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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看到自己的視線被應敘的手遮下來一片陰影,這才反應過來似的,身體僵住一半,梗著脖子站在應敘面前。
應敘開口:“那在想什麼,需要降火?”
裴硯半天說:“想……以後的戀愛物件?”
眉心的手頓了一下。
應敘語氣平穩:“他會是什麼樣的人?”
裴硯沒有回答,反問:“我還沒問過應總呢,你喜歡什麼型別?”
小唐這幾天偶爾跟應敘說,應總,我覺得您應該對裴先生更加坦誠一些。如果您喜歡他,讓他知道的話您才會出現在他的備選項裡,裴先生現在根本不知道您喜歡他。
小唐的話當然有道理,應敘反思自己,這幾年來他做了許多裴硯完全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為自己買下一款梔子花香型的香水,比如下班回家的時候會順手將裴硯換下來的鞋子擺正,比如定期給裴家父母買些價格不算高的禮物,諸如此類,可他從來不說。
為什麼不說?應敘習慣於做事,不習慣說話。他沒有同人建立親密關係的經驗,而職場上說得再好聽是沒有用的,業績漂亮才是唯一的正確。再退一步講,如果做了這些小事就要說出來讓對方知道,應敘總覺得性質發生了改變,他自願做的這些事就變成了邀功。
小唐似乎被應敘的邏輯打敗,他做了這樣的評價:“應總,您真是一輩子都學不會撒嬌。”
撒嬌,真陌生的詞語。
於是應敘這麼回答:“裴老師,我不會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
失眠到凌晨,裴硯的腦袋轉速沒有那麼快,似乎聽懂了應敘的潛臺詞,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回應:“是嗎?那你要認真挑選下一任結婚物件了。”
應敘把手從裴硯的眉間拿走,又放回冰箱門上:“裴硯,我不想有下一個結婚物件。”
裴硯抬起頭:“嗯?”
這次換應敘皺著眉:“如果你想戀愛,跟我不可以嗎?”
裴硯第二天被鬧鐘吵醒,頭痛欲裂。
按掉鬧鐘的時候腦袋就像剛剛擱在鐵軌上被老式綠皮火車狠狠碾過一樣,轟隆轟隆的噪音伴著鈍痛。他完全記不清自己昨晚到底是幾點才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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