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1/4 頁)

</dt>

&esp;&esp;這話叫楊路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但心卻忽地彷彿發芽了，長出茸茸的春草。

&esp;&esp;他默默地跟著女孩兒走進了明媚的陽光中，從少女身上傳來的襲襲清香令他陶醉，而頭上卻又飄起了濛濛的細雨。這江南的梅雨時節呵！

&esp;&esp;“東邊日出西邊雨，”楊路念道。

&esp;&esp;“道是無情卻有情。”謝奚葶輕快地接了下句。

&esp;&esp;楊路再轉過頭去，見她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這不由使他的心蕩溢起無邊的柔情，霍然怒放而又充滿了憂傷。

&esp;&esp;“落花人獨立，”

&esp;&esp;“微雨燕雙飛。”她的聲音是如此的輕瑩婉轉，叫楊路的心化作漫天的飛雨，落下無盡的感傷。

&esp;&esp;“如果一個人的命運是可知的，”楊路低頭說道：“我是說命中註定了的事，那我也是不敢去知道的啊。”

&esp;&esp;“你是怕知道命運的秘密嗎？”女孩問：“也許這就在你手中。”

&esp;&esp;“我只想享受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也許來得快的去得也快。”他深深嘆了口氣，又說：“但也夠了。”

&esp;&esp;一陣沉默。

&esp;&esp;“我到家了。”謝奚葶停了下來，望著路那邊的一池靜靜的春水。

&esp;&esp;“哦，再見。”楊路也停下腳步，看著女孩兒。

&esp;&esp;他們站在午後的陽光下，站在微微的細雨中，池塘邊春草的葉子蔥蓉挺立，散放著瑩潤的光。

&esp;&esp;房間裡沒有開燈，只透過半掩的窗簾射入一些光線，斜照在謝奚葶發白的臉上，勾出絕美的輪廓，彷彿幽暗中浮現的精靈。餘教授還坐在他的寫字桌前，身影幾乎隱沒到黑暗裡去，只有手中香菸的火光在明滅閃爍，升起嫋嫋藍煙。

&esp;&esp;“今天，是星期幾？”教授問。

&esp;&esp;“星期四。”

&esp;&esp;“呃，”老男人從喉嚨發出一聲沉吟，“星期四了，你把譯文帶過來了嗎？”

&esp;&esp;“嗯，帶了。”女孩輕聲回答著，面色卻一陣發紅。她從挎包裡抽出一個本子，遞過去，但教授沒有接，他說：“這樣，你就讀給我聽吧。”

&esp;&esp;“這……”女孩的臉更紅了，“要我讀嗎？”她看到那眼鏡片後面教授的目光直盯著自己。

&esp;&esp;“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esp;&esp;然而謝奚葶只張了張口，挪動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所翻譯的日本人寫的東西，就覺得一陣心慌，她悄悄地夾緊了雙腿。

&esp;&esp;後來謝奚葶在她的日記裡這樣記述了當天發生的事：“今天，上午的時候，楊路打了一個電話來，約我和他去江邊，說那兒放風箏最好。我告訴他要去教授家上課。下午的兩節課我幾乎沒怎麼聽進去，心裡亂七八糟的。那篇鬼東西已經翻譯好了，簡直太難為情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因為比起我去教授那兒上課來，這算是……這就是一種錯誤，而我卻無法擺脫。我不能去詳細記錄，日後我將無法來面對。他比以前更加瘋狂了，我呢，同樣如此……”

&esp;&esp;當外套被教授脫去後，謝奚葶細長的腰身展露出來，她裡面穿著的紅色毛衣和白色長褲凸現出少女嬌柔的身段兒。

&esp;&esp;教授的手在她背後略微一按，謝奚葶便無力地向前傾去，只用雙手勉強撐著寫字檯的邊緣。女孩兒低著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十分悽惶。而兩條修長的腿夾攏著的姿態，更呈現出圓滾滾的臀部，把白色褲料繃得緊緊的，竟象包著兩大滴懸垂未落的水珠兒，豐盈欲滴。

&esp;&esp;教授便伸出兩指，在那最肥嫩處一捏，弄得圓繃繃的屁股一陣肉緊，兀自撲簌簌地顛顫起來。

&esp;&esp;“嗯？把褲子脫下來，”教授說：“讓我看看是什麼在動。”

&esp;&esp;“我……我沒有動啊，我不知道……”謝奚葶輕聲叫道。

&esp;&esp;她早已面紅耳赤，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但卻順從地把屁股迎送上去。教授的雙手撫了上來，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