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季姑娘,季大人…… 她若真有本事,我……(第2/3 頁)
言冷哼一聲,“怎麼?難不成戎安侯也想成為下一個長綏王?”
辜振越聽到他說這兩個名字,立馬便噤了聲。
“我的事情,本就不是辜家該管的。”
“放屁!”辜振越氣得只差摔碗了,“陛下自你回來,對你就態度不清,一方面說是不給爵號,一方面許你進宣政殿聽政議事,你看你現在!”
辜振越環視了四周,“早就及冠的人了,還住在長公主府上,這像話嗎?陛下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給你進封,你這般名不正言不順要到什麼時候?”
祁言沒有接話,辜振越的嘴便嘚吧嘚吧個不停,
“世家那幫老臣明裡暗裡擠兌你,唐家那邊對你也是曖昧不明,你知道你的處境有多危險嗎?一旦陛下收權,一旦唐家倒戈……太子會放過你?儲佑嵩會放過你?”
辜振越死命握住祁言的手,“你該知道,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祁言眸色沉了幾分,他忽然覺得自己喉嚨有點乾澀。
他十分清楚自己需要什麼,但眼前時局太過混沌。
世家,黨爭……無數的陰謀與算計都在權力面前湧動在看似繁花似錦的郅都城中。
他亟待一束光,來看清這眼前的路。
祁言心裡只覺煩悶無比,看向桌案這黑白交錯,連自己執的是黑子還是白子都忘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解不了這盤棋了,便將眼前排兵佈陣記住,撤下了所有的棋子。
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仿若猛獸露出的獠牙,是一種膽戰心驚的美,久未說話的祁言開口問道:
“辜將軍是想和我一起造反嗎?”
辜振越呼吸一滯。
祁言邊收棋子,邊道:“我不姓祁,也不坐他們祁家人的江山。”
其中一枚黑子滑下棋盤,辜振越接住了,扔給祁言,不去與他對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只強調道:“那便罷了,你只該知著,你做什麼我都支援。”
祁言的手極涼被他緊握著,早已烤熱了。
祁言聽他一說,便不再去想,只是一笑,看向辜振越,
“辜將軍,你這是愚忠。”
“在下,甘之如飴。”
祁言不再與他糾纏,笑著將茶飲畢。
“晚點我回趟永樂王府,這密函我給他帶去。”辜振越將密函封好後放到胸口的內襯裡,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又道:
“哦對了,我見著你之前安置在王府的那位小姑娘了。”
“嗯?”祁言想了一會兒才道,“你是說,季無虞?”
“對,是她。”辜振越說完,又露出尷尬的表情,“你確定知秋沒弄錯人?”
“怎麼了?”
“她看起來好像……是個蠢的?”
祁言愣了愣,又想到燈會那天她一臉狡黠的樣子,嗤笑一聲,
“怎麼會?”
“你別不信我,我說真的。”
辜振越把今日演武場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祁言微怔,“她……怕馬?”
“你這重點抓的真是!”辜振越無語,又問道,“你確認她當時真躲了你三分功力?她這……可能嗎?”
祁言沉思片刻後道:“其實我事後又想了想,未必是她厲害,畢竟,我身體也不比從前。”
辜振越鼻頭忽地一酸,心中五味雜陳。
“原因查出來了嗎?那日你突然咳出了血還差點昏倒,真是嚇死了……”
祁言搖搖頭,面色凝重,“只是說大抵是中了什麼毒,但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還是重視起來。”辜振越嘆了口氣,說道,“你當年那也是鐵馬寒衣,隻身入敵,取了北辰雜種首級的,現在怎麼……”
“不說了。”祁言不願再啟這個話題,擺了擺手,“你方才說季無虞什麼,繼續吧。”
辜振越知道他不願談及此事,便掐了話頭。
“她今日表現太過古怪,說是藏拙看著又是真蠢,說蠢笨吧……澈兒偏說她厲害。”辜振越頗有些嫌棄,“明明養在王府裡,做個普通婢子便可,偏偏現今是世子伴讀,我只覺著……你不可能真撿個棒槌給澈兒吧?”
“她做澈兒伴讀,是淮濟的決定,”祁言有意勾他問道,“你猜他是怎麼和我說的?”
“淮修遠說什麼了?”
祁言勾了勾唇,刻意壓低聲線道:
“他說這位無虞姑娘,有將相之才。”
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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