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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指看。
楊蒼有意思地張開五指,亮給他:“婚戒。”
陳牧成消化這兩個字消化了漫長的一刻,他凝噎住,在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個女人和楊蒼的關係,他不知道說什麼,更是難以將這兩個字和楊蒼掛在一起:“你要結婚了?”
“是啊。”楊蒼嘖一聲,回答:“楊乘泯沒跟你說啊,下個月吧,也可能下下個月。”
陳牧成是真的很欣慰,眼睛一瞬間就彷彿生出一層溼潤的薄霧:“恭喜你啊。”
楊蒼沒接他這個話,他像在辨認什麼一樣仔細端詳陳牧成,直到終於辨認出來陳牧成穿的襯衫是楊乘泯的後,他話裡帶一種模模糊糊的笑:“你們倆不把日子提上?”
陳牧成聽出來了是在說他和楊乘泯,他覺得奇怪,他們哪有什麼日子可言:“什麼提上?”
“算了。”楊蒼一下咬牙切齒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當我沒說。”
他正視起正事:“你來找我,就是為了恭喜我?”
“不是的。”陳牧成搖頭,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地倒,“我今天,看見楊乘泯。”
“這裡。”他在左胸上摸了一下,“有一道疤。”
“那是怎麼來的?他後來遇到什麼事了嗎?”他淺顯,想得簡單,“是車禍嗎?還是被人誤傷的怎麼會傷到那裡的呢?康復以後有落下什麼後遺症嗎?”
他就這樣沉浸在他所能想到的地方自言自語著,楊蒼也就這樣沉默無言地看他。
“你早該來找我。”楊蒼說。
多早,早到他被騙回來這裡的時候嗎,這有什麼關係呢,陳牧成問:“為什麼?”
“因為啊。”楊蒼背往後仰,靠在椅子上,他望天花板,分外感慨,“我什麼都知道。”
陳牧成也不知道他什麼都知道是知道多少,他怎麼知道,他怎麼什麼都知道。這樣聽起來他和楊乘泯似乎早就和解了,早在多久以前呢,楊蒼不再記恨楊乘泯,而楊乘泯也盡數原諒楊蒼釀在他身上的過分與錯。
陳牧成想象不到,這種平和的和平是透過什麼來維持的,又何來化解一說,何來和解一談。他又無措起來,手腳不知道放在哪的木。
“那你跟我說一說吧。”
“我走以後,他過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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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個fg,十一月底我必完結
說給你聽
陳牧成走以後,在和楊乘泯談一場所有的壞都蜂擁而來最後鑄下一個灰敗糟糕的,徒留楊乘泯一個人收拾殘局的戀愛後。在楊蒼的視角,他把自己摘出去,可以說,算陳牧成把楊乘泯害死一回。
在那個楊蒼送完陳牧成回去的結尾以後,或許是楊蒼和楊乘泯那點相通的血脈,隱隱中,他總覺得楊乘泯的狀態應該不太對勁。
於是楊蒼去而復返,淋了一身的雨敲楊乘泯家的門。敲不開,電話沒人接,門在裡面鎖死,敲了十幾分鍾也敲不開。
楊蒼找人來,把門撬了。一推,楊蒼還沒來得及往屋裡看,撬門的人才先尖叫起來,白著臉,哆哆嗦嗦地指著地上,說死人了。
不同於常人面對自殺現場時的驚慌空白,楊蒼在那緊急的幾秒反應是鎮定且迅速的。止血,叫救護車,配合搶救。
劃在心臟上的一刀,夠長,夠險,夠深,夠狠,楊蒼等在搶救室外的那一晚被下了三次病危通知。
第二天中午,太陽出來了,夾著初冬絲絲涼意的陽光勻進醫院,搶救室的醫生下了手術檯腿軟得路都走不了,而楊乘泯救回來了。
人從icu轉到普通病房的那幾天,楊蒼在窗外看他,看他手上扎著針,人穿著蒼白的病服躺在病床上,沒生機,沒血色,沒人氣。
楊蒼就想不明白怎麼會是這樣,走的走,傷的傷,在楊蒼看來不過就是死了一個對誰都無關緊要的人,怎麼突然的,一塊兒圓玉就碎得面目全非不成樣子了。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楊蒼看著楊乘泯按部就班地,出院、換藥、複查、找工作、上班、吃飯、睡覺。這些所謂一個又一個正常的生活流程,被他走得艱難又勉強。整個人猶如在那場事故里喪失掉一部分有生命力的自己,渾渾噩噩,混吃等死,度日如年。
楊蒼親眼見楊乘泯再也拿不起來手術刀,一仰望高樓就發抖,走著走著,就來到二院院前停住腳。
楊蒼不知道楊乘泯的這份職業能力所帶給楊乘泯的是多大的積極,只知道那後楊乘泯徹底不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