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包紮(第2/3 頁)
打著他,可他一隻手就將她雙臂鉗住,抵在樹幹上,吻得更狠了。
陶媯覺得自己的三寸都要被他吃掉了,雖不再排斥他,但並不表示他可以隨意欺辱自己!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很快就會棄之如敝履。
她火氣直冒,“放,開,我!”
掙扎無用,她用力咬了他一口,草藥味變成了血腥味,餘子歸吃痛,下意識又譏笑一聲,睜開了眼,卻沒有將她放開,反而將她壓在了地下,結實有力的雙臂將她圈緊,吻得更加用力。
陶媯看見頭頂的樹和天,身上的重力壓身,她好像又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光天化日下,她眼淚下意識從眼角流出。
餘子歸見她像要昏厥了,才收了力,側撐著身,他氣喘吁吁,原本只是賭氣想懲罰她,看她還敢不敢嫌棄他,可她的味道太好了,就像塊軟嫩的豆腐,他實在忍不住,想一嘗再嘗。
他靠在樹幹上,嚥下口中的血腥唾沫,瞧她那失神的模樣,心裡有些煩躁,將她整個人拉起,抱進懷中,剛坐穩,“啪”地一聲。
他又捱了她一巴掌。
餘子歸保持著被打偏的姿勢,眼中陰霾更甚,他緩緩轉頭看向她,神色狠戾。
陶媯大口呼著新鮮空氣,他的動作太霸道了,和上輩子那種被眾人戲弄的感覺不同,陶媯有種自己能被他一個人弄死的錯覺!
被他盯著沒有太久,陶媯敗下陣來,不為別的,她的後背好痛,淚水流得洶湧,“軍爺這般欺負人……”
餘子歸靜靜看著,直到她打起了哭嗝,才閉上了眼,長嘆口氣,聲音低了兩分,“是你先嫌棄我的。”
他退一寸,她就進一尺,“我……嗝,我就是,嫌棄你。”
見她倒是好好說了句真話,卻是讓餘子歸更加煩躁的真話,他不耐出聲,“就親一下,至於這樣?”
陶媯更加柔弱,只哭,“我疼……”
餘子歸的心瞬間軟了下來,他將人攬近,“那我下次輕點,嗯?”
陶媯瞪了他一眼,她的表情實在是可憐,瞪起人來也沒什麼威懾力,反而只有種嬌嗔感,餘子歸心癢,才展現出一絲想更靠近的意圖,陶媯就又哭出聲。
“真的疼……”
他有些無奈,“你咬的我,你疼什麼?”
“我背後疼……”
聞言,餘子歸目光看向她身後,欲掀她衣衫,陶媯又鬧。
“爺別碰我了。”
對視了幾舜,餘子歸是徹底敗下陣來,他看了看天色,起身將她抱上馬。
·
快馬賓士。
餘子歸來此地駐守時,記得這附近一帶有座小邑,果不其然騎行不到半刻,破落的城牆出現在視野。
陶媯也看見了,這裡原是南郡屬地,可如今城牆頂上已掛上了東夷旗幟,她心中不由得有些落寞和痛心。
餘子歸看了她一眼,直接御馬進城。
東萊客棧。
餘子歸將她抱下馬,她如今身著男裝,此舉引來客棧東家的注視,不過東家只看了一眼,便收了神色,他連忙笑臉相迎,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二位軍爺可是有什麼遺漏之物?”
前幾天才走了一匹東夷駐軍,眼前又見兩位東夷將兵,雖說同騎一馬令人詫異,但東家可不敢多疑心什麼,只以為他們有什麼遺漏的罷了。
“大軍剿了三兩山賊,這是我遠房親戚,傷患有些多,軍營忙不過來,有客房可他供沐浴療傷?”
東家心驚,“山賊……”又看向一旁瘦弱的兵爺,原是想關照親戚,他忙道:“有房有房,二位爺往裡面請。”
說罷他轉身看向樓上夥計,“楊二,將東廂的兩間客房收拾出來!”
“好勒!”
“……”
陶媯走在前頭,聽到他還在後面交代東家。
“這點小事說出去也不光彩……”
“爺放心,小的從未見過二位,小的這就將馬牽到後門,爺想什麼時候走都行。”
“東家費心了,前段時間不是還見孩童婦孺在店中玩耍?”
東家心中一驚,“家中妻兒只是閒來幫忙,如今店內不忙……”他不由得嚥了口口水,有些慌張。
餘子歸笑得和氣,“原來如此,我就隨口問問,那東家忙,我上去了。”
“好……好勒,爺慢走。”
陶媯翻了個白眼,還挺會作威作福威脅人的。
上了二樓,餘子歸見無人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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