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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是喜歡祈顏的。基於對祈顏的情感,斷不會親手把他送給陶智可。”
“確實有道理。不過,”南黎故意拖了長調,打趣,“怎麼感覺遊老闆有點酸?那酸味都透過網線爬我這來了。”
遊澈沉默半晌,垂眸在本子上一筆一劃寫了個“酸”字,後面跟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近幾天做過的,無厘頭的幼稚行為在腦海一幕幕閃過,如今冷靜下來想想,確實很不應該。
他用筆圈起那個字,畫了個表示錯誤的叉,嘴上也否認道:“我說過的,只把他當成弟弟照顧。和他結婚只是為了把他留在身邊保護,也算兌現多年前的承諾。”
“有我一個弟還不夠?你缺的是弟弟嗎,你缺的是另一半!”南黎恨鐵不成鋼,擺起一副過來人的架勢,苦口婆心“訓”了幾分鐘。
遊澈將手機靜置一旁,挽起兩圈衣袖,露出小臂上清晰可見的牙印。因隔著衣料咬下,沒有破皮流血,印子下顯出兩排暗紅色的淤血。
看著那圈牙印,遊澈竟忍不住輕笑出聲,心道這小子下嘴真狠。
南黎的咒沒念多久,很快被導演叫去講戲,撂電話前還意猶未盡地叮囑,“別睡太早,等我忙完再跟你細說。”
耳邊終於恢復清靜,書房門吱呀撐開一條縫,他驀地抬頭望去,以為會像往常一樣探出顆小腦袋,提溜著明亮的眸子小心翼翼張望。然而,門外空空如也,敲開門的只是一陣深秋的寒風。
祈顏眯了會兒醒來,黑暗中衝身旁喊了句,“想喝水。”
等了許久都未見回應,索性手一抬掃過去,卻摸了個空。他有些不耐煩地摸索著開啟床頭燈,帶著醉意的目光在屋內掃視一圈,才後知後覺自己身處何地。
祈顏踩著漂浮的步子走到賀宇鵬房門外敲了敲,沒見響動又移步到駱彬門口喊了幾聲,回應他的是如雷的鼾聲。
本想自己出去找水喝,穿過一樓前堂,竟迷迷糊糊闖進隔壁寢落。其中一間房內傳出瓷器摔落碎裂的聲響,並伴著隱約的抽泣聲。
祈顏心生好奇,側耳附在門上。
“沒用的東西,腰都勾上了還被人趕出來。早擺出這副樣子游澈興許會多看你兩眼,事到如今你這模樣只會讓老子心煩。”
腦子雖有些昏沉,依舊很快辨出裡面說話的是陶智可,被訓斥的自然是被他當成禮物送給遊澈的男生。
祈顏強行運作發昏發脹的大腦,逐字回想陶智可的話,得出一個令他身心舒暢的資訊,遊澈並沒接受那個男生。
霎時,在心口堵了一晚的鬱結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酒精催化,放大的衝動。
藉著酒勁,心安理得任由那股衝動肆意燃燒,併為之付諸行動。
需要你
一片靜寂中,遊澈聽到一陣急切的腳步聲,木質地板因過重的踩踏發出清晰又略微凌亂的聲響。
剛要起身檢視,半掩的房門先一步被人從外面推開。祈顏扶著門框,撩起醉濛濛的眼皮,少爺氣地使喚道:“我渴了。”
遊澈被他這副模樣逗笑,走到茶几前恭恭敬敬給他倒了杯溫開水。回過頭就與他來了個臉貼臉,鼻尖抵著他的額頭,有點涼,還附著絲絲酒氣。
“祈顏。”遊澈將他扶穩,低頭與他平視,看著他的眼睛問,“還清醒嗎?”
祈顏很輕地眨了幾下眼睛,勾勾盯著眼前如著了墨般烏黑的眸子,呆呆道:“祈顏是誰?”
就順理成章藉著酒精,裝傻充楞,不知道自己是祈顏,也不認識對方是遊澈。即便做了什麼惹遊澈不高興的事,想必他也不會為難一個酒鬼。
婚前酒勁上頭已“輕薄”過他一次,如今也算合法夫夫,這種行為合情又合理。
祈顏在心裡暗暗找各種理由說服自己,給自己打氣。終於,當遊澈掌心的炙熱溫度透過衣料傳到面板上時,祈顏壯著膽子不管不顧環住他的脖子,將嘴唇送了上去。
遊澈沒料到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被他壓著肩膀跌坐到茶几上,手上的水撒了一地,檯面的杯具也被撞得七倒八歪。
酒吧那次,雖說祈顏也醉得不輕,可好歹還有些理智,即便當時悒悒不歡想要發洩,也不像現在這般纏人。
遊澈被他箍得脫不開身,又怕過於使力拽傷了嬌少爺,他無聲嘆了口氣,不再企圖喚醒祈顏的理智。抬手覆上他後頸,配合他雜亂無章的動作。
少時,辦公桌上的手機鈴不合時宜響起,倆人都置若罔聞,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中,耳畔是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