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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密淵俱困善道迫(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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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之北,因乃思求與魏公結盟,意圖借魏公之勢,以遏明公而已!”

“明公,賓王所言,不無道理。”

李善道摸著短髭,嘿然稍頃,嘆道:“知仁、賓王,前在樂壽,我與竇公一見,雖當時是初見,卻深覺竇公豪雄之士,氣度非凡,實在是沒想到啊,竇公對我竟是起了戒備之心!所謂‘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豈不正是此乎?”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杜正倫品咂了下這句詩的含義,說道,“明公,此語大妙。竇公雖豪雄,於今看之,誠然是難測其心。明公寬仁,待人赤誠,朗朗如春夏之月,毫無纖毫之隱,未料其竟生疑慮。既已如此,敢問明公,下邊對竇公,打算何以態度相對?”

竇建德這個事兒,確實是得妥善應對。

李善道琢磨了會兒,說道:“明人不做暗事。竇公求與魏公盟這件事,我不知也就罷了,今既已知,就不能裝作不知。待我與長史、司馬議後,便擇一得力行人,北赴樂壽,往見竇公,把我接下來欲取河內之意,告與他知,並問一問他,與魏公盟此事,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

很多事情,遮遮掩掩的,不如當面挑明。

挑明瞭後,對方的小動作可能便會收斂,反而某種程度上來說,能增進彼此的誠信。

馬周讚道:“明公光風霽月,胸襟坦蕩,縱不能令竇公自慚生愧,亦足以使其心有所忌,不敢再在背後耍些什麼小手段、小伎倆,有害明公與他之間現有的良好交情了。”

在堂上處理軍政諸務,已經坐了半晌,李善道從席上起身,捶著腰,踱步堂中,不再說竇建德的這個問題,問杜正倫等,說道:“徐洪客,知仁、賓王,卿等可有聽說過此道之名?”

杜正倫、馬周等都沒有聽說過。

“這個道士,確有幾分眼光見識。”李善道步到堂門口,叉著腰,舉目望向天空,秋季下午的藍天,萬里無雲,日光燦爛,曬在身上,微微覺暖,讓人心曠神怡,但他的心情這會兒卻是頗為感慨,接著說道,“洛陽,魏公打了幾個月了,有洛口倉的糧,‘米盡’不至於,但‘師老’,而下恐已有之。”回過身來,甚有感嘆地說,“魏公於今,已是陷進退兩難之境!”

杜正倫說道:“洛陽之堅,也誠是出乎了意料,怎麼也不會想到,數十萬兵馬圍攻了幾個月,居然還打不下來。王世充等部隋援現已抵達,這洛陽城,魏公只怕是更難打下了。”猜度說道,“明公,如果洛陽真的持久不下,明公以為,魏公會不會採用徐洪客此策,改取江都?”

李善道還沒開口,馬周搖了搖頭,先來回答杜正倫的的此問,說道:“先有鞏縣令柴孝和進言魏公,不如先取長安,魏公那時就沒采納;如今徐洪客再提江都之策,魏公恐仍難心動。”

杜正倫說道:“柴孝和進策之時,魏公是才圍洛陽,現下的情況已經不同,洛陽已經圍攻了數月,依然未克。這種情況下,不能排除魏公會有改變策略,改取江都的可能吧?”

馬周侃侃而談,說道:“有三點,決定了魏公不可能現在改變策略,改取江都。

“昏主雖在江都,江都卻屬偏安之地,遠不能與洛陽處天下腹心之戰略地位相比,魏公志在天下,焉會舍洛陽而改取江都?且江都路遠,變數更多,此其一。王世充等敵援已到,這個時候,魏公又怎麼敢從洛陽撤兵,改攻江都?如果一撤,大軍計程車氣必衰,而又王世充等隋軍諸部必然尾追,莫說改取江都了,只怕河南諸郡也將失陷,此其二。魏公今統在洛陽之諸部、各營,多河南、山東人,洛陽打到現在沒能打下,如果再改取江都,眾必盡散,此其三。”

杜正倫有文采,缺軍略,聽馬周此言,頗覺有理,沉吟片刻,嘆道:“魏公當下所面臨之局,確是進退維谷,如明公所論,已陷入進退兩難之境。”

“為王前驅”這四個字,浮現李善道腦海。

只因戰略上的一個錯誤選擇,又或者說,一個被迫、不得不這麼選的選擇,李密把他自己陷入到了洛陽這個泥潭之中,進退不得,他現在乾的這些,不就正是為王前驅的事麼?

李善道暗自警惕。

戰略上的每一步重大決策,當真俱是關乎全域性,稍有差池,關鍵時刻,落錯一個子,便可能導致滿盤皆輸。就像眼下的李密所受之困,便是前車之鑑。以後凡關係到戰略層面的決定,務必要多與魏徵、劉黑闥等商議,多在自己前世所知的基礎上,辨別採用眾人的意見。

他回到席上坐下,說道:“賓王所言甚是。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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