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趕走了(第2/3 頁)
“找個幾把,再給你找,我就是狗。”齙牙陳火氣還沒褪盡,說話間瞥了周小紅一眼,眼神裡不是好色,而是濃重的怨念。
有一種‘自己的女人鑽了兄弟被窩’的惆悵。
周小紅有口難言,總不能說,我沒跟你兄弟睡一被窩吧。
細細想來,她心裡突然打起鼓,猛然看向陸刑。這裡總共只有兩張床,其中一張她睡了,陸刑總不會跟黃春蘭睡一張吧。
難道……
她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頗有一股做了錯事被抓包的羞恥感。
屋門沒關,猴子雙腳在門口磕雪,噠噠響了兩聲,抬眼後,倏然頓住。
視線越過兩張熟悉的老臉,釘在周小紅身上。
“喲~還真藏人啦。”他來了勁,看陸刑,揶揄道:“怪不得你昨天大半夜的跑我那去睡,合著半天有姑娘睡這呀~”
他怪腔怪調,同時也解開了周小紅的疑惑。
周小紅磕磕巴巴地說:“俺昨晚在門外睡,是大哥把俺……”
“懂,都懂。”猴子抬手打斷,笑說:“不用解釋,小弟祝你們早生貴子。”
陸刑脫掉鞋子往他腦袋上砸,叫他胡咧咧。
齙牙陳則冷聲冷氣地說:“這姑娘本來是我的。”
猴子撇嘴說:“你是尿太黃了,沒照出人樣吧,牙都伸到太平洋了,還想著禍禍小姑娘,要臉嗎?”
齙牙陳那個委屈啊,有苦說不出,只能連拽了陸刑好幾根菸,解氣。
周小紅拘謹地坐著,指尖摳著桌角,陸刑找了個大黑袋子扔給她,“把東西收拾好。”
“哦,好。”周小紅忙不得點頭,進臥室收拾去了,破掉的蛇皮袋她捨不得丟,就把東西全裝進黑袋子裡,再塞進蛇皮袋裡。
猴子伸頭朝臥室瞅了眼,問陸刑:“咋?你要搬家?”
陸刑:“不是我,是她要走。”
猴子:“嫂子要跟你離婚?”
齙牙陳原地跳多高,“狗日的,你們連婚都結了?”
陸刑指腹輕捻了幾下眉心,頭疼。
乾巴巴地說:“我跟她沒關係,剛認識,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話畢,齙牙陳眼裡重新燃起光亮,色眯眯的手還沒搓起來,就被陸刑兩巴掌扇滅的。
“你他媽有錢就去逛窯子,別打她主意。”
“沒錢。”
陸刑氣的瞪眼,“沒錢你也不能騙啊。”
“對,你這種行為,在電視上,就叫強.奸。”猴子還好心地給普法。
“那她要是答應了,就不叫強.奸了吧。”齙牙陳還不死心。
猴子嫌棄地直咦~~~說:“人家會答應?”
齙牙陳:“問問不就知道了。”
周小紅收拾完東西出來,齙牙陳立馬彎起笑眼走過去,“你……”
“不願意。”她都沒給人家說完的機會。
齙牙陳迅速拉著臉,猴子張大嘴笑得肚子疼。
周小紅沒再搭理齙牙陳,對他的印象極其不好,只拎緊手裡的袋子,看著陸刑,“那個,俺的工作。”
她仍舊把希望寄託在陸刑身上,陸刑這時已然有些不耐煩了,他本就不喜歡多管閒事,更討厭一個閒事接著一個閒事地管。
於是掏出錢包,抽了兩張紅票子,塞到周小紅手裡。再丟下三個字:“自己找。”
他不認為自己有義務繼續幫助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收留一晚已是大發善心。
周小紅看著手中的錢,眼眶有些溫熱,復抬起頭,認真地說:“大哥,俺一定會加倍還給你的。”
陸刑不耐煩地擺手,趕她走。
周小紅把錢裝進口袋,提著行李,再次被寒風圍剿。
“嘖嘖嘖,真走啦。”猴子把頭伸向門外,周小紅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他扭頭看陸刑,“你就不怕她再遇上像齙牙陳這樣騷.賤的男人?”
齙牙陳正坐在周小紅的位置上,蹭著屁股,感受不存在的餘溫,沒理會猴子的‘誇讚’。
陸刑不悅,“幹我屁事!她要是再遇上,只能說她命該如此。”
齙牙陳接,“時也,命也,逃脫不了滴。”
“別拿你那套忽悠人。”猴子翻白眼,“沒人信。”
齙牙陳嘖道:“怎麼能叫忽悠?我真的能感知天命。”
猴子從嗓子眼裡呵出冷氣,“你還說我這輩子能生八個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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