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第1/2 頁)
面支撐,如今想要結束也自然不過是她單方面的了結。不需要對楊乘泯進行任何正式的分開形式或一紙媒介,楊乘泯只需要等待被通知就好。
以至於她草率到決定不再和楊乘泯在一起都只是讓陳牧成幫忙轉告楊乘泯一聲。
而怎麼轉告。
陳牧成抬頭看了一眼正上方直對他和陶南意位置的攝像頭,似下定了什麼決心,走到咖啡店老闆面前,認真請問道:“可以把你們店裡的監控賣給我嗎?”
對 錯 只有他
燈是亮著的,楊乘泯下班回來了。
陳牧成站在門前,手扶在門把上不動。
後來回去打不到計程車,徒步走又颳起大風,連人帶傘都被絆倒卷出幾步掉進沒有井蓋的井。再起來整個人都像被老天故意為難的倒黴蛋,頭髮溼衣服也溼,全身上下落不到一點體面。
手心很皺,陳牧成揉了兩下,想緩一緩再進去,面前的門就及時被從裡面推開。
楊乘泯下班後多時不穿從外面回來的衣服,換掉白大褂換上家居服,一種淺淡的,像霧靄一樣的灰。
陳牧成睫毛上還掛著雨水,就那麼仰著滿臉潮溼的痕跡委屈地看著他。
還想抱一下,想張開胳膊訴苦一下自己怎麼藉著支撐從井裡爬出來。但終歸一身狼狽,反而是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楊乘泯倒是沒有他那麼多顧慮,他摸摸他的臉,不象徵性地問他是不是摔了,摔哪了。一隻手托住整個下巴,向下俯著去和他對視,再偏一點,停在眼角紅紅的磕傷,問:“疼不疼?”
楊乘泯臉上其實也有傷,還是陳牧成那會兒在醫院看到的,被那三個鬧事的病人家屬打出來的,嘴邊烏青,額頭也在現場被砸出一股血。
陳牧成點點頭,光著腳跟他踩進去。到洗完澡出來,楊乘泯在沙發上開著藥箱,陳牧成帶著沒有散完的水汽搬一個小板凳坐過去。
燈在這時自動調節成冷白,投下來好勻好細的光暈,陳牧成被楊乘泯攏在懷裡給傷口消毒,再貼一個創可貼。
“哥。”他盯住他看,循序漸進地撬開一個話茬,給接下來要做的事作鋪墊,“要是南意姐不喜歡你了,你會難過嗎?”
楊乘泯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把東西收回藥箱,去想。
先回憶起陶南意最初追他的那段時間,常常特意繞那麼一大圈宿舍樓過來送早餐,會一到週六日就在樓下仰著臉笑眯眯地叫他出來玩。處心積慮地和他搶同一節選修課,明明什麼也聽不懂為了找共同話題就是能硬學深奧複雜的人體知識。
那麼多事,那麼長時間,喜歡就是那麼直白勇敢肯定人的喜歡。
那時他看陶南意可憐,看她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忽視、拒絕、冷漠感到可憐。也看自己可憐。那麼執著、強烈、渴望的執念,又何嘗不會讓楊乘泯洞見自己的縮影。
於是楊乘泯就和陶南意在一起了。楊乘泯這個人是沒有太正確的感情觀念的,也無所謂一些道德不道德,讓人譴責不譴責的。誰喜歡他,他就想辦法去喜歡上他。誰愛他,他就想辦法去愛上他。
不擅長的事楊乘泯就去學好了,既然下意識的喜歡成分帶不出來滋生不出來,那就去做那些生硬地,不太好地,但能快速增加感情的親密接觸好了。
反正日子那麼長,人能活到八十歲,有兩萬多天,只要陶南意不會不喜歡他,楊乘泯總有一天會真的很喜歡她的。
所以在目前楊乘泯還沒有喜歡上陶南意的這個階段,針對陳牧成這個問題,楊乘泯只能說是會為終止掉這段感情而感到遺憾,而不能說是因為陶南意不再喜歡他而感到難過。
因為對楊乘泯而言,難過、悲傷、甚至心痛這種消沉情緒只基於在喜歡,乃至更沉重的愛上才會發生。而楊乘泯對陶南意沒有任何感情,也自然不會發生。
但這樣講起來又有點太複雜,楊乘泯掃一眼陳牧成,似乎也並不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反而欲言又止,話下面還藏著話。
“怎麼了?”楊乘泯給他盛飯,一碗粥放好勺子,問:“想說什麼?”
花了大價錢的影片處理得清晰,連音訊都不被過多影響地一句不落提煉出來。陳牧成不作修飾,不加掩蓋地擺在桌子上,就這麼讓楊乘泯直觀見到他在咖啡店所見到的畫面,他與陶南意的交談及對話。
“她不喜歡你了。”他自說自話,陷進一方出不去的沼澤,“沒事的,她不喜歡你也沒事的。”
不存在打太極形態的兜圈子或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