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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婆子去看看。”
劉嬤嬤心領神會:“是。”
晚茶快步往外跑。
劉嬤嬤是顧夫人的人,此時帶著婆子突然上門,丫鬟們都很奇怪,忙要去稟告顧月菀,晚茶見狀,搶先高喊了一聲“姑娘”做提示。
差點把喉嚨喊破。
一直在躲避的陸靜微知道時候差不多了,突然轉身從顧月菀手裡奪過銅火柱,挽起衣袖,朝自己手臂打去。
顧月菀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麼。
而後她就聽到陸靜微在求饒:“二表姐,我知錯了,我今日不該來打攪你,都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吧,二表姐,你別再打我了!”
顧月菀:“……”
劉嬤嬤聽見聲音,馬上命婆子撞門。
陸靜微把銅火柱往顧月菀腳邊一扔,適時摔倒在地。
顧月菀此時才明白陸靜微的險惡用心,怒罵道:“你竟然用這招……”
可門已經開了,劉嬤嬤看到了被打的陸靜微。
小姑娘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翻卷衣袖下的手臂上好幾道傷痕。
劉嬤嬤吩咐婆子抱起陸靜微,又看向顧月菀:“二姑娘,跟奴去見夫人吧。”
顧月菀急忙解釋:“不是我,是她自己!她故意的,她要陷害我!”
劉嬤嬤看看在婆子懷裡,虛弱得暈倒的小姑娘,再看看眼前這一個,很輕易就做出了選擇,她朝另外一個婆子使個眼色:“把二姑娘請過去。”
那婆子扣住了顧月菀的手臂。
當然是不敢用太大力氣的,府裡誰都清楚,鍾姨娘雖然已不在人世,但伯爺很懷念她,新納的側室就跟鍾姨娘有八分相像,自會忌憚些。
顧月菀很生氣,恨不得大吵大鬧,可她在外一向裝得乖巧討喜,豈能像個潑婦?只能先行忍下。
她的丫鬟見狀忙去找大公子顧緒陽。
晚茶跟結香則圍著“暈過去”的陸靜微,抽泣不止。
顧月菀看在眼裡,越發迷惑。
陸靜微變了個人就算了,怎麼那兩個丫鬟也跟著變了?平日裡可不見她們多關心陸靜微,是以她才會肆無忌憚,因吃準了陸靜微不敢反抗。
真是見了鬼了!
一眾人去往德興堂。
劉嬤嬤將親眼看到的事稟告顧夫人。
顧夫人瞥一眼顧月菀,涼涼道:“家醜不可外揚,先把她放榻上,用熱水替她擦一擦臉……若一直未醒,就少不得要請大夫來看一看了。”
還沒有定論呢,怎麼就成“家醜”了?顧月菀皺眉道:“母親,此事真不是我做的,我也沒有理由這樣做,還請母親明察!”
顧夫人問:“你的意思,是她自己傷害自己?”
這未免太過荒唐。
顧月菀急道:“真是她自己用銅火柱打的,我絕沒有撒謊,她,她是為了陷害我!”
顧夫人就奇怪了:“我聽說你們感情不錯,時常在一起的,她為何要陷害你?”
顧月菀支吾了會,咬牙道:“估計是嫉妒我吧,您也知,她只是表姑娘,並非我們顧家小姐,往前親近我,許就是為這一天……今日也是她主動要見我的,分明早有計劃。”
顧夫人眉梢挑了挑:“是有幾分道理,但也是你的一面之詞,這樣吧,你先坐下,等她醒來,如果你真沒做,我相信靜微不會冤枉你,她是個老實的孩子。”
這個時候說陸靜微老實,簡直就是在給她定罪!
也是,顧夫人向來很嫉恨父親對姨娘的寵愛,自然會藉此打擊她,她怎麼能蠢到相信顧夫人會幫她呢?不落井下石都不可能,顧月菀哪裡坐得住,恨不得馬上去找父親。
然而陸靜微卻在此刻醒了。
她掙扎著從榻上下來,向顧夫人行禮。
“你傷著了,莫亂動,”顧夫人看座,“靜微,你把剛才發生的事再講一遍,如果是月菀的錯,我一定替你做主,但如果是你造謠生事,我絕不會姑息。”
陸靜微十分滿意這位主母的態度,身體卻做出畏懼的狀態,頭低垂,音發顫:“我今日去找二表姐是想求二表姐饒了我,因為我實在受不了了……二表姐昨日往我衣服裡放蟲,讓我忍著聽課,後來那蟲爬到我中衣裡頭,”她想到原主的遭遇,眼圈通紅,“表舅母,我沒有騙人,不信您可以去尋我昨日穿的衣服,裡面定有被壓死的蟲子。”
顧夫人面色微沉。
顧月菀哪裡肯承認,起身喝道:“你還在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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