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勝負/擊劍哪有打羽毛球好玩。(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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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由高杉晉助煽動平賀源外在夏日祭典上演針對幕府的復仇劇,在萬事屋與真選組冤家路窄的嬉鬧打鬥後落下帷幕。既無官員遭襲,也無民眾遇險,某種意義上可謂是圓滿的散場。
&esp;&esp;然而,機械師親手打造的機器人們不可避免碎成一堆廢鐵。當他寄託對兒子哀思的智械“三郎”在舞臺上轟然倒地,年過花甲的老人無力地跪在它身邊,仿若要嘔出靈魂般嘶吼出“究竟讓我要怎麼生活下去才好”的時候,其他人才會真正開始懷疑這收尾會否稍微太過殘忍。
&esp;&esp;“不知道啊,”年輕的萬事屋老闆迷茫地嘆道,轉頭望向星河璀璨的夜空,“長命百歲就行了吧?”
&esp;&esp;在他的記憶中,頭頂那片星空的瑰麗景色,從過去到現在似乎從未改變過。一瞧見它,他總能立刻聯想到某人同樣從未改變過的美麗側顏。
&esp;&esp;坂田銀時猛一激靈,這才模糊意識到什麼似的收回視線。他擔憂地向剛才來時的方向眺望,卻捕捉不到那個人的身影,便對新八和神樂囑咐兩句後匆忙跳下舞臺,朝激戰過後仍是煙霧瀰漫的會場內跑去。
&esp;&esp;——不在、不在、不在……
&esp;&esp;心臟因恐懼不安越跳越快,遙遠回憶和想象中編織的情景漸漸重合,於一片混沌的大腦中反覆搖晃和迴響著,令他不禁放聲吶喊。
&esp;&esp;“阿景——!”
&esp;&esp;可當他穿過那片白煙來到先前三人對峙的地點,方曾熱鬧非凡的祭典長街早已是空蕩如洗,什麼也不剩下。
&esp;&esp;——不可能……
&esp;&esp;“她怎麼可能輕易敗給那傢伙……”坂田銀時低下頭悵然道,暗自思索,“到底去了哪裡?”
&esp;&esp;“旦那是在找枝川小姐嗎?”此時,沖田總悟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不知是什麼時候注意到他而跟來此處,“我之前看見她已經一個人離開了。”
&esp;&esp;“啊,原來是這樣嗎?”他抬手撓撓後腦勺上蓬鬆的銀色捲髮,轉瞬恢復到平時一貫廢柴懶散的作風,背對身後黑色制服的警察隨意擺擺手,“謝謝你總一郎君,我也該回去了。”
&esp;&esp;沖田總悟望著坂田銀時獨自走遠的背影,眸中溫度逐漸降至冰點,隨後又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玩具的小孩般,冷徹中閃過一道欣喜若狂的光芒。
&esp;&esp;“呵……母狐狸。”
&esp;&esp;
&esp;&esp;被假髮救下後,你慌忙與他道別,風塵僕僕一路溜回真選組屯所。從早晨下班因一系列麻煩事件折騰到現在,本應在白天休息的你相當於一整天未睡,甚至連口像樣的飯都沒吃上,令你身心俱疲,一邊踏進審問室的門,一邊胡亂碎碎唸咒罵報復世界的獨眼中二病和強行把你扣在警局的稅金小偷。
&esp;&esp;“晉助大白痴!沖田隊長也……”
&esp;&esp;“我也什麼?”
&esp;&esp;你頓時僵住全身動作,機械地一點點轉過身——
&esp;&esp;剛才被你在心中扎小人千萬遍的物件之一,正揚起一個厲鬼般瘮人的笑容直勾勾盯著你。
&esp;&esp;“喲,這麼早就從祭典回來啦,沖田隊長?”你能從那雙彷彿要滲血的紅瞳讀出他此時心情不佳,但你依舊強作鎮定回以他一個微笑,反問道,不願就此服軟,“玩得開心嗎?有沒有在射擊遊戲上贏幾個獎品回來?”
&esp;&esp;“很開心,攤位老闆輸得連褲子都不剩呢。”沖田總悟將你逼至審問室的牆邊,讓你退無可退,回敬道,“想必枝川小姐玩得也很盡興吧?”
&esp;&esp;不等你繼續假笑著裝傻狡辯,少年忽然抬手撫向你的臉側。隨著視線裡那張還透著些許稚嫩的面龐逐漸放大,直至他的鼻尖幾乎都要蹭上你的才堪堪停下。
&esp;&esp;你因他突然拉近距離的舉動屏息凝神,詫異地瞪大雙眸,猜不透他如此做的用意。但這無處可逃的逼仄感竟又無比熟悉,你彷彿能聽見屬於掠食者的呼吸。
&esp;&esp;“沖田隊長……?”這感覺著實不好受,你感到從背後開始冒出細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