

要是朝廷服軟,那這些士紳只會變本加厲。

一如中晚明計程車紳集團,朝廷敢徵稅,那他們就鼓動百姓“抗稅”,屢試不爽。

因為大明優待士紳,所以拿這些人毫無辦法。

嗯,所謂“弘治中興”,也可以理解為這麼一回事。

有人也別犟,史書可以吹,但資料做不了假,人口不增反降,耕地面積也大幅銳減。

這能叫“中興”……

太子這頭,只可惜啊,這些兩淮士紳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打錯了。

既然朝廷已經下達了政令,要強推攤賦入畝,那怎麼可能被區區計程車紳抗稅給嚇到?

這不是土木堡以後的大明,而是剛剛經過了永樂二十二年,來到了洪熙元年初的大明帝國。

朱高熾可不是建文帝那樣的“仁厚君王”,朝廷中樞的軍權也沒有旁落,皇帝手裡還有二十多萬的精銳三大營可以調動。

這些三大營的精銳不僅不出身江南,甚至可能都不是漢人,三千營的數千精騎皆來自於草原蒙古各部。

所以……

朱棣靖難是帶著一群蒙古騎兵“馬踏中原”。

忽必烈北征奪權是帶著漢人軍侯去漠北草原“封狼居胥”。

……

朱瞻基前後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在兩淮各州府縣一路邊查案,邊帶著軍隊抄家滅族(主要)。

具體誰參與了已經不好說,反正只要對攤賦入畝抗拒計程車紳,都被扣上了“謀反抗稅”的罪名。

如此,殺得兩淮地方人頭滾滾,那些士紳總算是明白了朝廷的態度,明白了皇帝的態度。

然後……

就沒有什麼然後了。

朝廷要強推攤賦入畝,不惜調動軍隊,那他們還能怎麼辦?

繼續抵抗?

別開玩笑了。

朝廷說你造反,抄你的家,滅你的族,那就是在故意抓典型,殺雞儆猴呢!

你還真想造反啊?

你不要命,我們還要命呢!

老爺們有大把的土地,有大把的財產,還沒好好享受榮華富貴,可不能死的那麼草率。

朝廷要攤賦入畝,那就攤賦入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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