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雲長勇對傷痛(第1/3 頁)
關羽箭傷之困
關羽水淹七軍,那赫赫戰功仿若璀璨星辰,照亮了蜀漢的威名,可右臂那處箭傷,卻似一團驅不散的陰霾,悄然籠罩著他。那箭毒宛如一條陰險狡詐的毒蛇,順著血脈的幽徑,絲絲縷縷、悄無聲息地往骨髓深處蔓延,每一絲遊走都好似惡魔的觸手,帶來一陣又一陣鑽心的疼痛。
每當傷痛發作,關羽那堅毅的面容也會瞬間緊繃,緊咬牙關,那牙關咬得咯咯作響,似要將這疼痛嚼碎嚥下。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蜿蜒盤踞的青蛇,彰顯著他此刻正承受的巨大折磨。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滾滑落,恰似斷了線的珍珠,打溼了他胸前的衣衫,可他硬是一聲不吭,那倔強的眼神彷彿在向傷痛宣戰,不願在麾下將士們面前露出絲毫軟弱之態,他深知自己是眾將士的主心骨,若自己先垮了,軍心必亂。
他坐在營帳之中,營帳內略顯昏暗,幾縷陽光透過縫隙灑下,塵埃在光影中飛舞,似也在為他的傷勢而憂心。關羽望著自己受傷的右臂,那手臂已有些紅腫,猶如被烈火炙烤過一般,心中暗忖:“如今戰事正緊,如烈火烹油,樊城就在眼前,尚未攻克,荊州又是大哥託付於我的根基之地,需我用心守護,怎可因這小小箭傷就倒下?我關羽縱橫沙場多年,歷經無數艱難險阻,這點傷痛不過是磨礪我的又一道關卡罷了,我定要儘快恢復,繼續征戰,讓蜀漢的威名更加響亮。”
身旁的關平滿臉擔憂地看著父親,那眼中的關切猶如春日暖陽,卻又透著深深的憂慮,他輕聲勸道:“父親,您的傷勢不輕啊,那箭毒可不是尋常之物,還是先好好歇息,讓軍醫再仔細瞧瞧吧。軍醫們或許能想出更好的法子,總強過您這般硬撐著呀。”關羽卻擺了擺手,那動作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目光依舊堅定如炬,仿若能穿透這營帳的昏暗,照亮前行的道路:“無妨,些許傷痛,奈何不了我。我若此時退縮,如何對得起大哥的信任,又如何對得起那些隨我出生入死的將士們?”
華佗前來救治
就在眾人憂心忡忡,仿若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急時,聽聞神醫華佗前來的訊息,宛如一道曙光穿透陰霾,眾人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關羽聽聞,眼中也閃過一絲希望之光,那光芒猶如暗夜中點亮的燭火,雖微弱卻足以驅散些許心頭的陰霾,給這略顯沉悶壓抑的營帳帶來了一絲生機。
華佗踏入營帳,他一身布衣,卻有著超凡脫俗的氣質,仿若山林間的隱士仙人,周身散發著一種寧靜祥和又讓人信賴的氣息。他的眼神深邃而睿智,透著醫者的慈悲與洞察一切的敏銳,彷彿只需一眼,便能看穿傷病的根源。他先是仔細檢視了關羽的傷勢,眉頭微微皺起,那兩道眉毛猶如兩隻欲飛的蛾翅,輕輕顫動,神色凝重地說道:“關將軍,這箭毒已入骨,且頗為頑固,若想根除,需行刮骨療毒之術,只是此術極為疼痛,非一般人所能忍受,還望將軍做好準備啊。”
關羽聽後,仰頭哈哈大笑,那笑聲爽朗豪邁,仿若洪鐘鳴響,在營帳之中迴盪,震得營帳的帷幔都微微晃動,似也在為這豪邁之態而喝彩。他大聲說道:“華神醫但說無妨,我關羽連生死都可置之度外,又豈會懼這疼痛。想我一生征戰,刀光劍影裡穿梭,哪一次不是與死神擦肩而過,這點刮骨之痛,就當作是又一次與閻王爺過招罷了。”華佗心中對關羽的豪邁與堅毅暗暗欽佩,那欽佩之情如涓涓細流,在心底緩緩流淌,他便命人準備手術所需之物,營帳內頓時忙碌起來,眾人各司其職,氣氛緊張卻又有序。
刮骨療毒之勇
一切準備妥當,刮骨療毒正式開始了。關羽坦然袒露右臂,那手臂肌肉緊實,卻因箭傷透著些許紅腫,似是英雄的身軀也難敵這惡毒的侵襲。他泰然自若地坐在案几前,案几上擺放著美酒佳餚,美酒在杯中盪漾,泛著誘人的光澤,彷彿在訴說著無畏的勇氣;佳餚散發著陣陣香氣,卻也掩不住營帳內那緊張的氛圍。還有一盤棋局,黑白棋子錯落擺放,似在等待著一場別樣的較量。
關羽左手執起酒杯,送至嘴邊,一飲而盡,那酒水順著喉嚨流下,仿若一條清涼的溪流,衝散了些許傷痛帶來的陰霾,讓他的眼神愈發清亮。他笑著對身旁一同下棋的馬良說道:“今日且與你對弈一局,莫要因我這傷勢而讓著我呀。戰場之上可無人相讓,這棋局之中,亦當如此,咱們可要憑真本事較量一番。”馬良看著關羽,眼中滿是敬佩,那敬佩猶如璀璨星辰,在眼眸中熠熠生輝,回應道:“將軍如此氣概,良自當全力以赴,定不會辱沒了這棋局,也不負將軍的豪情。”
華佗手持手術刀,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