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黑卡(第2/3 頁)
逃離此處比較好。
氣氛有些僵持,時越的臉上彷彿覆上一層薄冰,散發著駭人的氣息。“許浣溪,你白天沒聽見醫生說什麼?”
許浣溪默默將毯子又蓋到了自己的頭上裝作什麼都聽不見。她理解的和時越想表達的略有些偏差,她想的是人家親爹剛死,自己就在家裡吃香喝辣,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時越看著面前隆起一個人形的毛毯,不知哪來的一股怒火從心頭騰起。他抬腕看了眼手錶指標,冷笑一聲道:“我沒心思和你耗。”
說完他就轉身上了樓,關門的響聲大到在一樓都可以聽見。
手持一杯溫開水和胃藥的阿姨小步挪過來,“夫人,家裡只有常用的胃藥,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
時越都不在了,許浣溪也沒必要那麼矯情。接過杯子後昂頭一口吞嚥完藥片後,擦過唇角的水珠,笑道:“林姨,麻煩您了。”
林姨連忙搖頭。雖然這位夫人剛進門不久,下人們和她接觸都不多,但先生去世後的這些天,她的態度一直很溫和,說話也是輕聲細語,沒有什麼高高在上的架子。
反正是要比少爺的脾氣好多了。
許浣溪將毛毯圍在身上,索性坐在沙發上和林姨聊了一會天,從中瞭解到一些有關於時沛的事情。
這藥的見效速度蠻快,半個小時後她的胃部已經沒有了灼傷的感覺。
她站起身,對林姨笑道:“明天還是要讓做飯的阿姨做些清淡的飯菜,不然小越吃不慣。”
林姨應了一聲,目送這位搖曳著身姿的女人背影,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沒有誰會比他們這些下人更懂察言觀色,許小姐表面風光,實則還是過著要看少爺臉色、寄人籬下的生活。
等少爺再長大點,還會容得下她嗎?
*
時越這些天都在早出晚歸地處理事情,一天能和許浣溪碰面的此時屈指可數。
可不管他回來多晚,許浣溪都會坐在擺放著熱氣騰騰飯菜的飯桌旁等待他。
起初他都會頭也不扭地徑自上樓,許浣溪倒也不生氣,拿起筷子自己開始用餐。
在第三天的時候,時越終於忍不住停在了飯桌旁,斜著眼睛看她。“你可以不用等我回來後才吃飯。”
許浣溪微笑回答:“沒事,反正我一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時越剛剛解決完父親遺產分割和公司代理事宜。目前暫行代理公司事務的是父親一手提拔上來、對待父親忠心耿耿的副總,還算讓他放心。
兩個棘手的問題都處理了,時越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親自拉開餐椅坐了下來。
他身形斜著,一隻胳膊搭在桌子上,整個人都是一副漫不經心而舒展的樣子。
許浣溪穿了一件長袖的針織外套,他索性直接問道:“你那傷怎麼樣了?”
“恢復的還算可以。”許浣溪將袖子挽起,手臂上的只留下十厘米左右的褐色痕跡。
看著確實沒有之前那麼猙獰可怖,只不過在與她其他白皙面板的對比下顯得很是明顯。
時越皺眉“嘖”了聲,“不是說不會留下痕跡的嗎?”末了他補充一句:“庸醫。”
“或許與我的個人體質有關。”許浣溪好心提醒他,全然不說自己根本就沒好好塗藥的事情。
話題就此僵住,兩個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時越今晚已經和副總吃過飯,撐著下巴看許浣溪用湯匙小口小口喝著湯。
她用餐的樣子,細細看來還有點像他小時候在學校課外培育室領養的兔子。
不管是咀嚼食物還是喝著湯的樣子,都和兔子如出一轍。
“你說你沒事做?”看著看著,他冷不丁來這麼一句。
許浣溪吞嚥完口中的食物,用紙巾擦拭著唇角的位置。抬眸看向他,緩緩回答:“是的。”
她和原身的年齡一樣大,都是二十五歲。
不用上學,沒有工作。
“那就,”時越換了一隻手托腮,“做做美容、買買東西什麼的。”
反正他親媽在宣佈退出秀場後,每天做的就是這些事情。
許浣溪露出了一絲窘迫的笑容,“其實...算了我也不是沒有事情做,在家裡學學廚藝和園藝也挺好的。”
心思活絡的時越捕捉到了她一閃而過的窘迫神情,話就這麼直白地到了嘴邊,“許浣溪,你不會沒有錢吧?”
許浣溪幾乎都要咆哮出聲,心說華生你終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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