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竇建德樂壽稱王(第2/4 頁)
八百里之長,招聚從附,旬日間,其勝兵已兩萬餘人。
……
“如火如荼!如火如荼啊!”
竇建德、徐圓朗這兩部一老牌義軍、一新起義軍的大好訊息相繼聞得之後,李善道拊掌慨嘆。
北觀竇建德、徐圓朗;南觀杜伏威等,無不是興興旺旺,攻城略地,勢如破竹。
卻翟讓、李密所部,他們這支瓦崗義軍,擊敗了張須陀到今,已經幾個月了!除掉擴大了些地盤,從滎陽、襄城、潁川等郡掠到了不少的財貨、糧械,而竟是一直再無大的進展!
莫說李密了,哪怕是李善道,這個時候,他也情不自禁的,漸漸焦急!
決不能再按兵不動了,不能再蹉跎時日。
再這麼保守的蹉跎下去,只恐怕河北、山東、江淮等地,都要被各地的義軍們分割乾淨,瓦崗義軍到那時候,連根毛也撈不著了!唯一的下場,只能是選擇依附竇、杜等一部義軍。
高曦的心理動向,現是到了第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他抗拒李善道等義軍,打死也不願“從賊”;第二個階段,是受李善道的恩情,以及康三藏等給他講說海內形勢,他粗略認識到了隋室之鹿,恐確是已失,從而改肯投附了李善道;第三個階段,就是現在,各地義軍的大好訊息不斷傳到,他真切地看到了各地義軍形勢的蓬勃發展,他已是完全地相信了李善道的話,隋室誠然是將已亡了!
他現已是徹底地不再有別的心思,把自己看作了是義軍的一員。
打張須陀時,他受的主要是內傷,不太好養,直到新近,他傷勢才算痊癒。
徐圓朗的訊息傳到後不多時,又一個重大的訊息傳來。
卻是佔據南陽的盧明月,分兵向東略地,其部的勢力已至淮安、汝南、汝陰等郡,兵鋒逼至淮北,或因受竇建德稱王的影響,盧明月因也自稱為王,號為“無上王”,而原在河北的王世充部,因是南下,根據終於打探得來的有關其部官兵的最新情報,估摸是將赴南陽討他!
高曦便立即求見李善道。
李善道親出帳外迎接,挽住他的手,與他併入帳中。
分主臣落座。
李善道笑道:“沐陽,你傷勢才好,不多休養,這麼冷的天,你亂跑作甚?”
“郎君,自破張須陀以今,已數月之久,卻為何我軍遲遲未有進戰,一直待在滎陽?”
李善道摸著短髭,笑著說道:“怎麼?沐陽,你傷才好,你就待不住了?”
“早就聽說,蒲山公議取興洛倉。郎君,怎麼議到現在,還無動靜?”
李善道說道:“沐陽,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言來,說與我聽聽。”
“郎君,曦之愚見,現已到可取興洛倉之時!”
李善道說道:“哦?為甚麼這麼說?”
“俺這段日子,雖在養傷,可也有所聞聽。取興洛倉之此事,所以到今尚未付諸行動,是因翟公對此頗有疑慮之故也。翟公此前的存有疑慮,曦以為,的確也有道理。
“不錯,先乃楊義臣,繼為王世充,相替接踵,統率大軍,攻伐於河北,那個時候,我軍若有輕動,確然是極有可能會招致來楊義臣、王世充的來攻。可而下,楊義臣已被召回朝中,聞訊,王世充亦統其部,奉旨將往南陽,擊盧明月。是我軍現若往取興洛倉,已無外憂!
“郎君,曦之愚見,現下已到我軍攻取興洛倉的時候了!”
李善道說道:“現已到攻興洛倉時?”
“對呀!郎君。盧明月佔據南陽,眾號四十餘萬,王世充其雖善戰,今往討伐,亦必難一戰而勝。可以想見,王世充與盧明月的這一仗,定將會是一場曠日持久,或至少也將會是延續一段時日的大戰。在此期間,王世充必然無瑕顧及我軍。郎君,此不正我軍攻取興洛倉的最好時機麼?現若不即往攻之,等王世充擊敗了盧明月後,轉而南上,定來討我。至其時也,興洛倉別說再攻取之了,滎陽、襄城、潁川等郡,在下擔憂,我軍怕是也難再據守!”
李善道起身到帳中,負手踱步,說道:“沐陽啊。”
“郎君?”
李善道說道:“你的這番分析,很有道理,不瞞你說,我也這麼想的,可是……”
“可是?”
李善道說道:“可是翟公,他不這麼想啊!”
“郎君此話怎講?”
李善道說道:“就在昨天,我往謁徐大郎,談及取興洛倉此事時,徐大郎與我的意見,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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