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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泯意味不明地感慨:“長大了。”
楊乘泯難得的反駁,也似對楊蒼詮釋些什麼。
他說:“我一直都是這樣。”
這言外之意的話聽不明白,楊乘泯應該一直都是像沒有漣漪和波紋的死湖,他的反抗從始至終,都是不動聲色的自我保護。
而不是,也沒有過今天這樣,主動浩蕩地捲起八級大浪。為了一個陳牧成。
楊蒼還真是好奇啊,楊乘泯不該是最煩陳牧成這種一身麻煩的小屁孩嗎。陳牧成不該是最看不慣楊乘泯這種一本正經的作態嗎。
這兩人到底有什麼啊,明明哪裡都不對付,不過就是湊在一塊兒住了幾天,怎麼把天都翻過來了。一個敢為對方掙脫他的擺佈,一個敢為對方拿捏他的軟處。
再也不是楊蒼不可一世的把他們玩弄在股掌間。這兩個人站到他的對立面上,齊心協力的,真是要把他玩出千百種醜態啊。
還沒說出來的這下完全吞回去。此時此刻,變化巨大而徹底。
在這兩個彼此纏繞在彼此身上的人之間,那個所謂的楊乘泯被陳牧成袒護多年的真相,要讓楊乘泯知道,只會徒增不減的,讓他們之間激起一層更深的羈絆。
楊蒼突然不想道出那個真相,更不想在這兩個人之間再玩什麼以身作餌的局。
要是哪一天他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讓這兩個人撕得你死我活分外眼紅的,那才有意思呢。
”行啊。”楊蒼走出一條從未走過的路。找到從事收集取證的私家偵探工作者,笑裡藏著刀,“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什麼。”
從醫院檢查完回去,陳牧成總是發呆,坐在副駕駛上,一雙眼睛聚不起焦地望向窗外。
楊乘泯在後視鏡裡看他,臉被空調直直地吹。他一隻手伸到空調前試溫,調了又調,問:“怎麼了?”
陳牧成轉過頭,看到他,又像回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楊乘泯離開,陳牧成又做夢。
夢是投射,對現實的投射,衝動的,難抑制的,與慾望有關的,將人內心深處最普遍重要的潛意識通通提煉出來。
以往陳牧成難夢到他,大概是昨天被親近和親近刺激到。
與困在浴室裡分不清是不是夢的迷醉不一樣。貨真價實的夢,夢裡他抱他,耳鬢廝磨,臉黏著臉。
是不是因為楊乘泯對他太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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