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林月視角·過往(第2/2 頁)

&esp;&esp;“這是我用身體賺來的。”李暮面無表情地說，“林予河，這就算還清了吧，祝你巡展順利。”

&esp;&esp;四哥最近有作品展出嗎？林月腦子轉不過彎了。

&esp;&esp;李暮還想靠近她，但被大哥拉拽著——她腹部有傷口，那片布料已經被染紅了，順著吸飽了血的襯衣下襬紅色液體逐滴滴下，在家裡的紅木地板上黏稠綻放。

&esp;&esp;“現在該你還我了，”在大哥死死的桎梏中，李暮掙扎著從他腋下伸出手，向她張開，“還我。憑什麼啊？！憑什麼你還能繼續享受好處，該受的罪卻全落到我頭上！！”

&esp;&esp;“憑什麼你在這畜生窩裡也能過得好好的！！憑什麼我就要被——唔——！”

&esp;&esp;她的嘴被三哥伸手捂住，她想要撕咬，卻被扼住了喉嚨。

&esp;&esp;“予止……”媽媽也和她一樣驚恐，不知阻止哪邊好。

&esp;&esp;“她受傷了。”三哥淡淡地說，配合大哥一起固定住李暮，不讓她再擴大傷口，“媽媽，快叫救護車。”

&esp;&esp;“哎，對！”

&esp;&esp;李暮還在拼命擺動雙手，雙腳也在亂蹬——她已經不顧左手的傷了，她快要被溺死了。

&esp;&esp;死於痛苦。

&esp;&esp;在打下鎮靜劑之前，她一直在抗爭，目光從未離開林月身上。

&esp;&esp;林月試圖和她溝通——未果，她看的並不是她。

&esp;&esp;她正透過自己看向更巨大的敵人，那不可知的命運。

&esp;&esp;這個屋子裡都是兇手！李暮在慘叫，全部給我去死！去死！

&esp;&esp;藥效發作，她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