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很疼(第2/3 頁)
&esp;&esp;梁立棠是非分明,確認後沒法辯護,“rosalie啊,你就不應該這樣,他們拍拖不是玩玩的。”
&esp;&esp;“我真的明白,不用強調。”姚伶轉回桌面,把刀尖的檸檬撥進杯子,“他控制過,我也控制過,可是我們碰到一起就忍不住,你讓我們怎麼辦。”
&esp;&esp;梁立棠語塞,他聽得出這話的意思,他們兩個壓抑慾望遲早會爆發,而現在已經爆發了。“我真的想罵你。”
&esp;&esp;姚伶把泡好的水果茶遞給他,順著茶杯飄出的熱氣張嘴,“你替誰罵我。”
&esp;&esp;梁立棠接過茶杯之後的第一反應是放下,“當然是替gigi啊。”
&esp;&esp;“那你就別說你以什麼身份跟我講話,我和你只相處了一段時間而已。你們叄個那麼要好,我是外來的。”姚伶說。
&esp;&esp;“我不是這個意思。”梁立棠正著語氣,“本來他們兩個人情投意合,在生活和事業方面都磨合得很好。你都有sp,不必找hayden,現在搞得他們的關係烏煙瘴氣,還讓gigi這麼傷心。”
&esp;&esp;“從你帶我去酒吧的那天起,我就表明我和他結束很久,對他的現狀根本沒有興趣。你是他朋友,我因為你經常見到他,後來接觸得多才發生關係。”姚伶開水,洗砧板和刀,淅淅瀝瀝的水流衝進池子,“我可以私下和他做愛,是他於心不忍先坦誠公佈。他不適合偷情,懂嗎。”
&esp;&esp;梁立棠以為自己聽錯,他算是見識到姚伶的真實,她和鄧仕朗不一樣,她想要便去做,即使會被認為不道德,也可以心安理得地面對自己的慾望,而鄧仕朗是做錯就認,嘗試回到正軌。
&esp;&esp;“既然你說的是私下,現在他分了就單身一個,你們可以隨便做,那你不會覺得不刺激就不玩了吧。”
&esp;&esp;姚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我能和他做很多次,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esp;&esp;“好,你性愛分離,你不沉船,所以能跟他做很多次。喂,他個傻的不會得到gigi的原諒,gigi也很難走出這個叄角關係帶來的傷害,就你什麼事情都沒有。”梁立棠堅持他的批評態度。
&esp;&esp;姚伶聽後頓了頓,她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她怎麼可能不沉船,腦子裡都是鄧仕朗昨晚在車裡抱她的情景,還有他離開大陸前一夜她在他臂彎裡的記憶。五年下來,她比誰都狠,能夠做到性愛分離,可是她和他糾纏到現在突然失效,甚至想起分手後努力放下他的所有回憶。
&esp;&esp;她摳著桌沿,忘記關掉水龍頭。池子裡的水都快漫出來。
&esp;&esp;梁立棠發現她的失神,夾緊眉頭,立刻關掉。他有些抱歉,自知方才言重,把她推太遠,讓她有被孤立的疏離感。他忘了自己分明難辭其咎,都是插在中間不小心搞搞震的人,不應該費那麼多口舌把自己剝離開來。
&esp;&esp;想罷,他摟一摟她僵硬的肩膀以表安慰,拿起茶杯,去客廳開那個曲奇罐吃餅乾,完全閉嘴。
&esp;&esp;一塊餅乾從吃剩四分一,梁立棠玩手機,不小心撥到鄧仕朗的電話。他哎呀一聲,指間還夾著餅乾,沒按掉,對方就接聽了。
&esp;&esp;他瞪大眼睛,乾脆外放,清嗓子問:“你們怎麼樣了?”
&esp;&esp;姚伶從廚房出來,剛好聽見鄧仕朗的聲音,“她頭很痛,吃完藥已經睡著。”
&esp;&esp;“那……”梁立棠餘音未了。
&esp;&esp;鄧仕朗的呼吸很緩,“她不能接受出軌,就算想和我在一起也沒辦法忽視裂縫,考慮清楚後跟我分手了。我第一次那麼傷害她,很不好受,想彌補對她的傷害,無從下手,現在變成這樣也是自找的。”
&esp;&esp;姚伶的手一顫,把曲奇罐餅乾推倒在地。她忍著胸口的澀感,跟梁立棠說沒事,然後撿起來。
&esp;&esp;鄧仕朗在那邊聽見,沒有說話。
&esp;&esp;姚伶忽然問:“你在哪裡?”
&esp;&esp;他慢半個節拍,疲乏開口:“我累了。”
&esp;&esp;“臉疼嗎。”她問。
&esp;&esp;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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