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初夢/鬼之副長會夢見落魄大小姐嗎?(第2/7 頁)
。”她咬著竹籤偏頭望來,眸光幽微莫測,周身散發出他不曾見過的狠戾,“第二天我就去官府報過案,但都被他們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才決定靠自己動手的。”
&esp;&esp;土方被這冷冽戾氣激得渾身一震,心想她的劍究竟已斬過多少人。
&esp;&esp;那之後再度在審訊室遇見她,他得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esp;&esp;攘夷戰爭、殘局清理、“葬送姬”——名為後勤實則什麼髒累活都乾的可怕工作,絕非常人所能承受。
&esp;&esp;他不明白眼前總以溫和無害形象示人的傢伙是如何做到的。當她揮劍斬向奄奄一息、身體已成殘肢斷骸曾經並肩作戰的同伴時,心中又在想些什麼呢?饒是同樣斬過許多人的他,也無法推測。
&esp;&esp;土方確信她的參戰理由絕對是在敷衍,不過聽見“前男友”從她口中道出時,心絃還是條件反射般繃緊了。
&esp;&esp;急著趕去祭典開展護衛工作把人留在審訊室,那一晚發生了太多事。待做好善後回到屯所,見到提前回來的總悟時,他才發現自己忘記了什麼。
&esp;&esp;近藤先生曾對他們叮囑過“照顧好她”,但他是個笨拙到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男人。畢竟是個從小生長在荊棘叢中、有著“荊棘流氓”稱謂的麻煩刺頭,做一個管教渾小子們的大哥倒很在行,但若讓他去揣摩女人心,也未免太難為人了。
&esp;&esp;大清早看到她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練劍,藏於工作職責下武士的勝負欲被輕易挑動。都說從出劍招式便能瞭解使劍之人的內心,他覺得用劍和她過過招,或許是個不錯的開始。
&esp;&esp;可手握竹劍的枝川明顯在與他玩劍道過家家,從她的出招發現不了絲毫端倪,反倒是自己的本心在這次對決中,被對方一眼看穿。
&esp;&esp;那女人很厲害,但也危險。他開始在隊士們面前對她避而不談,但總悟仍在與他對著幹,還在偷吻她成功後當面發來挑釁。
&esp;&esp;對於這種趁人不備搞偷襲的行為,土方感到相當不齒,可那小鬼單方面挑起的漫長拉鋸戰仍未結束。煉獄關那次,他居然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再次吻向她的唇。
&esp;&esp;而且還是在她剛斬完人,渾身浴血恐怖如羅剎的時刻。
&esp;&esp;對總悟的行為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不違反局中法度,下屬想談個戀愛他才不願插足,只是自責沒能早一步趕到阻止她。
&esp;&esp;同撐一把傘在雨中談話時,枝川頭一次主動向自己敞開心扉。那道手臂上的舊傷雖已淡去,在他看來依然觸目驚心,其中承載的矛盾與決心伴隨至今都未曾消逝。那句點醒他拿劍目的問話,令他回想起跟隨近藤上京時最初的熱血。
&esp;&esp;逐漸被那誘人而危險的味道所吸引,但不清楚這種感情是否就是喜歡。自那以後,局中卻悄然傳開關於他與她的流言,他不用調查就知道,指定是沖田那混小子乾的。
&esp;&esp;作為一個風頭正茂的單身漢,對自己的外貌和身份條件毫無自覺,土方經常發現自己受異性歡迎的程度超乎預計,但總是主動將她們拒之門外。記得去年陪一個大人物赴京都出差時,被倒酒的藝伎們圍在中間成為關注焦點,可他才剛端起一碗蛋黃醬蓋飯,她們就好似見鬼一樣被嚇得退避叄舍。
&esp;&esp;所以愛情什麼的,在他看來不過是幻想。況且打了份命懸一線的工,土方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讓心愛之人獲得幸福。總悟仍在責怪自己沒能直面他姐姐的感情,讓他覺得如今承受這些,也是自己罪有應得。
&esp;&esp;不過在遊樂園偶遇枝川時,意識到她其實並未因蛋黃醬討厭自己,他不得不承認是有那麼一絲欣喜,只要這樣自己就已經可以知足了。
&esp;&esp;與那傢伙的關係更進一步這種事,土方壓根就不曾想。而且他早就察覺到,除了總悟,那個萬事屋的銀髮混蛋,大概也對她抱有極為不尋常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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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嘖。”心煩意亂對著遠山上燈火通明的神社籲出口煙,真選組副長立於通往終端塔的高架上,看著被掉落海中的一車炸彈轟出的護欄缺口發愁。
&esp;&esp;除夕夜還要因這幫蠢蛋攘夷份子被迫加班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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