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雲長勇對傷痛(第2/3 頁)
營帳內彷彿都凝結了一瞬,而後他緩緩動手。那刀在骨頭上刮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這聲音在寂靜的營帳內格外刺耳,彷彿是惡魔在啃噬著什麼,又似是死神在無情地叩門,令人毛骨悚然,周圍的將士們聽著這聲音,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有的嘴唇都微微顫抖,彷彿那疼痛正透過這聲音傳遞到了他們身上。有的甚至不忍直視,悄悄別過了頭,眼神中透著不忍與敬畏,他們實在難以想象關羽此刻正承受著怎樣的劇痛。
可關羽卻依舊談笑風生,時而落子,那棋子落下的聲音清脆悅耳,似在奏響一曲無畏的戰歌;時而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動作從容瀟灑,彷彿那劇痛與他毫無關聯,他早已超脫於這疼痛之外。他的眼神專注在棋局之上,心中想著:“這疼痛不過是磨礪我的一道關卡,我若連這都怕,談何匡扶漢室,守護大哥的基業。我關羽一生光明磊落,又怎會被這小小箭傷打敗,今日我便要讓眾人看看,我不僅能在沙場上殺敵破陣,亦能坦然面對這刮骨之痛,讓它成為我英雄之名的又一註腳。”
華佗一邊手術,一邊偷眼觀察關羽,心中驚歎不已,那驚歎猶如洶湧的海浪,在心底澎湃起伏:“關將軍真乃神人也,這般劇痛,常人怕是早已昏厥過去,甚至丟了性命,他卻面不改色,氣定神閒,實乃世間少有之硬漢。我行醫多年,見過無數傷病之人,卻從未見過如關將軍這般有鋼鐵般意志的,今日算是大開眼界了。”手術持續了許久,待到結束,華佗已是滿頭大汗,那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他的衣領,而關羽依舊神態自若,還笑著對華佗道:“多謝華神醫妙手,這刮骨之痛,倒也不算什麼,不過是一場別樣的歷練罷了。”華佗拱手回道:“將軍之勇,華佗生平僅見,佩服佩服。將軍這等氣魄,必能名垂青史,為後世所傳頌。”
呂蒙詐病之計
與此同時,東吳那邊,呂蒙為了奪回荊州,正謀劃著一場精心設計的計謀,仿若一位老謀深算的棋手,在暗中佈局,等待著最佳的落子時機。他佯裝病重,臥在榻上,那榻上的被褥略顯凌亂,彷彿是被病痛折騰的痕跡。他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恰似冬日裡被霜雪覆蓋的枯葉,透著衰敗與虛弱。時不時還咳嗽幾聲,那咳嗽聲沉悶而劇烈,彷彿要將肺腑都要震出來,每一聲都讓人聽著就覺得病情嚴重,彷彿死神正悄然在他身邊徘徊。
孫權前來探望,踏入營帳,臉上滿是關切之色,那關切猶如春風般拂過,卻又帶著幾分憂心忡忡。他快步走到呂蒙榻前,輕聲問道:“子明,你這病可如何是好,荊州之事又當如何?我東吳的大業可都繫於你身上呀,你可得快點好起來。”呂蒙虛弱地回應道:“主公放心,我雖病重,但已舉薦陸遜代我領軍,陸遜才思敏捷,有勇有謀,定能擔此大任。我已將諸事交代於他,相信他必不會讓主公失望。”孫權微微皺眉,看著呂蒙這般模樣,心中雖有擔憂,卻也無奈地點了點頭:“但願如此吧,那荊州之地,關乎我東吳興衰,切不可大意啊。”
陸遜領命後,深知呂蒙之意,他就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的演員,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他故意示弱,帶著軍隊在荊州邊境按兵不動,那軍隊紮營有序,卻又透著一種鬆散之態,營帳外計程車兵們看似悠閒,或三兩成群地閒聊,或懶洋洋地擦拭著兵器,彷彿對即將到來的戰事毫不在意。陸遜時常派人給關羽送去書信,那書信的紙張質地精良,字跡卻透著一種謙卑與恭敬,言辭之中滿是對關羽的欽佩與誇讚,字裡行間彷彿都透著謙卑之意,彷彿關羽就是那高高在上、無可企及的戰神,而他們東吳只是仰望的小輩。
關羽收到書信後,心中不禁對東吳起了輕視之心,他坐在營帳中,看著那書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暗自想道:“東吳盡是些膽小怕事之輩,有何可懼,如今樊城才是關鍵,我當調些荊州守軍前去助陣,也好早日攻下樊城,讓我蜀漢威名更盛。這陸遜,不過是個文弱書生,能翻出什麼大浪來,哼。”他的眼神中透著自信與驕傲,卻未曾察覺那隱藏在暗處的危險正悄然蔓延開來。
白衣渡江之謀
呂蒙見關羽中計,心中暗喜,那喜悅如同一朵悄然綻放的花朵,在心底慢慢綻放開來,花瓣層層舒展,散發著甜美的芬芳,讓他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難以掩飾的興奮。他精心挑選了精銳水軍,那些士兵們個個身強體壯,眼神中透著精銳之師的果敢與勇猛,平日裡在江面上乘風破浪,盡顯威風。
此刻,他們皆換上白衣,那白衣如雪,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扮作商人模樣,戰船也偽裝成商船,船身的木板看似陳舊,卻堅固無比,船上堆滿了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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