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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香花浴,她毫不猶豫的穿上由家裡帶來的衣裳,她發誓就是死也要穿著漢人的服飾。
她坐在床鋪上靜靜的等待,仔細聽著樓上可有什麼動靜,她只是個平凡人,無法做到超凡入聖的境界,死亡對她而言的恐懼,不若和陌生男子做那件事來得強烈。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門扉傳來響聲,菊香推門而入,謹慎的看著她。“姑娘,貝勒爺已服下了再生散,就等你……姑娘可準備好了?”
沈憐星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這對未曉人事的黃花閨女而言無疑是另一種酷刑。
她上樓走進奕劻的房,房裡燃起了紅燭,乍看之下讓人有大紅喜事的錯亂。
福晉走向她握住她的手,感性的道:“我兒的命全拜託你了,我知道自己說出這種交換條件很自私,但請原諒我一個做母親的私心,我烏拉納喇祖上會保佑你沈家一家大小平安、富足。”
沈憐星不知該說什麼應酬話,水漾眸子轉了轉。
福晉揮了揮手將一干閒雜人等全叫出房,留下沈憐星和躺在床上的病人。
她呼吸一窒,踱向床鋪,早晚要面對的,痴站在此不是辦法。她掀開床幔盯住床上的男子,大概是有紅燭照著的關係,他今晚的氣色好得不像病人,一點病容也無,倒像正安睡做好夢的正常人。
她脫下鞋,輕手輕腳的爬上床。
該怎麼開始?她一點概念也無。
正當她煩惱之際,床上的他猛地自床上坐起,令她險些尖叫出聲,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捂住她的嘴。“不準出聲!”
她無助的點點頭,他才放開她的手。
他眸底閃過奇異的詭笑。“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她微微酪紅著臉,白皙的頸子也染上粉紅。“我……不知道。”
他斂起詭笑,粗嘎地道:“脫下衣裳。”
她吃驚的瞪大眼,“什麼?”
“不然就穿著衣裳做也行,不過沒見著你赤身的模樣,我很難亢奮起來。”他慵懶的邪笑。
沈憐星困惑的看著他,莫非他在夜晚會變了個人,怎和她在白天時所見的貝勒爺不太一樣?
模樣相同,氣質、神韻卻很不同。
“瞧你羞怯的模樣,該不會在床上像條死魚似的吧?”他伸出猿臂,不由分說地將她一把扯入懷裡……三兩下就要脫下她的衣裳,沈憐星駭住,死命想往床角縮,欲拉住身上的衣襟。
“你說可以不脫衣裳的,為何食言?”
“我改變主意了,不看你的身子我無法要你。”說完,快速地扯下她的外衣及抹胸,她的掙扎完全無效。
只見她兩頰飛紅,心跳劇烈,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
狠心的他完全漠視她的眼淚,一手製住她掙扎的雙手,一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撫觸,黑眸炯炯的鎖住她。
“不要這樣……”她哀求。
“我叫你逃走,你為什麼不逃,現在……太遲了。”他惡狠狠的道,一邊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垂首覆上她的唇,狂肆無情的蹂躪她嬌嫩的唇瓣。
她禁不住這樣的侵犯,想避開他的唇,卻反而讓他的舌尖乘隙滑入她,狠狠的吸吮她的馨香,待他吻夠了她的唇,唇舌轉而攻掠她瑩白如玉的胸脯,狂情吮吸著,略施壓力的齧咬。驚愕的沈憐星完全受控於他的蠻力之下,茫然無措的任他狂奪豪掠……
被這狂肆的舉動驚駭住的沈憐星睜大杏眸,口中發出低低的懇求:“如果……你只是要我的身子好除體內的病氣……請你速戰速決……不要這般折磨我!”
有的時候他並不是個好情人,端視他的心緒而定,憐香惜玉那一套他不屑為之,也沒有耐心。加上渾身幾要焚燒的慾火,明顯勃起的下體,滿心充斥著挺入她體內的衝動。
他已很久未近女色了,基於某種原因,他的身體在這部分是寧缺勿濫的。而現下,他手中撫弄的青澀同體,羊脂白玉似的,雙腮上漾著美麗的粉紅。
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恣意的褻弄她的純真,漆黑如墨的眸子閃著灼灼的光芒,本想無傷大雅的輕薄她便罷手,可堅挺的勃起卻在臨爆邊緣。
“為什麼這樣……待我?”任人擺佈的她連一絲自尊都無法護持了,折磨她身心的奕劻貝勒沒有白天的仁慈,現在就像個可怕的天魔。
他突地攫住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往懷裡貼,蠻橫的以嘴戲謔地舔著她崩緊的乳尖,凝脂玉ru在他眼裡成了助長他興奮的銷魂物。
“你們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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