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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安撫她一邊問她感受如何。她似乎很困惑自己為什麼會躺在病床上、身邊這群人又是誰,但還是回答了問題,再由林晝她的話翻譯給醫生。
&esp;&esp;“有頭暈和犯惡心的症狀,可能是有輕微腦震盪。”醫生說,“之前做的腦部ct沒有明顯異常,一會再安排下其他檢查進一步確認。”
&esp;&esp;“失憶也是輕微腦震盪導致的嗎?”林晝問。
&esp;&esp;醫生搖搖頭,解釋的時候說了一個名詞,但林晝和黎朔都沒有聽懂那個單詞。
&esp;&esp;見他們困惑,醫生說得簡單了些:“如果是因為腦震盪的話,只會忘記一段時間內的事情,並不會什麼都不記得。”
&esp;&esp;宋景行用英文開口制止:“可以了,她聽不懂,會覺得不安。”
&esp;&esp;疼痛讓白露的大腦變得很遲鈍,她注視著天花板,一言不發。醫生離開後,林晝像哄小朋友一樣問她:“姐姐,以前的事情,你一點也沒有印象了嗎?”
&esp;&esp;“嗯。”她疲憊地慢慢眨了眨眼,“你們是?”
&esp;&esp;“我們都是你的朋友。你碰到一些意外,頭受了傷,所以暫時失憶了。”宋景行說,“別怕,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esp;&esp;手臂上區域性麻醉的藥效已經過了,白露有些痛,沒有什麼說話的慾望。她嘴唇沒什麼血色,顯得很乾,很明顯是口渴了。她還在做透析,紀寒給她接溫水時也不敢接太多,和孟道生一起將她扶起一點點,將杯沿放到她唇邊,由著她自己小口抿進去。
&esp;&esp;“謝謝。”她禮貌地同他們道謝。
&esp;&esp;客套又疏離的語氣讓紀寒這才對白露失憶了這件事有了實感,紀寒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過了幾秒才說:
&esp;&esp;“不用謝。”
&esp;&esp;她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esp;&esp;白露還是很不舒服,懨懨欲睡,也不想說話,透析做完後吃了些鎮痛的藥物就又沉沉睡過去了。醫生過來檢視她情況的時候,看著病房裡寸步不離的幾個人,好心提議他們換班休息下——畢竟白露住院不是住一兩天的事。
&esp;&esp;現在是當地的凌晨三點,他們從中午開始就沒吃東西沒睡覺了,狀態都不算好,確實該考慮下自己的生命體徵。
&esp;&esp;話是這麼說,但誰都不想離開她身邊。
&esp;&esp;“排班吧。”宋景行低聲說,“出去商量一下。”
&esp;&esp;黎朔本想留在這裡守著她的,怕她突然醒過來找不到人覺得害怕。但他看孟道生只是走到了門外的玻璃窗那兒就站住了,就也明白過來其餘幾人也不放心真放她在這待著,於是他起身默默跟在最後,帶上了門。
&esp;&esp;白天自然都會來陪她,需要商議的只有守夜的順序。對她來說他們完完全全是陌生人,加上她這個樣子讓幾個人心疼得都無心再爭什麼,倒是定得很順利。
&esp;&esp;“臨床上心因性失憶的平均多久恢復記憶?”紀寒問孟道生。
&esp;&esp;“真不清楚,而且也難說。”孟道生嘆氣,“可能睡一覺起來就想起來了,也可能一直想不起來。”
&esp;&esp;“心因性失憶?”林晝重複了下這個詞。
&esp;&esp;孟道生學醫出生的,宋景行因為職業原因對此也算得上了解,本不知道什麼情況的二人聽到黎朔說白露什麼都不記得了的時候心裡其實就有數了。
&esp;&esp;“剛剛醫生也解釋過了,一般情況外力造成的失憶是逆行性,遺忘的大多是最近發生的事。但露露什麼都不記得。”宋景行說,“你可以理解為她受了太大刺激,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讓她把所有的事都忘記了。”
&esp;&esp;話音落下後,幾個人忽然一致陷入了沉默——他們多多少少有些茫然,白露的失憶實在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esp;&esp;“她出院後得跟我走。”孟道生打破沉默,“我能給她更好的治療條件。”
&esp;&esp;紀寒直接打斷了他:“我才是她名正言順的男朋友。會中醫的不止你一個,我會給她最好的。”
&esp;&esp;“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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