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初夢/鬼之副長會夢見落魄大小姐嗎？(第3/7 頁)

其他同事卻都在跨年聚會上喝得酩酊大醉，沒一個像樣的，如果不是因為近藤局長帶頭喝，他絕對會擺出臭臉大吼著讓他們全員切腹。

&esp;&esp;“從現場留下的痕跡來看，是在運送炸彈的途中出了車禍，導致襲擊未遂，人也都掉進海里餵魚了——當成事故處理會比較妥當吧。”你蹲在缺口處檢視完鋼板上因爆炸留下的黑色痕跡，起身面向他問，“你覺得呢，土方？”

&esp;&esp;土方彈兩下手指抖落菸灰，猶豫再叄，對你露出一個複雜的眼神：“嗯，只能這樣結案了。”

&esp;&esp;之所以你也會在案發現場，不過是在從神社參拜回家的路上，碰巧撞見他一個人開著警車，一問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著他這種時候還要加班未免太過悽慘，便二話不說坐上副駕，就當是給盡職盡責的江戶警察熱心搭把手。

&esp;&esp;“時候不早了，先回去休息。”你頷首道，抬手攏了攏鬢邊被海風吹亂的髮絲，“還要麻煩你送我一程了。”

&esp;&esp;“沒事，我還想感謝你幫忙調查呢，不然都沒法這麼快就結案。”

&esp;&esp;“舉手之勞，做這類工作我還算熟悉，以前在戰場就時不時會幹。”

&esp;&esp;土方來了興致：“戰場上也需要人破案？”

&esp;&esp;你坐回警車系好安全帶，在他發動引擎時漠然回答：“暗中調查間諜和叛徒活動也是我的工作，一旦發現就會立即處理掉。”

&esp;&esp;所謂的“處理”當然有著另一層含義，你只是說得比較含蓄罷了。

&esp;&esp;“呵……”準確理解到那層意思，土方把著方向盤，悠悠感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想不到世上還有你這種女人。”

&esp;&esp;“哈？”你搞不懂他這句話是貶是褒，扭頭看向他發出一聲疑問。

&esp;&esp;可他叼著煙，煙青色的眸光在黑夜的路燈下，反射出你從未見過的不明情緒，依舊是說得含糊其辭：“你就當我加班加得鬼迷心竅了吧。”

&esp;&esp;你斂下眼眸不再追問，爾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車快開到你家樓下時又開了口。

&esp;&esp;“吶，土方……我聽說了那個傳言。”

&esp;&esp;嘎吱——

&esp;&esp;一個急剎。

&esp;&esp;你慶幸自己繫了安全帶，再次盯住身旁猛踩下剎車、石化成一尊雕像的男人。從同事口中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你根本就不相信，但他剛才的那句話讓你發覺情況不對勁，便想趁你們獨處的機會把事情說開。

&esp;&esp;都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還是有必要儘快撇清的。

&esp;&esp;“有這回事嗎？”見土方久久沒有回話，你心裡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解開安全帶湊上前，出於對他的信任，想得到一個肯定的否認。

&esp;&esp;在嗅到熟悉菸草味的同時，你終於聽見了期望中的回答——

&esp;&esp;“沒有……”

&esp;&esp;“那就好。”

&esp;&esp;土方些微放大的瞳中，倒映出女人恬靜的微笑。他不確定她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說辭，即便他很擅長透過拷問罪犯獲得真相。

&esp;&esp;但你從過去那些藉由察言觀色來抓間諜和叛黨的經驗得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在說謊。

&esp;&esp;沒再多問什麼，縮回身推開車門，站在窗外對他揮手道別。在車駛離後，你臉上的笑容驀地消失。

&esp;&esp;後視鏡中，直至她的身影漸漸拉遠消失不見，土方才踩下剎車，重重靠回椅背上，搖下車窗新點起一根菸，藉以撫平仍在狂跳的心臟。

&esp;&esp;“真差勁啊……第二次了。”

&esp;&esp;我絕對會被愛神給狠狠詛咒的。

&esp;&esp;對喜歡的女人撒謊的話，今年的新年初夢，也一定會是個糟糕的噩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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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選組的拷問室是一座位於屯所角落的小屋子，土方十四郎用鑰匙開啟上鎖的門，走入燈光幽暗的室內，再將門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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