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第1/1 頁)
迴天。
而至於儲君裴若初,他十歲便和麗嬪一道被驅逐出宮,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早早出局,可沒想到他竟又殺回來了,無人知曉麗嬪母子在白馬寺的這十年到底做了什麼?
沈皇后覺得麗嬪是罪妃,又沒有顯赫的母家撐腰,便以為裴若初好拿捏,可當真是這樣嗎?
棋局已經陷入焦灼,隨著棋盤之上落子越來越多,白子和黑子已經緊咬在一起。
長公主笑著取出被黑子圍殺的白子,“刺客刺殺,造成局面混亂,有人是要渾水摸魚。”
秋月突然被點醒了,“白馬寺大亂,難道太子是想救出麗嬪?”
長公主並未否認,而是微蹙著眉頭,思考如何助再白子殺出局。
這時,唐將軍匆匆趕來,跪在屋外,“殿下,因山路難行,雪天路滑,下山的人太多,已經連續數輛馬車相撞,墜入山崖,夜晚北方一刮,山路結冰。下山的路本就險堵,微臣懇請殿下在別院歇息一晚,明天待山路疏通了,屬下再護送長公主下山可好?”
長公主那溫和的聲音自內傳來,“好。有勞唐將軍了。”
刺客行刺,山路堵塞,太子好手段。
長公主看著棋盤之上的困局,低聲笑了起來,“沈皇后千挑萬選,卻挑中了一匹咬人的餓狼。”
*
後院禪房中。
門被推開的那一刻,裴若初抱著季明瑤滾入床底。
可床上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男子的劇烈地喘息聲,林棠的浪/叫聲,還有木床不堪重負的嘎吱聲,簡直無孔不入。
每一刻都是煎熬,每一次響動,季明瑤的臉色變得蒼白一分。
她想到自己被陸文瑾下藥,想到她被藥物控制後主動求/歡的醜態,她額上冷汗涔涔,痛苦不堪。
裴若初輕輕捂住了她的耳朵。
但林棠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地傳進她的耳中,“世子爺,我與季明瑤,誰的床上功夫更好?”
林棠按住陸文瑾的胸膛,陸文瑾正在興頭上,卻被迫停下,甚是不悅,他掐著林棠的腰,惱怒道:“怎麼停了?”
這般不上不下,吊人胃口,實在難受。
林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自然不罷休,大有將陸文瑾推開,穿衣裳拍屁股走人的架勢。
陸文瑾勾唇一笑,以為是床上的小情趣,笑道:“她不如你。自然是你的更好!”
陸文瑾說的話猶如當頭一棒,季明瑤的手緊捂住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陸文瑾在床上哄林棠的一句話,成了壓倒季明瑤的最後一根稻草。
若說她一直心懷僥倖,昨天與她在榻上的男子親暱的男子或許另有其人,可陸文瑾的話將她所有的希望都打碎了。
昨天根本就沒有旁人,就是陸文瑾。
陸文瑾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奪走了她的清白,還在和另一個女子上床時貶低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