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群芳競豔又遇黎郎(第2/3 頁)
懇,說明緣由,雲青身處此間,就算小娘子是那種意思,他也只能接受,於是探身將臉湊近了鍾臾。
鍾臾兩手捧起雲青的臉,從眉骨摸到下巴,又在耳垂下方停留片刻,摸到了下顎,一通描摹完,鍾臾評價到:“好看。”
雲青的模樣一眼看便知並非中原人,可也不像萬重樓那種高挺鼻樑,眼眸深邃的樓蘭長相,臉型勻稱,眸子明亮而大,眼窩深卻有神
。
江時清在旁邊眼見著小郎君羞紅了耳朵,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
雲青坐正身體,對上江時清的眼睛,問道:“這位女娘也要作畫?”
哦,一招不能二用,鍾臾說了要作畫就是理由正當,她江時清再用就是耍流氓。
江時清無奈放棄,就著花酒,欣賞對面的舞蹈去了。
陶醉了半晌後,江時清終於想起了正事,心裡罵了自己一句色令智昏後,她轉臉問萬重樓:“郎君還未說中毒之事。”
萬重樓笑了笑,覺得時清娘子還算可靠,轉臉對雲青道:“雲青,你說吧。”
雲青知道兩位女娘是為毒蟲一事二來,便鬆了鬆肩膀,不那麼拘謹了。
“那日的毒酒是某的,適逢某感染風寒不能飲酒,萬郎君便要代勞,幾人不滿起鬨,中間起了爭執,整壺酒都撒了,爬出一條蜈蚣來。”
萬重樓也算見過大場面,當即不管貴不貴客的,直接將幾人拘了起來,誰知毒蟲抓到手還未來得及審那幾人,便都紛紛吐血身亡無一活口。
黎允帶了蜈蚣回去,卻也只查得此毒為閩南蠱蟲,是一種吸食人血汙染人體血液的慢毒,若不是酒盞摔碎,他日萬重樓終於毒發,根本查不到此毒。
就如吳友玉等人的死一般。
江時清聞言低下頭來細細梳理,雲青定還知道些什麼,否則如何招致殺身之禍,且此種暗殺之法與那幾件假.幣案知情人一樣,其間定有關聯。
“郎君可曾幫官府佐證過什麼案子的證據?”
雲青抬眸望了望江時清的眼睛,此刻江時清嚴肅模樣倒讓他放鬆了些,擰眉思考起來,不一會兒便道:“家父今年元宵贏了錢回來,給我和妹妹買了糖畫河燈,後來官府查這錢來路,我們照實說了,其他再沒接觸過。”
“那你妹妹呢?”
“不抵嚴寒,正月沒出便去了。”
估計小孩子撒謊容易被看出,那些人一開始就給小姑娘下了毒,一個孩子能養蠱蟲多久,所以才會“不抵嚴寒”。
看來這登月樓賭場也與那經濟案有關,指不定假.幣流通還有這賭場不少功勞。
“這賭場郎君可能帶兒進去?”
“登月樓層層管理嚴格,恕某幫不上娘子的忙。”萬重樓欠身道歉,而後立下豪言:“不過兩位娘子今後來登月樓吃飯或是來四層樓遊玩,所有花銷都算在某的賬上。”
江時清一聽來了精神,舉杯敬萬重樓,三人情誼就此結下。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後,江時清望著一群鶯鶯燕燕的舞者,和兢兢業業幫自己倒酒的雲青,一時間身體的疲憊和精神的虧空一齊襲來,讓她不勝酒力,生出退場之心。
她慢吞吞晃悠悠地站起來,跟萬重樓福禮做別。那鍾臾不敢喝多,此時還在跟雲青探討他的骨相美,把郎君聊得心湧澎湃起來。
“我送送你們,往後得了空就常來,某也常去你們花糕鋪買糕點。”萬重樓客氣道,帶著兩人離開。
不料剛從雅閣裡出來,迴廊盡頭走過來一丰神俊朗的郎君。
江時清視線被吸引,還在跟萬重樓聊天,抬眸對上黎允的臉。
黎大人清晨離去,梳洗打扮一番,換下了查案的便服,也不是開業那日不知哪裡尋來的侍衛服飾,現下灰藍錦袍加身,整個人貴氣起來。
與江時清因美男美酒的外物刺激帶來的精神不同,黎大人休整過的神態更顯清爽。
江時清的目光被黎允腰上掛著的東西吸引,不知哪位女娘送的香囊,還有和江時清腰間相似的玉佩。
她原本以為那日雨急看錯,現在離得近一對比,跟自己腰間的玉佩好似真的是一對。
可與她定親的是李郎君,早已成婚,玉佩怎麼到了黎允手裡。
難不成那李郎君悔婚便悔婚,還將這定親的信物玉佩當禮送給了別人?
好你個李郎君!
江時清想著,當即“哼”了一聲。
黎允不知道江時清想的是玉佩,還以為是香囊問題,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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