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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著容妙,“我聽人說,你叫容妙?真是個好名字。”
“彈琴太過無趣了,不如妙兒姑娘同我再飲一回?”王秉說道。
星月的嬌聲適時地響了起來,她扯著王秉的袖子嬌嗔道:“王公子,怎麼玉顏仙子一來,您就全然不記得奴家了。”
只見王秉低頭看著懷裡撒著嬌的星月,輕浮地在她的豐盈處捏了捏,“怎麼會不記得你呢,爺疼你還來不及呢。”
星月微微蹙起眉,朱唇一噘,就嬌哼一聲,拈酸惹醋般說道:“爺方才只顧著看她,都忘了懷裡還有個星月了。”
王秉頗為受用。
他伸手親暱地勾了勾星月的翹鼻,“怎麼會呢。”
容妙見狀從容地坐到了他的對面,拿起酒壺。
她的手微微一滯,旋即將酒杯斟滿。
她才將王秉的酒杯斟滿,就見星月伸出手將酒杯端了起來,塗著丹蔻的手指握著酒杯,她好奇地看著杯中澄澈的酒液。
“這就是王公子帶來的好酒?”
王秉點了點頭,“是啊。”
“妙兒姑娘上次千杯不醉真是叫人歎服,這不,我才特意從家中帶了好酒過來。”
容妙眸光一凝。
星月接著嬌笑道:“哪有那麼誇張——”
……
“今日有勞你了。”
容妙垂眄著已經醉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王秉。
星月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笑了笑,“沒事,王秉不好對付,媽媽特意讓我來的。”
“我一會兒讓人送他回去?”
“不用了。”星月搖了搖頭,“一會兒讓他去我房裡吧。”
聞言容妙頓時皺緊了眉,握住了星月的手腕,擔憂道:“可是——”
“上次你沒能讓他得手,他本就心懷不滿。要是知道今日又是灌醉了送回去,估計下回還得折騰。”星月平靜地道,“反正我伺候他,也不是
第1回 了。”
“你好好回去休息,這些事就別管了。”
星月彎下腰,薄如蟬翼的紗裙垂到王秉身上,“幫我喊個人扶他去我屋裡。”
她嫵媚的臉上是與之截然相反的平靜淡然。
容妙收緊了手,聲音極低:“好……”
……
夜色漸濃,明月高懸。
容妙半倚著軟榻,怔怔地望著地上的倒影。
碧水悄悄走到她身旁,將窗戶輕輕地闔上。
容妙被她的動作驚醒似的,如夢初醒地望了過去。
她立刻坐直了身子,急急問道:“碧水,星月那兒怎麼樣了?”
碧水迎著容妙的目光,垂下了眸子,吞吞吐吐地說:“我還沒去問過,不過、不過應當是……”
容妙看穿了她的神色,攥著扶手的手收緊,作勢就要起身。
“我過去看看。”
碧水連忙上前阻止她,“別別別,星月、星月姑娘那兒還沒叫水……”
都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了。
容妙有些頹然地坐了回去。
王秉在芙蓉館的名聲素來不怎麼好,凡是伺候他的人,第二天必定都會帶著傷。更有甚者,幾天下不了床也是常事。
容妙閉了閉眼,眉心皺得緊緊的。
指尖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幾道印痕。
容妙啞聲道:“……我知道了。”
碧水瞧著她這副模樣,心裡也不怎麼好受。
她抿了抿唇,故意轉移話題道:“姑娘,你今日怎麼用了玉蝶坊的香粉了?還挺好聞的。”
這個味道確實挺好聞的,只是姑娘先前嫌玉蝶坊的香粉留香太久,平時很少用。
容妙斂眸,淡淡道:“就是突然間想用了。”
碧水湊到容妙身旁,小聲說道:“對了,姑娘你昨日特意讓我留意了凌春。昨日我曬披風的時候,果然發現了凌春鬼鬼祟祟地在附近。”
容妙眸光一凝。
果然是耐不住了。
“知道了。”
“對了,你明日讓何方去望月軒一趟,就和蕭翊說巳時老地方見。”
錦被覆著床上的人,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上青紫的傷痕觸目驚心。容妙站在床邊,搭在床幔上怠�
容妙站在床邊,搭在床幔上的手慢慢收緊。
她的唇線緊繃著,就連臉上柔和的線條都顯得有幾分凌厲。
“叫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