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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字跡清麗,恰如其人”八個字,管沅些微赧然。(未完待續。。)
165 新年
“你就會哄我開心,”管沅嗔怪著,又問,“明個除夕的宮中夜宴,聽說皇上取消了?”
“皇上去了玉泉山。”盛陽隻字片語道出緣由。
管沅愕然,然後恍悟:“怪不得除夕夜宴取消了,皇上估計也是煩了宮裡的規矩,一到年節就是各種禮數,所以才幹脆逃去玉泉山了吧?”
“皇上去玉泉山了也好,否則只怕會請我進宮,到時候又連累你一起麻煩。”盛陽分析著。
“那初一的拜年問安,皇上不在宮裡頭,又該怎麼辦?”管沅疑惑。
大年初一,文臣武官和有爵位的都要進宮給皇上拜年請安,可是如今皇上在玉泉山,總不能讓文武百官大年初一的全往玉泉山跑吧?可是隨御駕跟去玉泉山,那又不能和家人團聚,也失了本意。
“皇上還沒有表示,”盛陽蹙了蹙眉,“通常這些事都是劉瑜在打理,我想皇上該是疏忽了。我已經和李閣老通了氣,假如明早還沒有訊息,李閣老會草擬聖旨。”
“如果文武百官不用進宮拜年,內外命婦怎麼辦?”管沅又問。
內外命婦通常要與她們的丈夫一起進宮,去給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請安拜年。
假如文武百官的朝賀免了,那各位夫人呢?
盛陽有些踟躕。
“依我所見,”管沅放下墨錠,“文武百官照常進宮,在皇極殿門前行禮朝賀。一如皇上在皇極殿就成。這樣一來,內外命婦也還是照常進宮。”
盛陽眼前一亮:“這是個好主意,如此一來免去更改禮制的責問,也不會被追究兩邊不協調的問題。阿沅,你真是我的軍師!”
“什麼呀,角度不同罷了,我自己要進宮,才會關心這些事呀!”管沅不以為意。
除夕的家宴在靖安侯府的花廳擺開,盛巍坐鎮,到底沒有人敢亂來。回府的那些已經分出去的旁系親戚。也都規矩的很。
管沅是剛加進門的新婦,自然備受矚目。於是又應酬交際一番,才吃完了一頓冗長的年夜飯。
回到觀瀾堂守歲,盛陽理著手頭的一些訊息。管沅則坐在一旁鋪開澄心堂的紙。提筆作畫。
半晌。盛陽理清楚頭緒,才要過來看看管沅在做什麼,就被管沅攔住:“不許過來。坐在那別動!”
盛陽納悶:“怎麼了?”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管沅繼續拈筆低頭。
然而盛陽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仍舊要走過來,管沅就把桌上的紙一翻,嚴實地蓋住了。
“阿沅,你又調皮!”盛陽無奈的語氣裡帶了半分寵溺。
“我第一次畫年畫嘛,畫的實在醜了些,你不準看!”管沅理直氣壯。
“年畫?你還會畫這種東西?”盛陽意外,他只知道阿沅的工筆和山水都畫的極好,只是年畫這種東西……
管沅一撇嘴:“這不是第一次畫,畫的不好嗎!你不要偷看,快去洗漱,我就要畫完了!”她說著推開了盛陽。
盛陽只好去了洗漱間洗漱,管沅才又加了幾筆,將畫作完成,然後吩咐靈均進來,讓她把年畫貼出去。
靈均低頭一看年畫,神色有些怪異,然後便訕訕地走了。
等到盛陽洗漱出來,管沅已經處理好了一切,接著去洗漱。
管沅從洗漱間出來時,觀瀾堂已經炸開了鍋,只是正房裡還是一派安寧祥和。
她墨髮披散,還有些溼漉漉的,往臨窗的榻上一坐,就散開頭髮慢慢烘著。
臘梅折枝繡白綾寢衣有些寬鬆,紅得迤邐的腰帶卻將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束起,紅與白,豔。麗與清純交織,讓整個人多了幾分婀娜的慵懶韻味。
燭光下,對面的盛陽盯著她纖柔的腰。肢,銳利的雙眸微暗。
他想起兩情婉轉時,那被他擺。弄的各種角度,不禁心跳也快了幾分。
神思渙散間,他已經把方才的年畫忘得一乾二淨。
“明日進宮,太后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當眾為難你。但是,假如有什麼情況,你就報信給我,我會幫你。”盛陽連忙談到正事,分散注意力。
守歲之時……他還沒皇上那麼離經叛道。
“嗯,那我怎麼報信?”管沅認真地問。
“我在宮裡頭安插的人到時候自會聯絡你,跟在你附近。”盛陽回答。
管沅點了點頭,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