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幕密畫/當老師的說話經常神神叨叨,習(第2/4 頁)
各地蒐集反幕府份子情報,取締走私行為和處置反賊,還在御庭番當過幾年劍術老師。
&esp;&esp;但在重遇後,你才得知因為天人入侵,他自稱早已拋棄日漸式微的幕府不再做官差,現在只是個賣畫維生的自由畫師。
&esp;&esp;“我最近有聽說,那個組織的首領依然活著,恐怕是透過什麼方法從那次圍剿中倖存下來。”見他主動提及,你終於將此次拜訪目的擺上檯面,兩手併攏在膝前上身微傾行禮,語氣誠懇提出請求,“如果可行,還請您不吝伸出援手,替我留意島津影斗的行蹤……”
&esp;&esp;——像這種曾位於情報網中心,掌握許多秘密還能從那個職位全身而退的人,不可能再做回普通人,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使命負身而蟄伏於此。
&esp;&esp;你不清楚那是什麼使命,得小心試探他的底細。
&esp;&esp;畫師光芒矍鑠的雙眸不著痕跡移至你身上,忽而抱著肚子笑出眼淚。
&esp;&esp;“老師?”你疑惑喚他。
&esp;&esp;“何必跟我說這些?事物的發展方向不是單靠你我這樣的小人物所能控制的,若想成事,耐心乃是第一要素……待時機成熟,將來自會浮出水面。”神秘兮兮說完這番話,他起身走近,伸手點上你的肩頭,“走吧,陪我出去散散心,正巧我還沒吃午飯呢。”
&esp;&esp;“嘖,你們當老師的講話都喜歡這樣嗎?”你氣餒抱怨,撅起嘴巴衝他傾斜靠上回廊立柱的慵懶背影吐了吐舌,“小氣鬼!就因為這個您女兒出嫁後才不喜歡回家的吧!”
&esp;&esp;“喂——!”被一語戳中痛處的老父親當場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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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與宗信一同走在前往餐廳的路上,行至十字路口時,卻發現街對面有三個人騎著輛三人腳踏車。
&esp;&esp;騎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忍者裝扮的紫發女性,而跟在她後面的兩人都穿著黑色真選組制服,三人氣喘吁吁的模樣看上去極為狼狽,像在被什麼人追殺而淪落於此。
&esp;&esp;“近藤先生?他在這裡做什麼?”你立刻認出騎在末尾的眼熟男人,卻一時想不通緣由。
&esp;&esp;按理說,這大猩猩不是在當跟蹤狂就是在去當跟蹤狂的路上,此時居然在街頭像城市中產享受生活般悠閒騎車,怎麼想都不正常。
&esp;&esp;“阿慄?”你身旁的人揚起一邊的眉毛,又眯起眼仔細辨認一番,“唔……那不是始末屋的小猿嗎?”
&esp;&esp;你驚訝:“原來您都認識啊?”
&esp;&esp;“阿慄是老朋友了,另一個是以前帶過的徒弟。”宗信將兩手攏入袖中,一面歪著頭吐槽,“再加上真選組局長……這三人湊一塊在大街上騎腳踏車,怎麼看都很奇怪啊喂。”
&esp;&esp;而街對面,位於中間的白髮墨鏡大叔與此同時也發現了你們,對身後人問:“喂,近藤,看得到嗎?”
&esp;&esp;“誒?”仍沉浸在被苦無扎過屁股痛覺中的近藤迷惑抬頭。
&esp;&esp;“那兩個傢伙是殺手。”他的頂頭上司,警察廳長官松平片慄虎滿口篤定。
&esp;&esp;“怎麼可能?!那不是枝川小姐麼!只是個一般市民啊!”近藤也認出了你,拼命搖頭否認。
&esp;&esp;“我也能看得出來。”沒戴眼鏡的小猿眼神瞬間變得鋒利,煞有介事道,“那動作……只有揹負著悲傷的人,才能完成那樣的究極奧義。”
&esp;&esp;“不是,我咋看不到啊?!那只是你近視出現的殘影吧!”
&esp;&esp;“但另一個老傢伙可是個大號危險份子哦?”人行訊號燈變綠的那刻,松平伸手探進大衣握住槍柄,“上吧!先下手為強!”
&esp;&esp;你注意到松平的小動作,本想過馬路而邁出的腳猛然收回,警惕皺起眉頭:“老師,我怎麼感覺不太對?他真是你的朋友麼?”
&esp;&esp;“把劍借我。”宗信只是面不改色低聲道,右手伸至你背後。
&esp;&esp;就在那三人騎車從右側即將與你們擦身而過的瞬間,松平與宗信幾乎是同時抽出武器,冰冷的手槍與短劍相撞後,抵在一起難解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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