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宗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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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注:卯時=17-19時令慈=尊稱別人的母親
&esp;&esp;烏沉沉的天壓在頭頂,綿雨不知何時瓢潑。枝丫被打的亂顫,淅唰嘩啦的徒增煩擾,令人惱怒。
&esp;&esp;柳文玦走在雨裡,嘈嘈雜雜和著雨水,堵不上那顆不知滿足的心。她為他解藥,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他捂緊嘴,窒息的興奮在胸口瀰漫開來。她的“別叫”響過了所有聲音,無限的迴響在腦海中。
&esp;&esp;他真的好想捆住她,困死她,和他一起沉淪。他壓抑著陰暗和興奮,不行。
&esp;&esp;他走走停停,漸漸可以聆聽自然,平復情緒。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辰,總歸是超了一個時辰,他打算去大門看看他們是否等著。
&esp;&esp;此處燈火昏暗,不少已被風雨熄滅。夜間的路曲徑通幽,與白日相比多了叄四條小徑,錯雜了幾條道路。
&esp;&esp;柳文玦躲在陰影,叄步並一步,走得愈發小心。突然響起步子,他無聲的停下。迴廊盡頭,緩緩走出粉衣的女子,正巧笑倩兮地瞧他。
&esp;&esp;“是閣主說的柳公子吧。”
&esp;&esp;柳文玦默默跟在她的身後,時刻防備。
&esp;&esp;“柳公子下次來要小心些,夜裡的路布了陣法,外來的人會被困死的。”玉珏然提著燈慢悠悠的走著,“最好把路記下來,下次也就不用小女帶路了。”
&esp;&esp;“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esp;&esp;“宴會結束的時候。我見那位馮公子尋上了楟椽宮的少宮主,便旁聽了一會。”她回想起那時就忍不住低笑,“馮公子的演技不錯。要不是我聽見他打探汪公子與繚扇的私事,問羅浮夢的功法,料想我也瞧不出來。”
&esp;&esp;她回過身看他,“讓毫不相干的人對羅浮夢起心思,現在也只有閣主說的兄妹可以生事了。可馮公子是一個人,那你必定在羅浮夢的其他地方。只是沒想到你這麼能找,夫人的母親竟被你找到了。”
&esp;&esp;“你是羅浮夢中或的人?”柳文玦不理會她的打趣,問的乾脆。
&esp;&esp;“這麼直接?”她繼續帶路,領著他繞過了一處院子,“沒錯,不過是被貶來的。”
&esp;&esp;“你幫我們的原因告訴我。”柳文玦看見不遠處的大門,停下腳步。
&esp;&esp;玉珏然轉身,“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明日卯時來找我吧,有些事情你們會明白的。”
&esp;&esp;“噢,對了。”她從荷包裡取了叄顆藥遞給他,“記得吃藥來。”
&esp;&esp;說完直直離開,消失於視野。
&esp;&esp;柳文玦腳步加快,出門沒多久,暗處的叄人便圍了上來。
&esp;&esp;“此地不宜久留,客棧再詳談。”柳文玦面色嚴肅,說得極快。
&esp;&esp;叄人贊同,加速遠離羅浮夢。
&esp;&esp;“柳師兄,你去哪了?”雁雲池粗手粗腳的為他斟茶,問得焦急。
&esp;&esp;柳文玦接過飲下,口中的乾澀緩解了許多,開口講道:“我中藥躲起來了。”
&esp;&esp;叄人愣住,各自臉上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妓院的藥還能是什麼藥啊。
&esp;&esp;他不免有些尷尬,“此藥是香,雨後梅香。它致幻,讓人神志不清,識海動盪。中藥半個時辰後發作,發作時反應強烈,洩後既藥解。而且我在失去意識前聽到,香裡似乎有標記,一個人染上了,旁人便不能動他。”
&esp;&esp;他嗅了嗅身上,“可惜淋了雨,味道已經沒了。”
&esp;&esp;“這種藥叫覓魂香,我在古方里見過,是妄棏道人的方子。這種藥可以讓人在魚水交歡時識海受損。不過自行洩身,倒不會有什麼問題。而柳師兄說的標記,應該是她們加了其他東西。”荀桉講道。
&esp;&esp;“加東西的人應該是位前輩,藥方可不敢隨意更改。但是,妄棏道人是不是,那位創造出悟心之道的丹修?”雁雲池忍不住打斷,這可是位大佬啊。
&esp;&esp;“沒錯。這位前輩精通陣法和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