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碰碰運氣(第2/3 頁)
開,落在風止月的臉上。
原以為他早就被鋪天卷地的謾罵聲淹沒,才想找個理由逃出風家,可現在看來,並不是。
他只是真的蠢,試圖以這種方式證明自己。
可惜啊,你怎麼鬥得過風月祁呢?用一把破琴去反抗他的劍?用一個廢物標籤去反駁朝廷授予的將軍頭銜?
與以卵擊石何異啊?!可笑至極!
“草包,鬼母子是誰讓你去收的?”
墨連衣搖搖頭,一本正經,“這是秘密。”
意料之中的回答,若是透露東家的資訊,那就不是他了。
祁安恙也無所謂,暗自算著時間,按理說,他也該到了這裡才是,莫非,被什麼給耽誤了?
蛇惜悠哉悠哉地在樓裡晃悠,找到祁安恙的包廂,徑直推開房門,看見墨連衣和風止月的身影,微微一愣,隨即溫柔一笑。
“哦?這是稀客?”
祁安恙平等地甩了他一個白眼,“死泥鰍,浪費他人時間等於謀財害命,你若是再遲到,我也殺了你!”
蛇惜認命地舉起雙手,笑得一臉坦誠。
“不要啊,我知錯,祁家主饒命!”
祁安恙心中的氣依舊沒消,不搭話,他指著蛇惜向桌前的二人介紹。
“這是大涼為了求和送過來的人質,名不符實的世子,蛇惜。”
蛇惜也並非第一天知道他嘴毒,無奈笑笑,對著兩人歪起頭,笑著揮了揮手。
“我們見過的。”
墨連衣一看是為他們解圍的恩人,很快站起身,拱手彎腰,由衷地感謝道。
“蛇世子,多謝方才解圍之恩。”
風止月也跟著站了起來,學著墨連衣的動作行了個禮。
誰知,祁安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吸引眾人目光以後,大大咧咧地擺擺手。
“實在抱歉。”
他看到了什麼?風止月,居然學著草包行禮?看來,傳聞是真的,風止月被關成了一個廢人,甚至與傻子無異。
只是,運氣還真好,遇見了另一個傻子。
墨連衣大概猜到了祁安恙的意圖,用餘光看向風止月時,他正睜著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蛇惜。
幸好,他不懂。
蛇惜自然而然走到祁安恙身後,穩穩抓住輪椅。
“風平,你叫我來是為了……”
祁安恙從懷裡掏出一串鑰匙,掛在食指上甩了起來,他突然停下來,顯擺似的,用鑰匙尖戳了戳蛇惜的胸膛,語氣沾染著輕蔑意味,
“同我們住鬼宅?會死人的那種。”
蛇惜眼球一顫,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他握住祁安恙搗亂的手,奪過鑰匙,捏在手心。
“你想住,我可以留下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祁安恙看向墨連衣,僅僅用餘光看了風止月一眼,“你們也來吧,不是要查東西?”
“你們不怕被鬼怪迷了心智?”
祁安恙無語至極,傲嬌地從懷裡掏出一袋香囊,掛在中指上,繩子末端的香囊在墨連衣眼前晃了晃。
“草包就是草包,不用你提醒,也會有人為我安排好一切,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墨連衣定定地看著香囊上的花紋,不出意外,這出自梨無暇之手,天下富貴哥是一家……
“風平,我有個問題……”墨連衣道。
“你為何要來這裡呢?”
祁安恙脾氣剛烈,性子直率,但是頭腦卻是一等一聰明,他若是想留在京城,也不敢有人肖想他的一根手指。
不過,表面上是這樣。
如今除了日夜飄蕩著孤魂野鬼的臨門鎮,就屬玄榆這對鬼母子最不好惹,貴人鮮少踏足此處,更別說長住。
祁安恙聞言,嘴角荒誕的笑容,像彈簧一樣漸漸收了起來,他輕輕撥出一口氣,看向墨連衣。
“當然是來幫你,我也對鬼母子很感興趣呢!”
緊接著,他歪著頭,詭異地笑了起來。
墨連衣整個人愣在原地,往風止月的方向挪動,快要擋住風止月的前一秒,祁安恙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瞧你那傻樣,我來碰碰運氣,說不定……就死在這裡了呢?”
祁安恙垂著頭,溫柔地笑著,日月星辰在他眼裡匯聚,化成專屬的溫柔鄉,此刻的他,如水一般軟到了極致。
蛇惜平靜地垂著頭,目光全部落在祁安恙的眼睛上,其實,只要他不毒舌,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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