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蓮子銀耳糕(第2/3 頁)
特,心下稀罕得緊,直接買了十盒。
另一邊被江時清攬進來的客人也心癢,拼單買了五盒,手挽手歡歡喜喜地走了。
現下正值日中午飯時間,店裡客人也少了下來,時清便將人送至門外,招呼著好吃再來。
不料這剛送走了貴人,就來了找事兒的。
一輛半掛停在店門前,江時清恍惚自己穿回後世了。
這位客人趾高氣揚,就算抬著頭,下巴也能見好幾層清晰的褶兒。
來者是客,江時清笑臉迎上去,還沒開始介紹,那半掛身邊肖似腳踏車的小廝率先攔在了江時清面前。
半掛抬手示意腳踏車退後,捋了捋小八字鬍,道:“老江首飾行關店時某十分心痛,不想這不到一年,小江花糕鋪就開起來了呀!”
半掛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了一遍江時清,做痛心狀,“你是清清吧,我常聽你母親提起你呢!”
江時清不認得此人,原身也對這人毫無印象,只得福禮表達歉意,“兒自讀書起便不在父母身邊,敢問如何稱呼前輩?”
這“前輩”一笑,臉上肥肉橫飛,著實不美觀。
“你叫我吳叔就好。”
江時清客客氣氣地喊了吳叔,又見這吳叔眉毛一挑,抱著肚子坐在牆邊的大椅子上。
那椅子是時清仿照後世的沙發請人打的長椅,上面放的定製的蒲團和靠枕,只是型像了,卻不似沙發那般有彈性,這吳叔一坐,椅子腿跟地面就來了個摩擦,發出吱呀一聲。
吳叔剛坐下,旁邊的小廝就跪下來給他揉腿,看樣子體重沒少給吳叔帶來麻煩。
“小江啊,你母親也是為了多賺錢為你鋪路,你不要記恨她。”吳叔眯著眼睛,嘴裡說著:“我當時拿了□□去報案,沒想到竟查出來是你母親。這誰能想到,你娘平日裡柔柔弱弱的,結果……唉!”
江母因協助造假.幣獲罪入獄,當時去官府報案的人,正是跟江母常有生意往來的玉石行老闆,吳友玉。
原身在書信中得知這位吳老闆為人油滑,不是拖欠貨款,就是對設計稿吹毛求疵,但奈何江父所在的書齋主人又是人家的老丈人,只能忍氣吞聲。
江時清雖知道母親冤枉,但苦於現下毫無線索,無從查起。
就算有什麼線索證據,她也不好對一個報案的生意夥伴起矛盾。
“勞吳叔掛念了,家父家母已去,兒如今為養活自己,一定本分做事,不會步母親後塵的。”江時清假裝擦了擦眼淚。
吳友玉可不是誠心來敘舊,往前首飾行搶了他一部分玉石生意,無奈才合作防止更多客源流失,如今他身體愈發沉重,大夫叫他少食忌甜,這花糕鋪就開他臉上來了,他能不上門揭人傷疤嗎?
青龍街不寬,但走過來也費力他好些勁兒,這會兒腿被錘的舒展了,傷疤也揭了,心情愈發的好。
現已晌午,回去就是他家老婆子煮的青菜白粥,又看到案臺上白白嫩嫩的糕點,這胸口就是一陣的苦悶。
江時清看出了這吳老闆心中憋悶,端上一盤糕點推銷道:“吳叔,我家這個糕點清爽不膩的,您嚐嚐?”
此舉不為化解兩家“隔閡”,只是這上門的線索不能放手。
吳友玉砸吧兩下嘴,餓火上頭,拿起一塊整個放進了嘴裡,身邊的小廝見狀阻止不及,只得哭喊:“使不得啊老爺,夫人囑咐過小的不讓老爺吃甜食啊!”
“無礙無礙,兒店裡還有用糙米蕎麥做的糕點,少吃一點是沒事的。”江時清說著,遞上後世人說的全麥歐包。
這歐包不似其他糕點白嫩可愛,但也比白菜好吃,上去就是一大口,裡面餡料露出大半,是豆沙。
“豆沙更不能吃啊老爺!”小廝又喊,吳友玉警惕地看了看江時清,想著到底是江謹弋的女兒,如此狡猾!
但仔細一嚼卻又沒什麼甜味,頓時覺得寡淡。
吳友玉踢了一腳小廝,將歐包扔他懷裡,“喊什麼喊,怎麼著,她個婆娘我敬她幾分真當我是怕她?”
小廝跪著低頭不再吭聲,吳友玉落得清靜也不管什麼少食忌甜了,抓起原先那盤糕點,吃了個大半,堪稱神獸吞海。
吃飽還需喝足,江時清早就備好茶水,這吳友玉一時愜意放鬆,年紀大又容易想起往事,便和這懂事的後輩閒聊起來。
“你娘確實女中豪傑,別說青龍街了,算上朱雀白虎整個芩京,有幾個能跟聖上做生意,一做還是設計銅幣這麼大的生意的?”
“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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