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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不再嘗試去制止或是規訓陳牧成什麼,反而是和陳牧成只隔著一拳距離,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在眼下這個他違逆到他應該動起手來採取一些極端的方法去管教他的嚴肅氣氛下,他用不適當的,不欠妥的沉靜去深深端詳他。
陳牧成察覺不到楊乘泯的異樣,他覺得劉嘭給他的這個藥絕對不是催情藥,因為陳牧成的燥是沒有耐心,靜不下心的燥。
他也不想咬楊乘泯的,可他的燥過分點起他的脾氣,是一頭橫衝直撞拴不住的狼。
陳牧成背抵靠在沙發上,整個人被楊乘泯投射下來的影子蓋住。他瞧楊乘泯的手,深紫色的,要滲出血,那麼重,被他咬出來。他這下覺得,他以後大概真的不會再跟劉嘭他們一塊玩了。
“哥。”他仰著腦袋數楊乘泯的睫毛,混混沌沌,用眼睛數,用手指數,數來數去,他說:“要是我不跟那幫人玩了,你能親我一下嗎?”
談戀愛的流程
窗戶開得很大,方方正正一面。楊乘泯站在窗前,手裡夾著一根菸。
好久沒抽,煙燃盡了。灰稀拉拉地往地上掉,又被風捲走吹散,不知道滾到哪裡。
楊乘泯想不出來了。從陳牧成一開始拿陶南意不喜歡他了的變心論來試圖洗腦楊乘泯這個世界上他只有他他沒得選,到後來他拿他多年前對不起他的那件事來施壓向楊乘泯討得一些生理上的取悅。
現在他吃這個幹什麼?他說他本來是要給他吃?他給他吃這個幹什麼?楊乘泯想不出來了,想不出來他再不對他的喜歡直面地做點什麼,他還會一再生出什麼更極端扭曲,一心拗到底的,楊乘泯設想不到的手段。
楊乘泯終於掙扎出來了,他對他使的旁門左道也好,楊乘泯理所應當虧欠他也罷。
在陳牧成再三再四帶給他的他想不到不代表他沒有的絕境中,楊乘泯被逼上梁山。終於從他那些他面對陳牧成應該有的,人與人秩序之間、性別與性別尊重之間、關係與關係背德之間、長與幼責任之間的倫理倫常中掙扎出來了。
他回頭看一眼陳牧成,隔著透明的玻璃門,還是靠在沙發上,喘氣,像只小狗一樣吐舌頭。
他到底要什麼?他是要楊乘泯像他喜歡他一樣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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