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裡)儀結/當人只會用下半身思考時麻(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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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esp;祭典上假髮晚來一步的if線,發現高杉已經在小黑屋對你醬醬釀釀然後愉快加入的故事(?)
&esp;&esp;內含手銬/強制/過激發言/三明治等,無節操無下限,原諒我好幾年沒開車駕駛技術生疏
&esp;&esp;爽就完事了,但也有點刀
&esp;&esp;感謝小總提供道具(總悟:那我呢?
&esp;&esp;銀時:趁我忙著拯救世界你倆在偷吃???等一下,我沒上車呢!(沒救了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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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還要維持這可笑的謊言到什麼時候?”
&esp;&esp;就在你望著他出神憶起往事時,高杉晉助轉身迫使你鬆手,又抓住你的前臂從和服袖中拽出,舉高至兩人面前。
&esp;&esp;終於暴露在空氣裡的金屬手銬的鎖鏈搖晃著,映入彼此眼中。
&esp;&esp;“怎麼發現的?”你不怎麼意外地問他,同樣為自己偏要逞能的行為感到好笑。
&esp;&esp;“太輕了,你的動作。”他用帶繭的手掌摩挲著柔軟的肌膚,“身上的武器都被真選組收走了嗎?”
&esp;&esp;“是啊,我大概是太自不量力,淪落至此還想來阻止你。”你自嘲道,轉而揚起一個釋然的笑,“不過幸好那老爺子心地善良,先用煙霧彈把平民都嚇跑了才動手呢。”
&esp;&esp;“那是他的決定,我只是想破壞罷了。”高杉晉助的眼神再次變得灰暗,嗓音發顫,讓你感覺他就像只迷失在雨中的野犬。
&esp;&esp;你自知已無法勸他回頭,舉在空中的雙臂不耐地動了動,想要脫離他的掌控:“你快走吧,晉助,別讓真選組的人看見我們在一起,事情會更麻煩的。”
&esp;&esp;“呵……是那幫蠢貨警察給你套上的這玩意?早上那時還是被看見了啊。”他沒有聽你的話,反而興致盎然地勾住手銬間的鎖鏈,用發現獵物般的表情盯著你。
&esp;&esp;“晉助?”你強作鎮定,回想起今早被他禁錮在懷中的灼燒感,內心大喊不妙。
&esp;&esp;——即便這野犬早已迷失在暴雨中變得狼狽不堪,當它遇見同樣淋著雨迷路的你,也會毫不猶豫撲向那個並不能給予他什麼溫暖的懷抱,試圖尋求一絲虛妄的慰藉。
&esp;&esp;冰涼的金屬環圈住蔥白纖細的手腕,在對方用力拽著向街邊黑暗深巷的牽引下,任由你如何拼命掙扎,終究是如一條被釣上岸而缺氧的魚一般無計可施。
&esp;&esp;一道凌厲的刀光在暗巷中劃過,破敗的木屋窗欄瞬間整齊斷作兩節。你看不清他的動作,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感到因長時間拘束而有些洩力的雙臂被迫舉高。等你好不容易適應這片漆黑稍微恢復清明時,手銬間的鎖鏈已經牢牢卡在窗欄。
&esp;&esp;緊接著,下顎被他的大手托住,你感到呼吸因剛才激烈的動作而變得紊亂。癱臥在岸上的魚兒大口呼吸渾濁的空氣,卻始終觸不到能真正令它獲得生機的水源。
&esp;&esp;恍惚中你隱約看見,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瀰漫的是癲狂中又夾雜著令你心悸的痛苦。
&esp;&esp;你看得出他一直在隱忍著什麼,那東西被壓抑已久,而至今的確快呼之欲出了。
&esp;&esp;腳下如臨懸崖斷壁,可你不希望眼睜睜被那危險的野獸拖入深淵,只得勾起一抹苦笑,對他作出最後的規勸。
&esp;&esp;“晉助,冷靜一點,還有什麼話我都可以聽你講……唯獨別在這裡亂來,好嗎?”
&esp;&esp;“呵……那就等結束後再說。”
&esp;&esp;無論何時都讓你覺得最為棘手的師弟啞著嗓道,露在外的黛綠色眼眸螢光流轉,不顧一切吻上你乾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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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背部因前方武士久經鍛鍊的身軀壓迫而狠狠撞進老舊的木質牆壁,你甚至能聽見那裡吱呀作響似在悲鳴,你吃痛苦叫,但聲音都淹沒在這疾風驟雨般的唇舌交纏中。
&esp;&esp;不似從前小心翼翼滑過唇瓣與舌尖的溫柔,這一次簡直毫無憐愛可言,但記憶深處的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