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4/4 頁)
特意強調和齊允鈞定親以前。盛陽怎麼聽都覺得像是仁和大公主的手筆。
只要這件事確定了,仁和大公主府和焦家做的醜事就變成情有可原了,因為這樣一來,定遠侯府的品行本身就站不住腳。
然而看著眼前招供的陸長青,盛陽覺得自己當初實在太過心慈手軟,念在前世陸長青幫他出謀劃策付出了許多,沒要陸長青的性命。
其實當日陸長青那麼多事都擅作主張,本身就應該……
原來,人終究是會變的,這一世,陸長青不知怎麼了,變得他也不認識了……
也許有些人可以共患難,卻不可以同富貴;有些人同富貴了,卻經不起再多的磨難。
若要找到一個始終不背叛不離棄的人,那是多麼難得。
“此人的確曾經是臣的幕僚,”盛陽大方承認,“因為辦壞了事情才被棄用,現在回來蓄意報復,說的話都空口無憑,就想誹謗臣,請皇上太后明察。”
“你有證據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嗎?”太后詢問陸長青。
陸長青點頭:“草民這裡,留有當日靖安侯世子夫人寫給靖安侯世子的信箋。”
盛陽有些疑惑:當日陸長青在時,阿沅從未給他寫過信。含露居筆談的紙張,每次都被他銷燬的乾淨徹底。而且他平日裡左手的行楷,和與阿沅聯絡的右手顏楷大不相同……
至於後來阿沅給他通的書信,那時陸長青已經離開,怎麼可能拿得到呢?
“呈上來給哀家看看。”太后下令。
陸長青拿出書信,劉瑜把信呈給了太后。
盛陽饒有趣味地盯著那幾張薛濤箋——阿沅向來不喜歡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寫字從來是雪宣。
看到此,他已經確定陸長青並沒有真正的證據了。
也還好他平日做事小心。
太后翻看了一遍,輕嘆一聲:“事涉私密,如果不是管氏所書,又怎麼會知道定遠侯府的經濟錢糧狀況,能夠一一道出那些下人的名字?只要查證了這些東西屬實,便可確定證據是不是真的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莫非盛陽和管沅真的在很久以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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