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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來?”
盛陽禮節十足:“回太后娘娘,臣妻身子不適,不宜前來擾了太后雅興。”
太后有些皮笑肉不笑:“是嗎,哀家許久不見她了,也不記得她是幾個月的身孕。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了。”
盛陽有些奇怪,怎麼好好的,太后會問這些:“多謝太后關懷,臣妻如今是七個半月的身孕。”
“七個半月,”太后似笑非笑,“你倒是記得清楚。”
盛陽有些不悅,太后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面上仍然恭敬:“臣以為,為人父母者,莫不計日以待孩子出生。”
太后笑了:“好一個計日以待,只不過哀家近日聽了些不好的傳聞。”
“既然是傳聞,沒有證據,那就是妖言惑眾不可全信。謠言止於智者,太后娘娘睿智英明,一定可以明辨是非。”盛陽這麼說著,心裡卻多了幾分忐忑。
謠言?什麼謠言?莫非和阿沅有關?否則太后怎麼老是揪著身孕不放?
“哦?萬一證據確鑿,又該怎麼說?”太后的目光帶了幾分考究。
“如果真是證據確鑿確有其事,就該認真嚴肅地對待;但如果只是偽造證據,強行附會,那就要追究背後策劃者的陰謀和動機了。”盛陽冷冷地回答。
皇上看不下去了:“母后,這是中秋宮宴,又不是廷試考教吏治,繼續喝酒!”
太后擺了擺手:“皇兒別急,有件事,哀家還想請靖安侯世子幫著謀斷謀斷呢!”
“什麼事這麼著急?”皇上不解。
“哀家也不過是趁著今天熱鬧,想著人多好下定論,也不要叫人以為哀家有什麼私心陰謀,冤枉了某些人。”太后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盛陽。
“太后不妨直說,臣洗耳恭聽。”盛陽明白,只有儘快把太后的話套出來,他才能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才能看清太后的目的。
太后勾起唇角,卻不是真正在笑:“哀家要追究你私通靖安侯世子夫人管氏之罪。”
一一一一
(以下不要錢:開新捲了!我發現我真素妥妥的五段體,每到卷五就離完結不遠了……)(未完待續。。)
183 私通
初聽這話,在場的人無不懷疑,太后是不是老糊塗了。
按理說太后如今也就四十許人,怎麼就說出這麼不靠譜的話?
靖安侯世子和靖安侯世子夫人私通?
這樣的罪名也叫罪名?
那豈不是人人都和自己的妻子私通了?
然而盛陽想得更多,他大致猜到太后想說什麼,但是必須裝糊塗:“臣不明白,太后想說什麼?”一臉困惑。
皇上也差點把酒噴出來:“母后,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太后依舊笑意盈盈:“哀家沒有說錯,就是說盛世子你和管氏私通之罪,不過不是在成親後,而是在成親前。”
眾人這下才明白太后在說什麼。
可是,成親前私通?
太后的意思是,兩人早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盛陽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反而沒那麼害怕了:“太后娘娘,蓄意誣衊是傷風敗德之事,請問證據在哪?臣一直以來行端坐正,臣妻亦是閨閣千金極重禮儀,請問證據何在?”
皇上不說話了。
皇上是知道盛陽和管沅定親之前就有往來,但他不覺得那是什麼錯。
只不過如今皇上當然不能直接這般說出來,否則就是害了盛陽,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幸好他是皇帝,怎麼做都不是敗壞道德,不然就憑他胡鬧的事,會比盛陽今日慘烈幾百倍幾千倍。
“來人,把人證帶上來。”太后氣定神閒。早有所備。
眾人終於看出來了,今日中秋宮宴,就是鴻門宴,為盛陽設的鴻門宴。
盛陽並不著急,一派平日裡沉穩鎮定的模樣,看向來者。
只是他沒想到,居然是這個人。
陸長青一身布衣,形容有些憔悴,比起兩年前,看上去又蒼老了一些。
但他此時精神奕奕。似乎很重視這次覲見。叩首行禮之後,便開始招供。
他言明自己從前是盛陽的幕僚,只是因為得罪了管沅,就被盛陽棄用軟禁在田莊上。而在他當幕僚期間。盛陽多次和管沅往來。那段時間。是從弘治十八年年初開始的,也就是早在管沅與齊允鈞定親前。
盛陽抬眸看了一眼仁和大公主,仁和大公主也坦然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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