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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在喃喃自語。
她抓住了男人探索未知的心思,又以絕妙琴音做餌,居然失敗了……
杜思所不知的是,皇上已今非昔比。
如今皇上出遊太多,萬花叢中過,自認為沒有什麼他所不知的。
至於琴棋書畫,早就被麗妃管洛玩壞了,皇上已經不新奇。
因此皇上越發不喜歡故作神秘的矯情,倒是欣賞風塵女子直來直去。
杜思這輩子的失敗,就是敗在前有管洛,後有風塵,她吃了這兩個虧,毫無勝算。
“噔”的一聲刺耳轟鳴,杜思直接將手腕上的玉鐲拍在琴面上。
她燦若星辰的眼眸眯起:她是流年不利嗎?為何最近的計劃頻頻失利!
拉攏靖安侯府不成,她實行第二計劃入宮也不成。
當初管洛那個賤人到底使的什麼狐媚子,讓皇上納入宮中了?
杜思拽緊手心:不行,一次失敗,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她沒在皇上面前露出形貌身份,就能試到成功為止!
她不信邪,明明她樣樣比管洛強,難道還會被管洛比下去嗎?
杜思所不瞭解的是,有些事講求的,是天時和機緣。
夜雨輕柔。
軒窗開一半,雨打芭蕉葉,管沅的掌心按在書案的信箋上。
不見之思,苦似黃連。
千里之別,澀同黃芩。
既知卿安,甘如阿膠。
念及歲月,靜若芍藥。
黃連四兩。黃芩二兩。芍藥二兩。阿膠三兩。雞子黃二枚
上五味,以水六升,先煮三物,取二升,去滓,納膠烊盡,小冷,納雞子黃,攪令相得,溫服七合,日三服。
可滋陰安神。
管沅微微低頭,看著鋒芒內斂的顏楷,低聲自言自語:“他怎麼知道我最近睡眠不好,又怎麼能確定我是陰虛火旺?”
“姑娘最近煩心的那些事沒有頭緒,自然著急上火,睡眠不好呀!”靈脩一邊研墨一邊接話,似笑非笑。
管沅一撇嘴:“就你聰明!”
“婢子不聰明,婢子是天天看著姑娘才知道。聰明的是盛世子,不看著也知道。”靈脩嬉笑。
“行了,再多嘴我罰你喝墨汁!”管沅嬌嗔地看了靈脩一眼,提筆回信,寫下一首《長相思》。
夜闌珊,煙水寒。
魂夢依遙寄月殘,兩情脈脈牽。
淚染箋,憶曾歡。
倥傯誰知聚萍難,雁書字字安。(未完待續。。)
126 內鬼
東跨院,槐花簌簌帶著隱隱香風,碎了一地嬌柔。
管沅坐在前廳的檀木椅上,聆聽母親楊氏的話。
“那天清點二房的下人,安排一部分人跟著二房分出去。結果一個媳婦子那裡,搜出這隻紫翡翠鐲子。若不是鐲子實在太貴重,我也不會想到去查。”楊氏一臉鄭重。
“在顯赫人家當差久了,自然都有些積年的賞賜,不足為奇。關鍵是她說不出東西是誰賞的,這就有些奇怪了。別說這麼貴重的賞賜,就是一個珠花,含露居的丫鬟都能記得是什麼來頭,”管沅凝眉,“那件玉鐲的來歷查到了嗎?”
楊氏頷首:“是會真堂的東西,但是會真堂查了賬,發現東西是二十幾年前出去的。”
“二十幾年前?年代太久遠……可曾知道是誰從會真堂買走的?”管沅只覺得現下她們掌握的資訊太少。
“是武康伯府杜家。這才是我疑心的來源。”楊氏嘆息一聲。
管沅搖搖頭:“如果這隻玉鐲只是武康伯府買走的,那也就罷了。各府各家之間,誰沒有個禮尚往來的。二十多年過去,早當禮物轉了幾個圈也未可知。關鍵是那個媳婦子說不出鐲子的來歷。可曾拷問了?”
“正在拷問,只不過沒什麼用,這媳婦子嘴倒很嚴,一口咬定不記得。”楊氏為難。
管沅無聲敲著檀木高几,半晌才道:“我有個主意。不知道管不管用,孃親讓我試試吧。”
“你有什麼主意?”楊氏稀奇。
“這個方法只能用一次,成不成功看造化。這個媳婦子從前在二房聽命於誰?”管沅低頭撫著天水色的裙襬。
“二房有些媳婦子是不受二太太約束的,她就是其中之一。平日裡誰都不放在眼裡,似乎連二老爺她都不怎麼搭理。”楊氏回答。
管沅一笑:“那就更奇怪了,按理說,這種下人,上面的人不會給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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