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幕救贖/今日低賤之物明日亦能為珍寶(第2/4 頁)

告，“記住，今晚的事不能有半點洩露，既然你提供了有用的情報，我們就不為難你了。”

&esp;&esp;老闆在後面連連點頭念著“謝謝官爺”送走兩個活閻王，待人影消失在黑夜的下一秒卻收斂滿臉懼色，轉身撥通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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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與旗本被浪人們押送至一間陌生房屋的二樓，屋內燈火微弱，但能看見牆邊擺著許多密封的酒罈。你推測這裡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家的釀酒店，出於某種原因為他們提供藏身之處。

&esp;&esp;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香與不安。你沒有反抗，與已經嚇暈厥的旗本被他們分別綁在兩根木柱上。

&esp;&esp;粗糙的繩索勒得你生疼，但你只是冷靜盯著站在房間中央的石川。他的臉上沒有往日的沉穩，取而代之的是深重的疲憊。他的右手鬆松搭在刀柄上，一張一合，彷彿在向人訴說內心的掙扎。

&esp;&esp;看出這位故人眼中的矛盾情緒，你皺了皺眉試探著問：“石川，你究竟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綁架旗本？”

&esp;&esp;飄忽躲閃的眼神被苦澀所掩蓋，他緩步走到你面前：“抱歉，枝川，我沒有退路了……但你為什麼會在真選組？”

&esp;&esp;“說來話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你不情願別過臉，輕描淡寫地嘆息，“你也是？看來咱倆是同病相憐啊。”

&esp;&esp;石川神情微變，垂著頭愣神看你，喉結輕顫，斟酌半晌後坦然向你說明：“我陸援隊的同伴們被幕府抓進監獄判了死刑，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我設法替代了原本今晚要和旗本會面的軍火商，用旗本的命向幕府提出交換條件。”

&esp;&esp;“你認為幕府會和你談判嗎？即便你能成功，又有多少人會因此受到牽連，你考慮過嗎？”你直指重點發問，語調嚴肅。

&esp;&esp;他的目光閃爍著苦痛，不得不閉上眼：“我知道……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處死，必須試一試。”

&esp;&esp;你抬頭靜默注視著他，心中五味雜陳。曾經並肩作戰的同伴如今竟被時勢逼到這步田地，不免動了同情心——但你明白自己肩負護衛職責，斷不可能就這樣讓他達成目的。

&esp;&esp;細細思索一番後，你試著尋求一個折中的辦法，便放柔語氣向他提議：“石川，放了旗本讓我留下，只要你願意相信我，我就可以幫你。”

&esp;&esp;石川渾身一震，顯然內心開始動搖。但就在此時，房內的電話突然叮鈴鈴地響起，將氣氛變得更為緊張。

&esp;&esp;看起來是浪人集團的首領走過去接電話，聽完對面的通報後眼神驟變狠戾，朝你和石川望來。

&esp;&esp;“怎麼了？”石川還未意識到新的危險正在迫近，迷茫看著對方一步步走近自己。

&esp;&esp;“這裡已經暴露，看來我們得改變計劃……好在過來的只有兩個條子。”那首領冷笑道，微微抬手示意。

&esp;&esp;霎那間，手持武器的浪人們將石川團團圍住。

&esp;&esp;“快逃！”立即反應過來這狀況，你明白事有蹊蹺，不顧繩索的束縛拼命向前掙扎大喊，“他們是在利用你！快走！”

&esp;&esp;“已經晚了，警察小姐。”首領卻將刀橫在你的脖頸前惡語威脅，“比起釋放幾個死刑犯，拿你和這位旗本大人的命和幕府換贖金，才是更划算的買賣！”

&esp;&esp;眼見事態失控，石川想要上前阻止也來不及了。他被浪人們用劍陣漸漸逼退到窗邊，劇烈顫動的瞳孔中滿是驚惶無措。

&esp;&esp;“不用管我，快點翻窗逃走！”即便被刀架著脖子也毫不畏懼，你堅持對他大聲勸解，忽然想起過去臨別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於是拼盡全力地喊——

&esp;&esp;“石川！還記得那串貝殼嗎？人也一樣，一時的低賤不算什麼，只要活下去明日就還有機會！你是小人還是君子，自然會留在人們心中！”

&esp;&esp;石川的眼神頓時恢復清澈，理智在這一刻終於迴歸，他咬唇沉默對你點頭作別，動作迅速翻身推窗向外奮力一躍，身影轉瞬消失在漆黑夜幕中。

&esp;&esp;浪人們紛紛咒罵著朝窗外探出身子檢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