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最後的玫瑰(第2/3 頁)
有了意義。”
&esp;&esp;他聲音溫柔,如初春柔綠的山谷,迴響著歷久彌新的愛意:
&esp;&esp;“我是個絕望的人,是沒有回聲的話語。”
&esp;&esp;表面如華美長袍卻內裡爬滿蝨子的“家”。滿目瘡痍。
&esp;&esp;“喪失一切,又擁有一切。”
&esp;&esp;眾人的豔羨、虛偽。手腕上的傷口。貌合神離。
&esp;&esp;“最後的纜繩,我最後的祈禱為你咿呀而歌。”
&esp;&esp;陽光灑在封面的那隻飛鳥上。鎖在櫃子裡的寶物。每夜摩挲的書頁。
&esp;&esp;“在我這貧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後的玫瑰。”
&esp;&esp;可眼前的你,為什麼是屬於別人的玫瑰呢?
&esp;&esp;林晝尾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顫抖,雖然不知為何,那隱晦的痛苦讓白露的心也跟著揪著痛了一下:“小晝對不起。是不是讓你想起不太愉快的事情了?”
&esp;&esp;“怎麼會。”林晝柔和的眼瞳像是躍著光的水面。他看了眼白露,喃喃自語:“從那以後,每天都是好天氣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情了。”
&esp;&esp;
&esp;&esp;外面在下雨。林晝合上書本,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拿起了小檯曆。
&esp;&esp;白露心裡產生了動搖。林晝能感覺到。
&esp;&esp;只有一點點,但對他來說足夠了。
&esp;&esp;任何不被修補的裂縫,最後的結果無一不是龜裂至坍塌。而不在她身邊的紀寒,連察覺都察覺不了,又談何彌補。
&esp;&esp;少年的指尖落在十月中下旬的某一天。
&esp;&esp;快了。再耐心一點點。
&esp;&esp;也許是為了嘉獎他的忍耐,夢裡,他的阿佛洛狄忒,他的愛與慾望之源,跪坐在他的床前,目光溫柔而專注地看向他。
&esp;&esp;縱使即刻知道了身在夢中,林晝也毫不猶豫地牽住了她的手,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唇——沒有任何觸感——即使是夢境,也無法出現經驗之外的東西。
&esp;&esp;女孩子被他攬著腰往上帶了一下,順勢跪到了床上。林晝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迷戀地與她唇瓣廝磨。她不說話,也不動作,只是抱著他的頸脖。
&esp;&esp;反正是在夢裡少年的動作大膽起來。
&esp;&esp;“白露”林晝呢喃著她的名字,唇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啄吻,在她的頸脖和鎖骨留下一個個殷紅的痕跡。他將白露胸前的凸起含入口中,下面變得又脹又硬,隔著衣物抵著她的腿心。
&esp;&esp;“姐姐、姐姐幫幫我。”他不停地親吻著懷中的人。
&esp;&esp;沉默不語的女孩子握住他的性器,低下頭去吻了吻頂端。烏髮垂落在她赤裸的肩頭與背脊,窗外照進來月光也照在她如雪般的身體上,在她漂亮的臉龐劃出一道明與暗的分界線。柔和的光線下,她的輪廓變得模糊,像是隔著柔焦鏡頭。林晝覺得明明就在自己身邊,卻離她很遠,彷彿她仍舊是那個他只能遠遠注視的人。
&esp;&esp;少年的雙手捧住白露的臉,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唇齒間:“求你不要離開我求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esp;&esp;她腿間的生命發源之地緩緩容納下他勃起的性器。跨坐於他身上的白露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林晝將她攬在自己懷裡,一點點舔她的耳廓。
&esp;&esp;“好愛你。好愛你,白露。”
&esp;&esp;只是想到進入了她的身體,林晝就覺得一股股熱流湧向自己的小腹,情慾就像山霧噴湧而出,籠罩在於靜謐的夜裡結合的二人身邊。
&esp;&esp;林晝曾夢見過她許多次。夢到自己去參加她的籤售會,卻因為極端天氣被臨時取消——那時他還不知道白露長什麼樣子。後來兩個人見面後,林晝又在夢裡她挽著別人的手臂,言笑晏晏,與自己擦肩而過。
&esp;&esp;未曾相見時的盼望、得知她有心上人時的酸楚、真切觸碰到她時的被按耐住的緊張與心動、那些日夜在血管裡叫囂的瘋狂慾念,全都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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