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越獄與祭祀(第2/3 頁)
,把鑰匙扔給老關,眉目張揚,“老關,你雖然沒義氣,不過我易妗是個講道義的人。大門給你們開啟了,你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隨你們選。”
轉身的一刻,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
他們一定會走,窮兇極惡蠻橫霸道慣了的人,看守的大門都開啟了,如何不信自己能闖出去?
只要他們拖住看守,她就可以成功逃脫。
老關,別怪她不講道義。
路給你選了,是你不同意一起走。
既然不想一起走,走不出去,也別怪她。
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時間、地點、人物,全都剛剛好,和算出來的結果一模一樣。
你們這夥凶神惡煞的賊人,在牢裡吃點苦頭吧。
鑰匙在老關手裡如燙手山芋,他臉色難看。“義氣”二字千斤重,如今狠狠砸在了他頭頂。
再不走,不止在易妗那裡沒義氣,也是對兄弟們不講義氣。
牢門已經開啟,此時不離開,就是惡意不給兄弟們留活路,必須走!
“走!”他紅了眼睛,率先走出牢門。
囚犯們爭先恐後,紛擁而出。
老關他們猶豫的片刻,易妗悄悄逼近值夜的看守們,趁人沒反應過來,一人一個手刀,盡數打暈。
她取走大門的鑰匙,開啟門,趁人不注意,躲閃到一邊。
看見光亮的犯人們一擁而上,從大牢裡衝了出去。
外頭的守衛霎時混亂起來。
一個人衝出去,只會被一群人摁倒。一群人衝出去,她混跡在人群中,能被抓住的機率就很小了。
監牢最外的大門還關著,但裡頭敲響了警示的鑼,很快,外頭衝進來大隊官差。
犯人們一個接一個從裡頭跑出來,官差們又是拔刀又是提繩索,抓捕不及。
大門從他們進來之後便即刻關上了,有幾個能跑的犯人最先衝到門邊,被及時趕到的官兵當即斬殺。
犯人們好幾個抱住一個官差,把他打倒在地,奪過他手裡的刀,開始砍殺。
山賊再勇猛,也比不過訓練有素的官差,局勢幾乎一邊倒。但仗著人多,囚犯們竟也能艱難牽制一二,拖延時間。
此時,各處殺作一團,最是混亂不堪。
易妗右手測算,找到最薄弱的那面牆,那裡是個死角。弓箭手即將到來,再不走,便來不及了。
她左手飛快閃過一道金光,轉瞬即逝,用左手趁亂翻牆離開,跑出去後,七拐八繞,徹底消失。
誰都沒注意到,跑掉了一個犯人。
很快,老關等人被鎮壓,很是吃了一頓苦頭,後悔已來不及。
不過因易妗提到的“義氣”二字,沒供出她的身份。
清點人頭時,獄卒發現易妗不見,受傷的二人又指認易妗襲擊他們,才讓犯人逃跑,是以府衙當場下了通緝令,命人在內城和中城追蹤。
很快,承天令收到訊息,有人發現了易妗的蹤跡,一路追去,直到人跑到外城,躲進巷子裡,才找不到。
承天令和諸官差確認人跑到外城後,才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他們素來知曉外城亂,犯人跑了,他們張貼告示,沒再連夜派人去追,在等民間提供線索,不緊不慢的抓人。
外城流竄不知多少犯人,只要內城和中城無礙,他的官位便也無礙。
再說,方才他查過,逃跑的那個犯的事不大,不過是因打架鬥毆,又撞上了鎮詭司的命令才被抓。
不然這樣的人,衙門都懶得抓。
外城天天打架,又沒打死人,根本不是大事,要是連打架的都抓回縣衙,牢房哪裡住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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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
深夜,段府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今夜是開祠堂的日子,段家主支分支能來的都來了,到處都是站的筆直、神態恭敬的人。
段西北不喜歡,甚至對這樣的日子帶了點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厭惡。
祠堂在段家主支府邸,旁支平日不得入段府。一旦開祠堂,外頭的旁支為了爭一個進府的名額,說是差點把腦子打出來都不為過。
每個進來的人,看到段府的一景一物,眼中唯有豔羨和渴望。他們期待自己也能在這府邸內,擁有一畝三分地。
無上的權力、地位和財富,便是段家主支的象徵。
段家主支傳承和其他家不一樣,不是長子繼承製。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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