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暈血的人怎麼能當酒(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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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司很擔心我,這讓我很高興,”中學生沒有生氣,還是很有耐心,雖然他們很久沒見了,但二色申司依舊是他熟悉的那個小孩,“但是啊,申司,你知道我是想要成為警察的吧?”
“……知道。”二色沒有把腦袋露出來,“小橋小姐告訴我的。”
“成為警察的人都必須具備強烈的正義感和勇氣,不是經常會出現的嗎,電視裡挺身而出的英雄角色。警察就是那樣的。”
“我不要聽。”
二色很執拗。
“我知道,”諸伏家的哥哥對申司好得過頭,這就好像,申司真的是他的弟弟,“你很討厭在乎的人受傷吧,申司,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不是。”他拒絕承認這個,安靜了很久,在諸伏高明以為他睡著的時候,孩子又說話了,“……那個人不會停下來的。”
“……怎麼知道的呢?”
諸伏高明問,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像他又快睡著了。
“看見的。”
二色申司只道。
…………
大和敢助爬起來的時候,那個孩子又睡著了。二色申司被被子包得像個漏餡的大福,腦袋露在外面,身體蜷縮成一團——像一隻小狗。
“別裝了。”
去上廁所的時候,他用腳踢了踢裝模做樣躺著的諸伏高明,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出來——他們需要談一些事。如果二色申司醒著,看見大和敢助這副模樣,大概會十分詫異吧。
畢竟在他面前,大和敢助也沒展示過那麼兇的樣子。
他們兩個鑽進了吸菸室裡,大和敢助從自己褲袋中摸出了一盒煙,還沒點燃的時候,諸伏高明發話了:
“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個煙槍了嗎,敢助君。”
大和敢助瞥了他一眼,這傢伙嗤笑一聲,在這個沒有人的吸菸室裡戳穿了他的偽裝。煙被點燃的那一刻,他看起來成熟得過分,一點也不像箇中學生:
“說得好像當年抽菸的只有我一樣,你自己不也是煩得要死的時候得來一根嗎?女士香菸派?”
“哎呀。”
沒有反駁呢。
“……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呢。”諸伏高明問,他沒有接,畢竟現在的身體還沒有成年,“不會從想起來之後就一直在抽菸吧。”
“這算是這輩子的第一根。”
大和敢助隨口回覆,然後直接切入正題,是關於二色申司的事——在所謂的上一輩子,他和這個小鬼可是半點關係沒有,這一輩子願意關照他只不過是受朋友所託:
“你是知道的吧,那小鬼看不太見。”
“如果只是這種事的話,不是很容易就看得出來嗎?”
“他體檢報告上顯示的是沒問題的。”大和敢助繼續,“我偶然看見了,他看東西確實看不清,但一切檢查結果都說沒有問題。你覺得,真正的問題出在哪?”
諸伏高明沒有說話。
大和敢助也不需要知道答案,煙抽了大半之後,這才問:
“你們出去之後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諸伏高明沒有多說,“我們遇到了一起案件,雖然我受了點傷,但事情圓滿解決了。”
“中間發生的事你一句不說?”
“敢助君不也沒說完嗎。”
他們兩個一起笑起來,大和敢助差點被煙嗆住。
…………
等到煙味散去的時候才返回房間,大和敢助乾脆地躲進被窩,被睡熟過去的申司打了臉也沒有生氣,發揮那年輕人的特性倒頭就睡。
諸伏高明打了個哈欠,也躺了回去,他閉著眼睛,想象著自己在下墜。不知為何,現在反覆地想起來在小巷前發生的事——止痛藥似乎過效了,他的傷口開始發燙。
那個持刀的人表情似乎在哪裡見過。
……是在什麼時候呢?
總是會有那樣的案件,對嫌疑人來說,唯一的希望是殺死那個奪走了他希望的人。總是這樣——就算被阻止了,對方也不會停止自己的計劃,固執地認為,只要能殺死對方,一切就都會解決、一切就都會變好。
“……他不會停的。”
這時候,突然想起來申司的話。
那孩子如此敏銳——明明看不見大部分的東西,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了。一切的一切在他的世界裡無處遁形,只要還能感受到什麼東西,他就能從自己的感受中獲得情報。
“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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