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慧善保二收下人心(第2/3 頁)
呢?誤會頂撞了人家,人家呢,就當沒聽出來,還拼命的誇獎於他,老練如傅管事也有些臉紅。
&esp;&esp;善保適可而止,笑道,“今兒請傅管事來,一是跟您道謝,為我的酒宴費心了;二呢,是請傅管事幫忙的。”
&esp;&esp;傅管事額上微汗,忙道,“大爺有事儘管吩咐。”
&esp;&esp;“我知道,凡府上每月支出都有預算的,我在府上借住,已是打擾,焉能因我之事,讓帳房為難?這裡有一百兩銀子,傅管事就幫著填了帳房上酒戲的虧空,餘下的,由傅管事安排,廚房裡的、伺候酒宴的小子那裡,因我的事勞煩了他們,傅管事就代我做個人情,散了給他們,也不能叫他們白忙一場。”善保淺笑,慢悠悠的問,“傅管事看,這個忙,是幫得還是幫不得?”
&esp;&esp;傅管事給善保客氣的心驚肉跳,您老拿銀子出來給我們發,還要說是請我幫忙,唉喲,汗顏汗顏。
&esp;&esp;傅管事熬到大管事,也是簡單人物兒。他年紀能做善保的爹了,在忠勇公府見多識廣,瞧著善保長於世故,想了想,為善保考慮道,“大爺,恕奴才多嘴。大爺您是個周到的,其實一桌酒宴,一班小戲,攏其也沒多少銀子。大爺既有心賞小的們,拿出五十兩就夠了,一百兩實在太多了。”
&esp;&esp;善保笑,“這裡頭二十兩是給傅管事的,傅管事是府裡的大執事,下面還有小管事們,也得留些湯給他們喝。再刨了戲酒的銀子,廚房裡、那天伺候的小子們,一兩、二兩的,總是個意思,別叫他們空了手就是。”
&esp;&esp;傅管事心悅誠服,起身謝道,“奴才謝大爺賞,奴才領命,必把事給大爺辦妥當。”
&esp;&esp;善保微欠身,“多謝了。”
&esp;&esp;著金珠送走傅管事,金珠正是傅管事的女兒,從袖子裡拿出善保賞的荷包交給父親,輕聲道,“爹,這是今兒大爺賞的,我們院兒里人人都有。李嬤嬤是頭一份兒,有二十兩,女兒十五兩,你拿回去交給娘收著吧。”
&esp;&esp;傅管事點頭收下,十五兩不是小數目了,還是擱家裡安全。叮嚀道,“仔細伺候著。”這位爺可不簡單。
&esp;&esp;“女兒明白。”
&esp;&esp;金珠折身回去,善保指指放銅錢的錢匣子,道,“金珠,這銅錢匣子你收起來吧。以後若是有丫環往咱們院裡送東西什麼的,別叫人家空手回去,留著打賞。”
&esp;&esp;善保收買人心的舉動傳到傅恆耳朵裡也不過一笑,富察明瑞道,“平日裡瞧他跟只小兔子似的,倒是知道些人情世故。”
&esp;&esp;善保賞院中人銀錢並不為過,客居他府,大家子弟一般都會加賞下人銀錢,這是氣度。
&esp;&esp;傅恆聽明瑞所言,笑道,“他可不是小兔子。你才回來,不知道今年科舉的熱鬧,皆由他起。他科考時被抓舞弊逐出貢院,然後去敲了登聞鼓叩閽,自稱冤枉,一狀告到御前。”
&esp;&esp;明瑞笑道,“就他這小身子骨兒,還敢去叩閽?哦,林在步軍衙門,善保跟福康安走得近,應該也認得林吧?”
&esp;&esp;傅恆搖頭一笑,“林雖有心,底下執刑的也不是吃素的。他當時是有備而去,帶了銀票,五千兩,塞給了執刑的衙役,四十杖,輕輕鬆鬆的就過去了。在牢裡住了兩晚,因事發時正在科舉,舉子們難免有些義憤,會試結束萬歲就命步軍衙門開審,四位主考陪聽,當時我以為他死定了,還可惜了一番。善保出身一般,他幼年時生父過逝,繼母出身侯爵尚書府,虐待他們兄弟,將他父親留下的傢俬都搬回了孃家,後來他叔叔回京任職家境方好轉了。不過他叔叔只是兵部侍郎,在京裡實在說不上話。”
&esp;&esp;“他科場舞弊事發,御史臺馬上上本參他叔叔門風不正。”
&esp;&esp;明瑞亦是通透之人,瞭然一笑道,“難怪他會叩閽,緩兵之計?不過,他被抓個正著,萬歲命過堂的時間也太快了些,縱使冤屈,也沒時間取證昭雪吧?還是有什麼隱情?”
&esp;&esp;“你與我的看法一致,大多數人都覺得他已經完了,不過,誰也沒料到,他當庭翻案,把前吏部尚書索綽羅英良咬了出來。”傅恆想到事後乾隆悄悄與他痛罵索綽羅英良的情形,笑道,“那天步軍衙門真叫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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