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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顏,心口轉瞬即逝的一陣刺痛,卻又好像空落落的。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她忽略了,卻像風一般掠過,叫人難以握住。
母親剛剛說……退親?
和時序哥哥嗎?可那不只是幼時的玩笑話嗎。秦婉素臉色一白,她自然和蕭知雲一樣,只當蕭時序是哥哥啊。
香爐裡升起縷縷青煙。
榻上午睡的美人忽然不安地轉了個身。
“殿下,怎麼了?”霖風跪侍在榻邊,小心地掀起簾帳的一角來。
伶舟儀慢慢從夢中轉醒,抬眸看著眼前恭順的人。她撐起身子來,抬手輕撫上他的臉龐,卻是毫無徵兆地沉下臉色在霖風臉上扇了一巴掌。
“殿下息怒。”霖風捂住被打的那半邊臉,垂下頭去。
他從未想過殿下會親自南下來接他回去,是以一時有些得意過頭了。殿下這是在提醒他。
忘記自己不過只是她,手邊養順了的一條狗罷了。
伶舟儀閉上眼,煩躁地按了按太陽穴。多少年了,怎麼突然想起這些舊事來。
那時年少,自己性子又高傲至極,受不得半點委屈。蕭時序越是抗拒,她便越是想方設法地讓他低頭。
以至於後來他從京中逃走時,她不顧母后的勸告公然與伶舟行為敵,發了瘋似的去尋人。
不過如今再見到,卻發覺時間早就磨平了一切,竟是平靜地不能再平靜。
數年來作祟的,不過便是想從他身上看出些後悔的神情,僅此而已。
陳大夫行醫多年,是清河縣有名的醫者,他們小時候,都是經陳大夫看病長大的。
不過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若非親自上門去請,都不再出診了。
蕭知雲小時候總是生病,是以年邁的陳太夫再見著她時,竟是難得大笑出了聲,指指點點地說起她幼時不愛喝藥的事情。
蕭知雲一如既往地衝他做了個鬼臉,趁那老頭子又要伸著柺杖打人的時候,馬上縮在了伶舟行的身後,攥著他的袖子神氣地探出頭來。
蕭時序臉色仍是不大好看:“勞煩陳叔您替婉素診個脈。”
陳太夫看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拄著柺杖在一旁坐下。
“胎像很穩。並無不妥,身子甚至比前些年好了不少。”
蕭時序握緊了拳,紅著眼眶盯著她的手腕,顫聲道:“陳叔,可那麼多年,不是一直都以為婉素是不能有孕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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