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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婉妍在另一桌陪焦老夫人打牌,此時冷眼覷著管沅那邊,一副輕蔑鄙夷的神態。
管沅慢慢站起身,語氣卻十分平靜:“說話做事要有真憑實據,惡意中傷誹謗,莫非就是焦府的作風?”
一聲反問,令焦老夫人不得不對此做出回應:“婉丫頭,你當真看清楚了?”
“我這個角度,正好看到管姐姐的手,她做了什麼我自然一清二楚。”焦婉妍十分篤定。
聽了這般肯定的語氣,管沅反倒憂心起來:莫非焦婉妍早就挖好了坑讓她跳?
“還有別人也看見了嗎?”管沅淡淡出聲,望向在場諸人。
一開始沒有人言語,過了片刻,那幾個先前對管沅頗多微詞的女眷站出來:“我們也看見了!”
“過這麼久才說自己看見了,聽起來不真,”楊氏靜靜看向那幾個女眷,“我記得方才聽戲的時候,幾位就一直圍著焦姑娘,只怕言語做不得數,我看還是仔細查清楚為好,還沅丫頭一個清白。”
眼見氣氛緊張,盛嵩的太太高氏忙來勸和:“不就是隨意玩一玩,圖個樂子,怎麼吵起來了?公正起見,既然事情發生在我靖安侯府,我定是要領著人查清楚的,大家可信我這個中間人?”
眾人紛紛表示該查清楚,好堵了這兩家的嘴,否則再這樣互咬下去,只怕定遠侯府和焦府就要打起來了。
管沅也沒有意見。前世印象中,高氏還算個厚道人。就靖安侯府的立場來看,她沒有必要偏幫一方,更沒有必要偏幫焦家。
“那就請您查清楚,以免引起更深的誤會。”管沅站起身行禮。
高氏點點頭,又看向焦婉妍。
“我也沒有問題,還請靖安侯府一定要查清楚,不能縱容這等齷齪手段。”焦婉妍忿忿而言。
管沅無聲冷笑:齷齪?要說手段齷齪,無人能出你右呀!
高氏立馬帶著丫鬟婆子查牌,又一一詢問眾人哪些牌是誰出的。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盛二太太高氏擰著眉——顯然結果並不好看。
眾人都把懷疑的目光盯著管沅。
焦婉妍嘴角勾出得意的弧度,一副堪看好戲的模樣,定定望著管沅。
管沅一臉平靜,心下卻暗暗思索著事情的可能結果以及對策:如果焦婉妍真的挖好了坑把她推下去,她該怎麼辦?(未完待續。。)
077 還牙
盛嵩的太太高氏凝眉開口:“說起來還是我這個做東的不好,居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頗為悵惋自責。
“那也是有些人不自重,出格的事都做成習慣了,到我們靖安侯府也改不了。”高氏的女兒,也就是靖安侯府的嫡長女盛陵,站在母親身後不鹹不淡地補了一句。
管沅聞言驚詫地看向盛陵——
不自重?出格的事都做成習慣了?
那話裡的意思,出問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焦婉妍?
前世她嫁入靖安侯府的時候,盛陵還不曾出嫁。這個從前的小姑,本性不壞,卻有幾分傲脾氣,難怪會看不上手段齷齪的焦婉妍。
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又扯回焦婉妍了?
高氏嘆息一聲:“楊太太這桌牌,沒有任何問題。但焦老夫人那桌牌,少了一張。”
少了一張?
眾人皆十分詫異。
“少了一張,會是去哪了?我記得這輪開始前,洗牌的時候數過,數目是對的。”柏柔嘉坐在母親身邊,為管沅幫腔。
永國公夫人與焦老夫人是同桌。
管沅見火燒回焦婉妍身上了,這才放心地火上澆油:“說起來,不過是個玩樂,圖大家開心,輸贏也都是小錢,這還動手腳,實在沒必要。”
高氏頷首贊成:“就像管姑娘說的,實在沒必要,還希望不當心拿走了這張牌的人,能夠把牌交出來。也是給大家一個交代。”
然而敞廳內一片鴉雀無聲,一點動靜也沒有。
高氏不禁蹙了眉:想她操持靖安侯府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等情況。從前爺們那邊開賭局,一些年輕不知事的公子哥會出老千,但女眷打牌都遇上這種狀況——
大約還是她太年輕,見的世面太少。
“這般僵持下去,好好的端午佳節就過不下去了。”高氏帶了幾分勸的意思。
焦婉妍輕哼一聲:“我方才明明看見定遠侯府的三姑娘換了牌,說不定這丟了的牌還在她身上呢!”
管沅聽了也不惱也不急,從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