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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題壁(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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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筆墨紙硯,滿樓的嘲笑聲止住,等著他落筆。

文人殺人不用刀,誠不我欺。

他近月來一路行走鄉野,所見所聞在心中積滿了憂憤,一層層無形的大網籠罩著這個人世間,令他渾身無力喘不過氣來,更有怒火在心底慢慢滋生。

這滿樓的各色人等彷彿在唱一場大戲,在這群亢奮的戲子中,唯有他感到寂寞。

他內心一片冰冷,只覺得無趣。

這些舉子們,未來的官老爺們搞起窩裡鬥是一把好手,好像天生就擅長;盤剝百姓搞起貪汙來也是一把好手,人人無師自通;搞起黨同伐異來更是強手中的強手,兵法韜略全部用在這上頭。

唯獨做起事來屁也不是。

還自視甚高,除了老天爺就數他們儒生最大。鄉野的農夫得聽他們的,皇帝也得聽他們的,至於那些粗鄙武夫也必須聽。有敢不聽的,他們恨不能將之打翻在地再踩成爛泥。

前宋的江山,華夏的衣冠不就是被這些人給整沒了嗎?

內殘外忍,衣冠禽獸,誅之何惜!

他問掌櫃的:“寫紙上格調太低,能寫到這牆上麼?”

“隨意。”

“以後會不會給抹掉?“

“要看你寫得好不好。”

“我賭你不敢抹。”

“您真中了狀元,我肯定不敢抹。”

“我不中你也不敢抹。”

靠近牆壁,他取了凳子站上去。那壁上掛了副字畫,他一把扯下來扔給小廝,面前只剩下乾乾淨淨的一面白壁。

提起筆,蘸了墨,他不按規矩寫詩詞開頭,反而當頭一句:

“為大明太祖高皇帝賀。”

掌櫃的傻眼了,這才明白他剛才說‘不敢抹’是什麼意思。他老母的,你這麼寫以後誰敢動這面牆?搞不好就是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起鬨的舉子們也傻眼了,你這麼寫誰他老母的敢說寫得不好?這姓李的屠夫看著粗豪,濃眉大眼的居然這般狡猾!

蔡柏林突然想笑。努力忍住!

胸中已有腹稿,李四有另起一行一口氣寫完,卻是一首詞牌:念奴嬌。詞雲:

布衣投袂,奮長戟,胡虜千軍橫掃。冠蓋京師,獨憔悴,黥面將軍寂寥。唱門東華,惜時趙宋,只以功名傲。白衣卿相,一時風流年少。

滿堂花醉三千,黃粱夢一場,徒為人笑。逝水無情,花落盡,冷看高樓塌了。天日昭昭,山河終不改,錦衣當道。追思洪武,衙前剝皮實草。

人是粗人,字是好字。

只是那每一個字分外的冷氣森森,如同這李四有一樣渾身冒著莫名的殺氣,廳中眾人如浸冰窖。

大廳中舉子們跟著讀,臉色越讀越難看。這首念奴嬌語句直白,用典很少,上半闋是這李四有自吹軍功,說他脫下儒冠橫掃塞北。

你吹自己無所謂,為何還要自比北宋狄青?還將我們譏諷類比成韓琦?更可惡的是,直接將我們儒生比作大宋朝的酸丁,就差指著鼻子罵我們要誤國亡天下!

讀到下半闋開頭,掌櫃的臉色劇變,這姓李的舉人過分了,居然詛咒我狀元樓要塌!

讀到最後,眾人齊齊色變,倒吸一口涼氣連罵都不敢罵。

這姓李的其心可誅!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給眾人難看,乘機在筆桿子上打擊報復,這是抬出高皇帝堵嘴,再直言要恢復太祖那會兒的酷烈手段,要對他們這些未來的官兒們搞剝皮實草那一套!

他死定了!但,萬一呢?

人人心頭惶恐,只覺得一股冰寒冷到了脊樑骨,恨不能當場將白牆上的字跡抹掉。

李四有寫到了末尾。

“成化十四年三月初一,華陰舉人塞北人屠李四有,題於京師狀元樓壁。”

他扔下筆大笑三聲,對掌櫃的言道:

“好生照顧這面牆壁,大不敬之罪,你懂的。”

又道:“你們狀元樓不是出過幾個狀元嗎?希望我別中,我要是萬一運氣好,你們等著關張吧。”

“何至於此?”

“正要如此!”

他口占一詞來不及細琢磨,也許有幾個字不太合乎格律。不合就不合,老子寫出來不是給你們唱的,老子就是來噁心你們的,都他老母的忍著吧!

住店是不可能再住店了,何況還他老母的是間狗住的柴房。去意已決,他朝蔡柏林點點頭轉身下樓去,臨走前朝這些舉子們幽幽地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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