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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意思?你分手了?”程麥被這則訊息炸得回不來神,“什麼時候?你居然也不告訴我?!”
“昨天。”在她一堆的問題裡,路夏選擇性挑了最簡單的那個回答。
“為什麼啊?”程麥不理解。
照她看來,路夏的男朋友對她還挺好,那麼高大一男生,球場上呼風喚雨的風雲人物,私下被她又踹又罵的還能笑嘻嘻地“夏夏、夏夏”喊個不停,爆爆龍碰到她都成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脾氣乖乖仔了。
“因為有人告狀。”路夏咬牙切齒。
告狀小人程麥到這時候非常不要臉地將嚴於律人寬以待己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義正詞嚴地討伐:“誰啊這麼沒道德?告老班了?”
“那倒沒有。”
沒等她那口氣松完,路夏補充道:“告我爸了。”
“……”
“算了,本來也沒多喜歡,打完球一身汗,臭烘烘的還想來抱我,還想親我,滿腦子裡就是這點事,一點也不尊重我的意見。”
路夏撇撇嘴,“就是忘了今天要搬水這一茬,那麼個傻大個,當苦力多好使。”
“……”
兩人拉拉雜雜地說了幾句,歇了兩分鐘又開始往上抬。
但搬水這種事,就像跑八百米,一旦中途停下來體會到休息的美好,再抬腿難度翻倍,很難堅持到結束。
往上走了幾米,路夏手痠得不行,一把叫停:“等,等下,我不行了。要不再歇會兒吧。”
程麥也累。
但她抬手看了下時間,隔第一節 課沒多久了,按他們這進度,再歇下去上課了都回不去。
她想了下,跟路夏商量:“要不我去班裡問下別的男生?”
“你問誰?”路夏好奇發問。
她和其他男生不熟,而池硯,她剛跟人吵過架。
“……我去5班看看又元在不在。”
她發小又不是隻有那個死人。
一來一回,要花不少時間。
路夏剛想說別忙活了,隨便路上招呼個男生幫忙算了,抬眼卻見剛腦子裡想到的人正雙手插兜,不疾不徐地朝她們走來。
她立刻收了到嘴的話,胳膊肘懟了下程麥。
哪還用得著她示意。
人熟悉到一定地步,哪怕只是腳步聲,都能聽出來。
這會兒快上課了人也少,她眼尖、早就發現了池硯,但人還僵僵地站在那,沒有半點表示。
冷戰期間鬼知道他是不是來找她的。萬一不是,自作多情,多尷尬。
她努力裝作渾然不知的樣子,突然揚聲問路夏:“今天食堂的面給我的澆頭好少。”
路夏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什麼面?你早飯不吃挺多的麼?”
程麥沒理她,接著自顧自說道:“中午我們去二樓吧!聽說有蓋澆飯!”
因為不自然,隨著池硯的走近,聲音都高了八度,自己還沒發現。
池硯也沒說什麼,只是淡淡走到她倆面前,彎腰扛起地上的桶裝水,轉身就走,全程看都沒看他倆一眼,一句話都沒說。
池硯小人居然真是來找她的,還是來搬水的。
程麥還沒反應過來,傻站在原地。
身邊的路夏看著自動送上門的苦力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心裡有數人不是來幫自己的,很有眼色地扔下一句“大帥哥謝謝咯,那我先回教室了”,不等程麥出聲人就一溜煙跑遠了,只留下他們倆人一起往回走。
太陽往上空偏移了一些,被頭頂的濃蔭遮擋,篩得細細碎碎,照在前方那個身影上,莫名其妙地,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去歌舞廳上面那個旋轉燈。
不過在歌舞廳,它總是五顏六色的,但在這兒,只有光的白和影的黑,打在少年清瘦的脊背上,沒有半點酒意醺醺,有的只是陽光帶來的清爽感。
程麥定定看了幾秒,嘴角不可自抑地翹起。
知道這是他慣用的求和方式,有了臺階下她也不作了,畢竟倆人朝夕相處,冷戰真的很磨人。
她跑跑跳跳地追了上去,故作矜持道:“哎呀,這怎麼好意思~~~”
“說話正常點,”池硯斜睨她一眼,“在用這樣噁心人的語氣說話,水你自己搬。”
聞言,她嘴角立馬拉直。
算了,這傢伙就不配得到她的好臉色。
她哼了一聲,收起夾子音問:“要不要我幫忙?”
說著,去抬桶裝水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