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最後的玫瑰(第3/3 頁)
心臟勒得發疼。只是在夢裡與她肌膚相親,林晝就覺得自己願意為此下千百年地獄。名為慾望的烈火灼燒著他,林晝肆意地吮咬著她的唇瓣,少年帶著點薄肌的腰腹一次次撞向她的腿心。白露偏瘦的身體被頂出去,又被握著腰肢重新拉回,仰著脖子微微張開唇瓣喘息。
&esp;&esp;在看見美時,暴戾和保護欲兩種慾望同時共存於人的身上,對悲劇的審美是人試圖自我救贖的途徑,林晝也不例外。他難以自抑地反覆細語著她的名字,他不知交合處到底是怎樣一番光景,只是知道自己丑陋的慾望此刻正在玷汙著她,在她的腿間進出——這快感純粹來自於精神,但已足夠致命。
&esp;&esp;動情的呻吟自年少者唇間溢位,尺寸與他臉不相符的性器狠狠頂入白露的宮腔,在男性難耐的低吟中,大股大股的白精被射出。林晝好像意識到什麼,試圖拼命抱緊懷中人,但已然看不清她的面龐。
&esp;&esp;身前人的身體驟然化作一群小小的白色飛鳥,循著月光飛向他觸及不到的天穹。
&esp;&esp;她像夏季的短促陣雨一般離開了,只是一個恍惚,連存在過的證明都被蒸發。
&esp;&esp;林晝睜開眼,臂彎空無一人,巨大的空虛如同萬噸水泥傾倒而下,得而復失的窒息。
&esp;&esp;
&esp;&esp;白露精神有點恍惚。她怎麼會做這種夢?
&esp;&esp;夢裡她被人按著腰進入身體。那個人的指尖的力氣也好,身下撞擊的力度也好,都帶著些瘋狂的意味,她被操得暈暈乎乎的,不知道為什麼能看到自己背後那些發紅的指印。對方始終沉默無話地激烈抽插,不絲毫理會她的求饒和哭喊。他腰身不知疲憊地挺動,速度太快、力氣太大,到最後她的穴口都完全被肏麻了。那種快感太過恐怖,讓白露心有餘悸,卻在回想時覺得渴望。
&esp;&esp;白露感覺自己的腿心溼得更難受了。她下意識夾了夾腿,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羞恥地把頭埋進了枕頭裡。排卵期肯定是激素的原因!她一邊找藉口,一邊止不住地回想夢裡那個有點熟悉的人——不是紀寒、不是宋景行、也不是孟道生白露被腦海中閃出的那個名字嚇了一跳。
&esp;&esp;不可能的。不像是那種風格啊
&esp;&esp;夢裡和他的發生的一切,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男人單方面的凌虐。雖然也有親吻和擁抱,但她總覺得感覺不同,像是被一隻絕望的蛇絞緊了。性器毫不留情地頂開軟肉進入子宮射精的時候,那種被對方做到瀕死的感覺把她嚇醒。
&esp;&esp;白露呆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小腹,總感覺那隻蛇鑽入她的身體,留在了她的小腹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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