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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棄如敝履擲魏信(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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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二十多歲,非是士人裝束,雖然錦繡衣裳,是個僕輩。

郡府堂上,此僕見到李善道,拜倒在地,說道:“將軍,僕奉大郎之令,特前來拜見將軍。”

卻是徐世績的家僕劉胡兒。

與其同行而來的,另有幾人,李善道也都認得,盡是單雄信、邴元真等瓦崗諸將的子侄、親信,甚至還有一個,是翟讓司徒府的曹掾,亦瓦崗舊人,早在瓦崗寨時,就頗得翟讓信用的。

劉胡兒雖以前是徐世績的家僕,地位在徐世績這一系的軍中卻不低,當年在瓦崗時,李善道對他也是甚為禮重,以“友”視之,從不把他當做奴僕看待。

便離席起身,從堂上起身,李善道到劉胡兒身前,親將他扶起。兩人目光相交。劉胡兒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李善道臉上亦含微笑。可笑容的掩藏下邊,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的心痛。

李善道說道:“近來軍務繁雜,半刻抽不開身,賢兄遠來,未能出迎,尚乞兄勿怪。”

以前尚可“以友交之”,李善道今非昔比,劉胡兒是個知情識趣之人,又怎會還敢以“友”與李善道交之?“兄”之一字,他是萬不敢當,恭聲應道:“將軍謬稱,小人不敢當。將軍今掌河北諸郡軍政,忙是自然的,小人今奉令拜謁將軍,理當恭候見召,怎敢勞將軍垂迎?”

李善道拍了拍他的手,接著扶起了那幾個單雄信、邴元真等的子侄、親信,卻到翟讓司徒府的那個曹掾時,他站在這拜倒於地的曹掾身前了片刻,沒有扶他,而是顧問劉胡兒,說道:“劉兄,這位君子,我瞧著有點面熟,可是王君?然我聞,翟公受難之日,王君已盡忠而死!”

此話一出,拜在地上的這位姓王的曹掾,臉是往下趴著的,暫倒沒人能瞧得見,但他自能感到,他的一張臉登時漲得通紅,火辣辣的,將適在外頭冷風吹的冰凍之感都立給衝散了!

劉胡兒此來,是擔負著李密、徐世績兩人交代給他的使命的,加上翟讓等死後,單雄信、邴元真等或主動、或被動的,相繼都降了李密,原先親如兄弟的瓦崗系諸部將士,今已是彼此相疑,互相難以信任,他故也怕若有個不該有的表現,萬一被單雄信等的人稟奏與了李密,他自家獲罪事小,再影響到傷還未愈的徐世績,那就事大了,因雖不是很心甘情願,亦只能為姓王的這個曹掾化解尷尬,勉強笑道:“傳言往往有誤,將軍或是聽錯了。此位正是王君。”

李善道斷然說道:“不可能!我聽到的傳言,確真無誤!傳說得很清楚,翟公遇害當時,王君挺身而出,仗劍護主,惜乎人力單薄,終未能救下翟公,而從翟公俱死!”喝令堂下的王湛德、蘇定方等吏將,“此必假王君,以其貌像,而欲誆我!拉下去,殺了。”

姓王的這曹掾嚇得魂不附體,顧不得太多,急忙抬臉叫道:“將軍!將軍!真是俺,真是俺!”

蘇定方、張士貴已經登入堂上,兩人直如揪小雞也似,將這姓王的曹掾抓出了堂外,片刻不到,蘇定方再進堂中,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獻與李善道,已是將此人殺之。

滿堂的劉胡兒等眾人,無不駭然大驚。

李善道擺了擺手,蘇定方將這人頭拿下,幾個吏卒清理了下這人頭滴下的血水。

回到了主位坐下,李善道請劉胡兒等亦坐。

劉胡兒等人,大都心驚肉跳,膽戰心驚地坐將入席。

“劉兄,翟公遇害時的情景,我已知之。聽說大郎身負重傷,不知現下傷勢何如?”

劉胡兒心頭一痛,生怕在單雄信等人的子侄面前失態,強自壓住,回答說道:“我家郎君脖頸受創,幸得救治及時,性命現下無礙,然傷勢頗重,將養多日,氣血未復,仍不能起。”

“單公、邴公等而下何如?”這句話,特別“單公”,李善道幾乎是故意在問的了。

單雄信派來的是他的一個從子,姓王的主簿前車之鑑,人頭才剛拿出,地上的血也才剛擦乾淨,他焉敢出聲回答?彷徨驚恐,求救似地望向對面坐著的劉胡兒。

想那翟讓被害之時,徐世績儘管沒有相救,可當時的那種場景,措不及防,李密一方突然發難行刺,十個人裡邊,大部分人的第一個念頭可能都不會是救翟讓,而是趕緊逃走,尤以徐世績是個現實主義者,他更如此,但不管怎麼說,好歹徐世績的首先反應是“逃”,不是“跪”。

一“逃”一“跪”之間,他與單雄信的差別就出來了。

再簡單點說,“逃”尚可說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跪”,而且還是一個擁有著“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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