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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了瞌睡。
之乎者也是最好的催眠經,孟漁聽得哈欠連天,可身旁的傅至景卻挺直腰板聚精會神地誦讀,今日先生教的詩句文章,明日就能一字不差地背出來。
傅家的小少爺不止脾氣大,學識也大,是一朵開在懸崖邊的雪蓮花,而在泥地裡撒歡的孟漁是一株不起眼的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長大點開了悟,也學雪蓮花手不釋卷,長成了雜草堆裡模樣最端正靈秀的那一株,只可惜常常被拿來與天資聰穎的傅至景對比,再勤學苦練也望塵莫及。
等十二歲的傅至景成了生員,孟漁就更是拍馬都趕不上了。
不知第幾次被老學究揪著耳朵用板子打手心,瞥見傅至景默然地在一旁看著時,受了天大委屈的孟漁在散課後,當著所有同窗的面氣洶洶地揚言要與傅至景斷交。
作者有話說
小豆丁傅:聰明不是我的錯啊!怎麼小小年紀老婆就開始不要我?
ps:傅比孟大,這個後面會說,高舉年上大旗。
那一年傅至景和孟漁皆十五歲,鬧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彆扭。
從他倆入私塾起,孟漁總是追著傅至景跑,上課要坐一起,吃飯要同一桌,幾乎是形影不離,也正因此,他反而跟其他同窗並未有太多的接觸。
每日天一亮,孟漁都會風雨無阻早早地在傅宅的門口等待傅至景一同上學堂,儘管一開始傅至景對此頗有不滿,也有幾個嘴貧的同窗笑話孟漁是塊陰魂不散的狗皮膏藥,但他們說他們的,孟漁做自個兒的,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習慣有傅至景的地方一定會有孟漁。
可就在孟漁放話的第二天,傅至景從大門裡出來,卻破天荒地沒在街道上見到熟稔的身影。
傅夫人奇怪道:“今兒個怎麼沒見到小漁?”
傅至景說不知道,走出了兩步又折返說有書籍落在屋裡得回去拿,送他去學堂的小廝要充當跑腿,他搖搖頭自己回了院子,足足磨磨蹭蹭了一刻鐘。
等他再回到門前,腳底像黏在了青石板上,連小廝都摸不著頭腦只能耐著性子陪著自家少爺在逐漸灼熱的日頭下耗著,過了一炷香,眼見還不走就得遲到了,傅至景這才抬步往私塾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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