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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廣公公,奴才們該如何稱呼主子?”
福廣想了想道:“叫少君就是。”
皇帝的後宮裡不止有女人,得帝王寵幸的男子稱之為少君,雖因無法孕育子嗣而位分不高,但好歹是個主子。
新帝沒有明說,可福廣心思活絡,想來這麼叫不會有錯。
等到夜幕降臨,新帝鑾駕抵達太和殿,福廣的一句“少君在內殿等候”惹得新帝莞爾一笑,斥他,“自作主張。”
雖是責罵卻沒有怪罪之意,福廣頓時覺得自己辦了個好差。
傅至景踱步進內,殿內燭光盈盈亮若白晝,他見著孟漁垂首安安靜靜地坐在鋪了軟墊的檀木椅上,雙手侷促地攪著落在膝頭,像一幅靜謐的、他幻想千百回卻從未能如願描摹出來的絕世名畫,緩緩而又流暢地在他眼前攤開。
太過美好,令他產生了一種誤入幻境之感,連腳步都不自覺放輕了。
孟漁抬起頭來,眼裡流露出的倉惶茫然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孟漁見人越來越近,想躲已經來不及,只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這裡的人好奇怪,叫他少君,還動不動就跪下來給他行禮,那個微胖的名喚福廣的男人笑眯眯地對他說:“這裡是陛下的寢殿,少君往後就和陛下住在這兒。”
他困惑於帶走他的男人搖身一變竟成了皇帝,又惶恐莫名其妙來到了宮裡。
帝王掌管著整個國家臣民的生殺大權,下至三歲孩童,上至八十歲老人都明白的道理,懵懵懂懂的小魚也不例外。
眼下,衡國的天就站在他跟前,牽住了他的手,問他怎麼不說話。
孟漁倏地有點無法呼吸,他應該把自己的手從傅至景溫厚的掌心裡抽出來,可是指尖僵硬,就這麼動也不動地被握住,乃至於傅至景摟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腿跟處都沒有反抗。
傅至景靠無形的權力輕而易舉地控制住孟漁。
新帝把玩著他的手,“怎麼這麼涼?”
沒什麼起伏的語氣卻頓時讓小魚從混沌裡逃離,他逃開了傅至景的懷抱,轉過身見到對方微抿的唇,很小聲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什麼你啊我的,簡直不成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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